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觉稍微收缩就有点刺痛的后穴里好像还含着某根巨物。
道可名稍微歪了一下身体从抽屉里拿出了一根很让答非问想吐槽的观音像一样的东西,说是像是因为作为脸部的部分被挖掉了,然后冒出了一些像是触手还是什么鬼的东西,莫名有点猎奇。
不过当这东西被塞进自己屁股里的时候,答非问惊了一下:“等等!”?
不过开口是自己都吓了一跳,沙哑的让人都没太听清他讲的什么,倒是道可名理解的摸了摸他的头:“安静安静,帮你堵住一下,不然现在的你经历生产可不行,今天日子不好。”
答非问被强行扩张了的后穴加上将近一天的抽插行为的结果就是后穴轻松的容纳了那手臂宽的佛像(暂定),而莲台的部分确实花了点力气送进肿胀的后穴里便是直肠里塞了这么一个东西,就算不是什么信徒的答非问也有点亵渎神明的蛋疼感。
再次拿出自己的符箓把东西固定在他的后面又勒紧了他的腹部,答非问只能小小的呼吸着,因为勒的实在太紧了,道可名给他穿上了有些像汉服似的的一件衣服,棉质的四角短裤算是遮丑的穿在身上也显得有些莫名多余。
道可名把人带到了客厅,花想容一脸阴沉,而不远处的门几乎是摇摇欲坠的挂在门框上。
不过在看见答非问一脸肾亏或者说是他的大腹便便的样子,花想容沉默了。
“嘛,学校那边的事情应该已经算解决了吧?”这几天都在忙答非问被‘附身’的事情,道可名倒是忘记汇报一下了。
“是倒是是不过他这是?”花想容皱眉。
“学校里的鬼婴而已。”道可名可有可无的说着。
“废话,我当然知道,那天帮你们收拾烂摊子我又没瞎!”花想容忍不住翻白眼。
“我是在问,他这个肚子怎么感觉比之前的大?!”花想容忍不住比划了一下,之前似乎也挺大的但是因为事情紧急加上衣服遮掩了一下,倒是不像现在,要不是答非问长了一张非常男性化的脸,她都得以为这是一位快要生产的孕妇了。
“嘛,一言难尽,总之学校那边没有遗漏吧?”道可名摊摊手,显然不想细交待。
“”花想容眯着眼睛看他。
“你不会又弄什么危险的东西吧?”花想容某种角度也算猜对了,不过她的想法里还是觉得是道可名在弄什么危险实验。
“哪有只是他的命格是天煞孤星,被鬼看上了这种‘阴’体质,想要借机还阳而已。”道可名捋了下头发,话说的也不能说是有问题,只是单纯的倒霉和引鬼还是两码事的。
“噗还有人这么倒霉”花想容也不是没见识,什么男人生产、处女怀孕还真见过,倒是没想到一向怕麻烦的道可名会找这种助手而已。
这里稍微解释一下,这些鬼婴都是学校里被打胎的孩子而已,因为本能无法降世的怨念让它们渐渐聚集,然后开始害死那些随意打胎的女人。当然也许这里面有着真的不是故意怀孕的女性,但是对于鬼婴们来说杀死‘母亲’已经不需要理由。
但是因此也是犯下了罪孽,正常来说它们不是变成真正的邪鬼的妖物就是被斩杀,但是答非问的身体很适合模拟阴气的环境也就是说像人生人一样,鬼生鬼的感觉。生产本身就是一次新生或者重生的意味,所以借此投机取巧倒也还能去阴曹地府投胎,不过来世做不得人便是了。
只是危险也是有的,首先生理来时答非问就不是个女的,基本上对于女人来说也很困难的生产对他来说简直是要命了。当然对于鬼婴来说呆够一段时间,然后破肚而出也不是问题,反正死的不是它们。其次就是阴气会伤害他的身体,他一直显得很虚弱就是原因之一。
“这次报酬记得别忘给。”道可名即使这种状况依旧不忘记要钱,显得十分财迷了。
答非问在他们说话的时候就一直忍不住的夹紧双腿,袍子下面的阴茎也一点点涨硬起来。
而花想容这次来除了是给学校收尾之外就是一些别的杂事,答非问没有打断别人的膝盖,甚至可以说过于礼貌了,此时便是被折磨的不轻。
因为强烈而又汹涌的尿意在折磨着虚弱的身体,精神上来说他显然很想睡觉,但是身体来说却在说,我们快去厕所吧!
花想容看着安静待在一边嘴唇都有点发白发干的答非问,却生出了误会:“是口渴了吗?”
她说着话就倒了水,也给自己倒水了,而且完全没给作为这家主人的道可名倒水。
“呃谢谢。”他噎了一下,但是完全不好拒绝别人的好意。
而且排除汹涌的尿意,他也确实口渴。
“你嗓子好沙哑啊,这鬼负担太重了。”显然只是对道可名非常嫌弃的花想容倒是照顾答非问,看着他一口气喝完了水,便是说着话的功夫还给人泡了一杯枸杞菊花茶给他。
“谢谢”已经是欲哭无泪状态的答非问接过了茶杯,虽然口干舌燥的但是汹涌的尿意让浑身都起了一层汗。
道可名笑眯眯的看着被花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