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会因此而放弃。
接下来的几天,优利卡都被一直看管在这个房间里,除了最初他刚来那天的晚上被一个穿着白大褂的人取了一管血后就再也没有见过其他“人”了。
他还记得那天晚上那个女人难得第二次理了他,尽管只是对着他冷冷一笑。
“你在笑什么?”他问。
女人嘴角勾起,眼里有一抹疯狂,更深层次的却是浓浓的悲伤和痛苦。
“我在笑你不久之后就会变得跟我一样,要么生下一个怪物,要么变成一个怪物。”
女人的话很难听,却也在无形之中给优利卡提供了点儿信息。
而事情的转机就在三天之后的某个晚上出现了。
这三天里,Omega的吃食得到了很好的保障,营养均衡,味道不错,让优利卡觉得自己有一种在被投喂的感觉。
同样的,这三天里,霍斯特有给他来过通讯,不过他都没有接,因为外面的那个女人可一直都在。
在没有化敌为友的情况下他不敢冒险。
再者说,这种涉及信号波动的通讯还是少点儿好,万一多了就会很容易被发现。
不过很奇怪的是霍斯特居然到现在都还没找到他,但反过来想想也未必不是一件好事。
就是这天晚上,刚刚陷入睡眠没多久的Omega听到来自隔壁房间传出的阵阵痛苦□□,伴随着指甲勾划床单床板的声音。
半夜里听到这样的声音还真是有够恐怖的。
一边想着一边从床上快速披衣起来的优利卡几步走到墙边,拉开那道隔离门,问道:“你怎么了?”
然而回应他的除了女人痛苦的呻/吟低吼外别无其他。
优利卡面色一变,疾步走到床边,就看到仰躺在床上的女人大口穿着粗气,胸口上下起伏着,身下汗湿一片。
最为诡异的还是她突然挺起来的硕大肚子,就好像一个原本不大的气球突然充足了气般膨胀起来,大得吓人。
优利卡走近几步就能看到一团清晰的黑影攀附在苍白圆滚的肚皮上,张牙舞爪般往外探,像是要从这具纤细苗条的身体里钻出来一样。
“真不可思议。”优利卡喃喃一声,跪在女人床边,伸手握住女人因为极度疼痛而开始自残的手。
“嘿,亲爱的,抓着我的手,深呼吸,镇定下来,不要伤害到自己。”Omega提高音量,务必要让这个深陷痛苦中的女人听到自己的声音。
也许是男人坚定温和而不失力量的声音,又或者是那双干燥温暖的手,总之女人在痛苦浮沉中难得有了一丝清明。
她甚至还有了一丝在男人握上她手,靠近她的时候全身都舒服了一些的错觉。
“不……不要离开我,坐在……坐在我身边。”女人喘/息着,一句话断断续续好不容易才说出来。
她双手反握住男人的手,挪动笨重痛楚的身体向男人靠近,似乎离得越近就能越舒服一样。
优利卡很显然也发现了这点,他觉得在自己靠近的时候连那肚子里不安分的“婴儿”都停止了挣动。
真奇怪。
就这么过了好一会儿,在女人这波强烈的疼痛过去后,深夜又恢复了寂静,而Omega就这样半跪在床边等了好久好久。
“看来你真的不简单。”平复过后的女人半睁着虚弱的眼,说。
“你早该相信我的。”优利卡露出一个俏皮温柔的笑容,为这个女人能够挺过去感到由衷的喜悦。
“起来喝口水吧。”他说着倒了杯热水回转过来,将女人扶起,靠坐在床头。
女人双手接过热水杯,轻轻抿了几口,视线落在自己的肚皮上,那里肉眼可见地扩大了不少,不过倒没有刚开始泛疼时表现得那么狰狞了。
但是这依然是个恶魔,一个暂时安分下来的恶魔。
“谢谢你。”女人嚅了嚅唇,“抱歉,之前用那样的态度对待你。”
而且还在刚才把对方手臂抓伤了。
优利卡摇了摇头,替她将被子掖好,说:“没关系,其实这很正常,有警惕心总是好的。”
女人盯着他看了一会儿,突然笑了出来,“你真是一个善解人意的家伙。”
“也许你说的没错,我应该相信你的能力,或者说相信这个星球以外生物的能力,毕竟我见证的东西也不算少了。”
女人笑着,开始缓缓叙述:“那么,我就把我经历过的那些都告诉你,希望能给你带来点帮助。”
“我叫芭芭拉·奥斯汀,是距离这个城中城不远的一个小城上的居民,自从我被抓到这里已经过去了几个月了,具体几个月……呵,可能连我自己都记不清了。”芭芭拉苦笑一声,双手互相拨弄着。
“我被抓来的时候也是一个深夜,那个时候我已经怀孕了,结果来到这里的第一天就和你一样被抽取了血液。”
芭芭拉说着撩开自己的衣袖,优利卡看到她白皙的手臂上还有好几个新鲜针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