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就什么都不算了。
袁策上完课就接到会所陈老板声泪俱下的电话。应付完陈老板,袁策就立马给李俊打电话让他去M酒店等他。袁策已经半年没去过那家酒店了,自从跟戴立天睡过之后,他有意避免两人再见面,具体原因他自己也说不清楚。
李俊接到袁策怒不可遏的电话后,战战兢兢地在酒店的套房里等袁策。他知道他这回触犯了袁策的底线。他真的后悔自己去喝什么破酒,他决定把一切归咎于酒,好好道歉争取一丝留在袁策身边的机会,毕竟没了袁策他什么都不是,况且他还得罪了人,离开袁策的后果更是恐怖。
袁策带着超低气压进入套房,李俊一见到他就跪下了,泪流满面地各种求饶。袁策目光冷冷地看了他几眼后就把他拎起来暴打了一顿。然后又像看着苍蝇一样的眼神看着头肿得跟猪头似的脸上乌青流血的李俊,袁策掏出一张卡扔给李俊说:“10万。医药费。别让我再看到你。滚!”李俊满脸泪水地爬起来,绝望地看了眼袁策,然后又瘸又拐地走了。
袁策的外公是N国第二大企业的创始人,尽管他父亲的身份跟金钱挂钩会变得敏感,但对于未进入体制的袁策来说如何花钱、有多少钱不会对他或他父亲造成任何影响。钱对他来说真的只是数字,只凭他愿不愿意花,比如他曾送给李俊一台上百万的车。为什么这回袁少给的这么少?因为这样不识好歹的东西不配得到他的钱,多给一分他都觉得恶心。
处理完李俊的事,袁策有些烦闷,坐在沙发上看着楼下的风景。
M酒店的视野是极棒的,从房间的落地窗往外看,可以看到整个B市的各种标志性地标建筑,夜景自然不会差。
李俊的事不值得袁策如此费心,袁策真正费心的事是他已经现在大三了。
袁策是袁家的独子,他的未来早就从出生落地的那一刻就被安排好了。他不排斥进体制,为了他的家族、他自己,他也不得不进体制。只是这潭水很深,他不知道自己有没有能力像他父亲、爷爷那样把游戏规则掌握在自己手中。就算可以再读几年研究生或一直读到博士,无论如何家族的重担也迟早会落在他的肩上。
想到未来难免苦闷,人生苦短及时行乐,他掐掉手上的烟,拿起套房里的固定电话打到前台:“让那个叫戴立天过来下。”
第10章 怎么不认识我了?
那天袁策因为没有等到戴立天给他泻火很生气,最后酒店的老板只能亲自过来伏低做小给袁少道歉,并勒令经理一定要找到戴立天的信息交给袁少。
一个星期后,袁策走在A市的一个普通一本大学校园内。Y大在X省算是一本但到了别的省招生属于二本,在全国的排名就更不用提了,与K大更没有比较的意义。袁策根据经理提供的信息,知道戴立天在这所学校上学就开着自己的跑车来了。
这辆车是他外公刚从国外特地运到B市给他的,要多张扬就有多张扬。本来袁策不打算开的,但是想到要见戴立天他就改变了主意,虽然他没必要任何人面前特意体现自己的优越感。
戴立天是在接到袁策的电话后匆匆忙忙地从教室出来。走在路上他还是觉得自己在做梦,直到在体育场旁的停车场看到袁策。
在走近之前,戴立天愣住了僵硬地站在不远处看袁策。袁策被他这跟电话里反差极大的傻气表现给逗笑了,他向戴立天一挑眉戏谑地说:“怎么不认识我了?”
戴立天尴尬地回神,看脸通红地走过去,然后迷迷糊糊地什么都没想,坐进袁策的骚气跑车里。
两个人就上过一次床,说熟不熟的。车里两个人都找不到任何话题挑起对话。最后袁策把车开到了M酒店的地下停车场,毫不避讳、毫不羞耻、□□裸地说:“我想上你。”
戴立天被他这么赤/裸的话搞得刚平静下去的脸色又红了起来,他已经被袁策那张脸给迷得七窍生烟了,刚重逢就上/床虽然步骤有些跳跃跟诡异但他已经无法思考无法犹豫了,他鼓起勇气侧过身去吻了袁策一下,然后害臊地讲了句:“换个酒店行吗?我毕竟在在这工作过。”
袁策被他逗笑了,然后就把车开向B市的H酒店。
夜晚,H酒店的床上两个男人陷入了疯狂。很多年后,他俩想起这一晚都无法弄清是为什么。
唯一的解释就是命运安排他们疯狂,安排他们自此纠缠、互相渗透进对方的生命直至无法剥离。
第11章 我包养你,要吗?
干柴烈火的一夜过去,戴立天在床上醒来,又是睡到了中午。下身隐隐作痛,身边袁策的位置依旧是空的,戴立天心里有些难过但转瞬即逝。从很早之前他就在心里告诉自己不要奢求太多。缓过眼角的酸涩,他仰躺在床上呆呆地看着天花板。
袁策洗漱完从浴室中走出来正好撞见他这幅呆傻样子,忍不住嘴角一勾笑道:“被我上傻了?”
被他这一声勾回魂的戴立天眼角立马酸涩,他抑制不住地留下了泪,又尴尬地说:“后面有点疼。”
袁策根本不会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