体也是肉眼可见的不时颤抖一下。
他思考了一下,解开了他嘴上的封印。
“那么,现在该说什么?”他故意轻推了一下答非问,答非问身体一紧,但是差点松弛了膀胱的括约肌,便是慌乱的保持了平衡,才反应过来。
“求,求你”他压低了声音,脸色惨白还是冒出了一点点红意,显然这种状态让他说这样的话,实在是强人所难,但是他也确实到了极限。
“自己下来。”道可名把绑住他拇指的塑料扣割断,但是却提出了这个要求。
“呃——”答非问看着地面,人有点僵硬。
但是也注意到了远处的一些学生,即使他想厚着脸皮让道可名把他给抱下来什么的,显然也做不到。
对方每挪一下,都能看见对方打了个冷颤。
便是下来,这大腿够到地面时,也是几乎是蹦下来的,自然想要不蹦下来便是需要撕裤裆一样的岔开腿一个膝盖勾着横杠,一只脚接触地面,但是显然这个动作也十分吃力。
答非问到了地面,差点哭了出来,尿道酸涩的感觉简直在告诉他你在动一下就要失禁了。
而且就是刚刚蹦下来的时候,显然已经尿了一点出来,如果不是他意志还算强大强忍住了而已,不然真的是要在大庭广众之下失禁了。
便是蹲在那里,不如说其实腿也抽筋了,人缓和过来,夕阳也渐渐下沉。
道可名微微皱眉,随后对答非问说道:“你先离开。”
说完话,人却突然先走了。
答非问还没来得及回答,就发现人已经找不见了。?
但是显然强烈的尿意还在折磨他的膀胱,便是路过不知道什么的建筑物时发现了厕所,人是完全失了智的跑了进去。
可以说是尿完一身轻松,然而当他推开厕所门,便听见了诡异的婴儿的啼哭声,他愣了一下,但是那声啼哭很短,短的像是他幻听了一般。
人走出门,便是此时好像已经是深夜一般,四周弥漫着淡淡的雾气。
他看着四周,但是却发现此时好像哪里不太对,但是他竟然也说不出哪里不对。
在这时,他的不远处不知道什么时候站着一个背对他的小孩。
看起来应该是一个小女孩,长长的头发扎着一个歪七扭八的辫子,便是在那里似乎在哭一样的揉着眼睛。
“怎么了吗?找不到妈妈了吗?”答非问走上前,便是蹲下身子,问了起来。
“嗯”她哭的小眼睛都要肿起来了,但是还是像是回答了一样回了他。
于此同时又露出惊恐的目光看向答非问的背后:“怪物!”
他扭头一看,难以形容的东西从背后冒了出来,它又或者说它们,反正是一堆难以形容的东西如果非要说来就是一堆长的畸形的脑袋在一团不断呈现流血状态的肉块上浮现着的样子。
它们聚合在一起形成了宛如一根柱形的姿态,鲜血不断从它们身上流淌,婴儿的啼哭声又大了。
他下意识的想要抱起怀里的小孩逃跑,但是双手一环,便是感觉到一阵水润的感觉不如说是血在认知的那一刻,铁锈的味道也完全冲入了鼻腔。
刚刚的女孩此时变成了像是发育不良的婴儿又或者说早产的胎儿?
而且那些鲜血把他裹住,于此同时耳边还有着神秘的声音在说道:【哥哥好香哥哥是好人的话就不吃了】
说实话,就算是道可名也没想到会遇到这种事情。
在学校里找了一圈,才在操场边上的林荫小道里找到这次该被‘超度’的对象。
说起来国庆正好是月头的时候,姨妈血完全带歪了他卜算的方向也让他十分无奈了。
只是此时答非问被一坨说是肉泥都能算夸它的玩意裹住了全身不说
这些东西正在往他的嘴里灌一些似乎还在他的腹部上附着着。
道可名发现这是一种‘仪式’暂且没法中断不然就是等待仪式结束,不然就是开始就让它失败的仪式方式,而且因为这个仪式本身不会害死被作用人的关系,所以也没法强行打断,强行打断反而可能害死答非问
一脸无可奈何的看向答非问,此时他的目光却也瞥见了不知道啥时候躺在不远处草坪上的女孩,是之前那个浓妆艳抹的女孩。?
“呜咳咳”嘴巴里的血腥味道让答非问只想呕吐,但是同时腹部传来的强烈的胀痛感也让他有些承受不住的倒在地上。
此时周围的雾散了些去,便是道可名掏出了一瓶墨水,随后沾染了毛笔在他的腹部上写写画画的,答非问干呕着,显然这没什么用。
看着答非问一身是血,还有大腹便便的样子,道可名彻底无奈的拨通了花想容的电话。
花想容过来接人就看见了躲在结界里的几人,“这个人应该是遭遇了邪灵,这位嗯应该算是被附体了吧。”
道可名指着肚子大的惊人的答非问便是解释道,花想容一脸困惑,但是倒是打电话安排人给那个女孩催眠,便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