,又再度射了出来。
唐察恋恋不舍地在师弟温热的甬道里插了数下,准备将性器抽出。哪知唐悉突然起身,将他扑倒在榻上,腰肢扭动几下,又将唐察的器物吃到了底。
唐察喘息着,双手摁住了唐悉的臀瓣。
唐悉紧紧贴着唐察的身体,在他耳畔低声道:“再来一次……唐察……”
唐察呼吸一滞,一口咬住师弟的肩,双手摁着他的臀瓣,快速地挺动起来……
……
唐悉的病毕竟还没好,没等唐察交代完第二次,便趴在他怀里睡了过去。唐察拥着熟睡的师弟,又在内里插了数下,才释放在师弟体内深处。
不舍地从内里退出来,伸手到穴口处一摸,只摸到一片湿滑粘稠,和穴口滚烫的温度。唐察觉得自己又要硬了,可是师弟已经睡着,他不能再做,于是赶紧停了手。
唐悉下午醒过一次,告诉唐察,那药膏用作解热确实好用。不过二人早上那番折腾浪费了不少,唐悉又抹了一遍之后,药瓶便空空如也。无奈唐察只得去找古柳大夫,再拿一瓶。
古柳接过唐察递来的空瓶子,眨眨眼,问到:“用得这么快?”
唐察抿着嘴,沉默片刻,才说到:“师弟觉得好用。”
古柳笑了笑,道:“那就好,这药可费了我不少功夫,要是没什么用,我就白忙活了。”大夫说着,从袖子里掏出一个一模一样的瓶子,递了过去,“我这还多,你要的话随时找我。”
唐察道了声多谢,便匆匆离开了。
古柳看着唐察逐渐消失的背影,终于还是忍不住,仰头大笑起来。
突然,屋内屏风之后传来一阵琴声,打断了古柳的笑声。
“干嘛?还不准我笑了?”古柳款款走至屏风背后,抱着双臂,看向坐在矮几前弹琴的青衣男子。
男子闭着眼,双手拨动着琴弦,头也不抬地说:“本来你将那东西给他,就没安好心。”
“我这可是帮他。”古柳不屑地哼了一声,随即又低声笑起来,“谁知道他们居然用得这么快。”
弹琴的男子无奈地叹了口气,道:“掺和别人的私事,有什么意思?”
古柳突然板起了脸,冷冷道:“总比每日对着一块木头有意思多了!”说罢,狠狠一甩衣袖,转身离去。
……
唐悉如此胡闹一番的代价,就是多在榻上躺了一周,并且这一周,唐察不仅不和他同寝,甚至连靠近也不让。唐悉成日躺在榻上,觉得自己身上都快长蘑菇了。
终于在一周后,他不再发热,身体也恢复了力气。于是唐悉便打发走了所有和师兄执行任务的人,成日粘着唐察。
而唐察,因为前几次亲热的结局都不算太好,不是自己受伤,就是师弟生病。故而巡逻之时,他都与唐悉保持着一定的距离,不让师弟有和他亲热的机会。
如此这般,开过荤的唐悉被迫戒了近两周的肉,早已难耐。然而师兄不让他吃,他也只能忍着,将怨气转化为冰霜般的眼神,恨不得冻住每一个接近唐察的人。而唐察本就不喜与人亲近,于是也没能发现,师弟用眼神吓走了自己身边的每一个人。
今日二人巡逻回来,接班的恰好是古柳,和他一起的,是一位长歌弟子。
唐察对古柳点了点头,本来就想如此擦身而过,却想起前段日子承蒙大夫照顾,便停了下来,向古柳抱拳,道:“前段时间,多谢。”
古柳微微一笑,回揖道:“唐兄不必客气,在下做的只是医者分内之事。”
唐悉一直盯着古柳,眼神几乎可以用凶恶来形容。虽然他知道大夫之前帮了他们不少,但是看见师兄和别人说话,他心底的独占欲就如同火苗一样燃烧起来。
古柳一抬头就感受到一股充满敌意的视线,正是来自唐悉。不过他还未动作,身旁的长歌弟子便不着痕迹地往前迈了一步,恰巧挡住唐悉的视线。
古柳看了长歌一眼,而后对唐察笑道:“我们还有任务在身,先告辞了。”说罢,便同长歌一起快步离去。
唐察目送二人片刻,刚准备转身回屋,却被唐悉从身后紧紧抱住。
唐悉的手毫不客气地拨开师兄今日穿的驰冥衣领,用力抱紧唐察的胸膛。
唐察面上微热,轻轻挣动。奈何唐悉抱得太紧,他实在无法挣脱,只得开口道:“师弟,还在外面,注意一点。”
唐悉将脑袋贴着唐察颈侧,闷闷地开口道:“师兄只能是我的。”
唐察抬手揉揉唐悉的脑袋,道:“大夫之前帮了不少忙,我只是道个谢。”
唐悉就这样抱着唐察,一言不发。
唐察又揉揉唐悉的脑袋,道:“回屋。师兄跟你讲几句话。”
唐悉轻轻松开了手。正在唐察松了一口气的时候,唐悉居然将他打横抱起,飞速冲进了屋里。
唐察的后背被按在门上,他还来不及作出什么反应,便被唐悉堵了嘴。
完全康复的唐悉,力气格外地大。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