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说过,你其实是一个很容易让人着迷的人么?”他靠近了胡啸。
“啊?”胡啸有点没能反应过来。
“你的身体每天都会饥渴吧?”他轻轻抚摸着他的脖颈。
那种感觉令胡啸颤栗,像是把柄落在别人手里,特别的危险。
“你在说什么?”有点慌张更多的是疑惑。
“我只是想干点蠢事。”他这么说着,解开了铃口,平时整齐的服饰此刻太过碍事了。
双手被领带捆住,胡啸反应过来月神想做什么。
“什么鬼!你们一个个的都什么情况?”他被迫躺在了沙发上,还是无法理解自己一个奔四大叔有什么值得他们喜欢的,不觉得柔软的妹子更好抱么?
淡淡的檀香味道混合着那种柔顺剂的味道,令人沉迷。
唇舌被夺去了,舌尖搅动着他的口腔。
令他厌恶的是,他不讨厌这样的感觉。
甚至有些熟悉。
舌尖泛起了刺痛,月神抬起头来。
胡啸张着嘴轻轻呼吸。
“我不喜欢这样。”胡啸很直白,但是实际上他的身体软成了一团。
很早的时候,什么就已经被改变了,只是他执着的不肯承认而已。
“没关系,我只是恶人而已,不是吗?正义的英雄,那么这一次,也来救救我吧?”月神开着并不好笑的笑话。
胡啸在他手下的反抗,弱小的可怜。
他相信就算是一个孩子都能压住此刻的他。
红酒被他散落在他的胯间,这不是很好的润滑物,但是此刻却足够了。
胡啸在指节突入其中的时候就安静了一些。
他的双腿显得无所适从,想要合拢又想要打开,矛盾的僵在了半空。
红酒的香气散落在空中,带来更危险的暧昧。
他们本该对立,此刻却因为某种原因在一起。
“你知道么?”胡啸压抑着快要呼之欲出的呻吟。
月神只是食指与中指塞入了他的体内,他觉得快要压抑不住骨子里的愤怒与狂喜,但是又觉得此刻他需要温柔以待。
“我喜欢萧图。”他陈述了一个事实。
他一直不曾去面对的事实,即使他无数次用这个事实拯救着自己。
月神微微停顿了一下。
“现在说这个,可一点都不好笑。”月神却没有放手的意思。
“呃讲实话,你这手法一点不好”他皱着眉吐槽了。
“我该说什么?”月神反问了他。
“你没和女人上过床么?”胡啸忍不住说道。
“我和她们上床不需要这么麻烦。”月神简单明了的说,几十年来,那不过是本能的宣泄,只需要来上一发,已保证自己不会昏头而已。
“啧真同情那些女孩。”胡啸嫌弃道。
但是身体还是起了反应,酒精渐渐麻醉了身体。
只是稍微模糊了一些痛苦,就会带来极大的幸福。
“我更佩服你现在还能说这些话。”月神的声音也不太平静,但是比起呼吸急促的胡啸来说却从容太多。
他现在很想进入这个男人,想看着这个温和的,暴躁的,却从来不会去伤害别人的男人疯狂哭泣的样子。
双手被按在头顶,无法看见面前的人是谁,这种就足以令一般人无所适从。
可是对于他来说,却是更加恐怖的事情。
像要坠入更深的海水之中一般,他可以向月神哭求,却在此刻紧闭着嘴巴。
进入是猛烈的,令人喘不过气来一般。
他的脊背猛地撞击着柔软的沙发靠垫,随后又放松下来。
汗水从额头跌落。
一切都在滑向他无法控制的方向。
他本以为自己的能力渐渐消退之后,就该辞职,然后回到老家。
然而事实上他被自己的搭档告白,被抓,一直在逃亡。
月神猛烈的撞击之后,却又突然停了下来。
他感觉怀里的男人身体紧绷到不正常的程度。
月神舌尖勾勒着他的唇,随后狠狠一咬。
“呃呜!你属狗的啊!”被疼的大叫的胡啸,没好气的叫道。
“你这样子太让人扫兴了。”月神冷静的指出来。
随后掐住他的下巴,迫使他继续这份无处可宣泄的感情。
也许这并不是绝对的喜欢或者爱,但有时候性就是最简单的冷静方式。
他不断吮吸着对方的舌头,比起女人更为狂野。
想要进攻他的内部。
下面的粗壮又不断出入着他的后穴,渐渐因为适应而湿润的肠肉带着粘附的味道,耳边清洗的水润的声音不断响起。
他的双腿被按向两边,男人的构造让他很难被深入到最内部的位置。
这让月神更为的焦急。
他的双手抚摸着他的腰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