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天气预报说今晚会有大雨,酒吧临近十一点时客人已经寥寥无几,考虑到天气问题,于是提前下班。
刘三住的地方离酒吧不是很远,走到半路果然下起大雨。
狼狈地回到家门口,狠了狠心,还是冲回雨里将那不知为何倒在路边的倒霉男人扛了回来。
等把男人收拾干净了弄上床安顿好后,自己冲了热水澡也爬上床的另一边。
隔壁的空房间只有一张床架子,以前同屋哥们儿李强住那边,自己也没有多余的棉被,于是只能将就睡一张床。
转过头看着那张睡得安然的俊脸,这才心里忿然埋怨起来。
怎么就扛了这么一大麻烦回来呢?
刚给他擦头发的时时候发现后脑有一肿块,最好别是什么黑帮情仇。
明天睡醒了就给老子滚吧,王-冒-
早上。
猛地睁开眼,一头毛茸茸的乱发映入眼帘。
呼,还以为鬼压床呢,这人怎么睡到自己身上来了。
察觉胸口湿意,手一摸,居然是口水。
颇有些苦笑不得,这家伙还是小孩子吗?
把重物从身上移开,手底触感的皮肤温度异常,注意到脸颊也晕红得不正常。
深吸一口气。
“如果你妈在就好了……老子一定干死她!”
夹上人字拖,套条短裤赶紧出门买了退烧药。
“嘿,醒醒,起来吃药。”
手下“啪啪”地打着王冒少了平时流氓气如同婴儿一样的睡脸。
一会儿,迷迷糊糊地睁开眼睛,眼神无法聚焦,神情透出些疑惑与稚气,硬是将那冷硬的线条柔和了不少。
刘三抬起王冒的头,许是触到肿块,王冒“哼”了声,把药塞进去,再灌口水。
察觉到王冒有往外吐的动作,快手一步合上他下巴,恶狠狠地道:“咽下去,不许吐!”
“咕噜”喉咙一滑。
“苦。”有点委屈。
默数三下才压制住“给老子忍住!”吼声,面对那张如同稚儿的脸,僵硬地扯起嘴角。
“乖……吃了药爹给糖吃。”
无奈之下,只能给酒吧打电话请了假。
先把两人的湿衣服丢洗衣机里,再煮碗面“唏呼”地吃了,顺便熬了锅蔬菜粥。
当刘三端着粥回到房间时,眼前的情景惊得他差点没把碗摔了。
王冒在遛鸟!
而且还是浑身赤裸,两腿大张,半躺在床上“哈喇喇”地遛!
左手握住那赤红的热柱,食指摩擦直冒水的小孔,右手配合着不断挤压玩弄下面两鼓囊,嘴里“嗯嗯啊啊”流泻出与那硬朗的脸孔极不相符的浪吟,时而低沉时而清亮的媚声直叫得刘三呼吸合着心跳失了速。
似感觉到有人注视,床上的人儿更是玩得起劲,滋溜的水声不断冲刺耳膜,沉重的呼吸在小小的房间里愈发清晰。
快离开,快离开这儿!
内心不断在呼喊,两脚却像生了根似的半分也不能移动,直到——
“哦啊……啊——”
乳白色的线液喷溅而出。
与此同时,浑身一个激灵,刘三——射了。
把内裤收拾了,光屁股坐马桶上。
此时此刻,刘三正处于极度自我厌弃中。
竟然看一个男人自慰看到射了……射了射了射了射了……
粉红的身体,眉眼含媚,晶莹的嘴角,灵活的手指,婉转的呻吟,乳白色的……
啊!不要再想了!不要再想了!不要再想了!一定是禁欲太久了!
冷静,冷静,男人嘛,感官生物,一切都很正常,非常正常!
深呼吸,吸气,呼气,好,平静下来……
低头看腿间,呼,还好。
“嘭”,浴室门一下打开。
抬头瞬间,沾着浊液晃动不已的老二猛地闯入视线。
依然迷糊着张脸的王冒晃进浴室,洗手,清理下体,擦干净,转身出去,动作一气呵成。
镇定,忍住,他烧糊涂了,根本就一孩子而已。孩子会自慰?还自行清理?
拳头捏了又捏,直到回神才注意——擦他老二的是老子洗脸的毛巾!
直到很久以后刘三才知道,王冒只要发烧严重点就会退化到稚零儿童阶段这一诡异现象。
当然,这是后话,暂且不提。
话说,王冒小朋友发烧这一天除了早上的囧事,倒也乖顺。吃饭,吃药,嚼“他爹”买的糖刘:天知道自己发什么神经。。虽然必要时下床依然忘记穿衣服,不过小孩子嘛,没啥羞耻概念。
到晚上睡觉时,王冒挤进怀里来,刘三心情颇好地由着他没推开。
闭上眼睛安然地想,明天一切都好了。
第二天起了个大早。
穿条裤衩,洗漱清爽后到厨房忙早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