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解药也应该只有你们神宫才有吧,既然想要救人,不如就交出解药吧。”
钱岁也以为在这么多人的面前阿依珈一定会被逼的交出解药,这样自己的毒也就解开了,但是,令他完全没有想到的是,阿依珈竟然苦苦一笑,楚楚可怜地对着曲瑞说道:“竟然你说了,我也就不瞒您说,圣魔之血的解药确实在我们缪斯神宫,但是须得少宫主回去才能够使用,这其中秘法关系到神宫机密,我们不便透漏。”
……
曲瑞看着一脸为难的阿依珈,露出了一个“就算你他妈告诉我,我他妈也不想知道”的表情。
阿依珈脸色一变,又反过头恶狠狠地瞪了一眼钱岁。
……
我次奥,这就叫做无妄之灾。
钱岁嘴角一抽,往陆孝纯怀里一钻,索性闭上眼睛装死。
陆孝纯轻轻拍了拍钱岁的脑袋,在他的耳畔轻声说道:“没有关系的,我会保护你……”
钱岁觉得心中激荡无比,但是又什么都说不出来,只是轻轻“恩”了一声。
“哼,罢了,既然你们婚都成了,也应该都了了吧,我们少宫主也应该和我们返回缪斯神宫了——少宫主,您觉得呢?”
这女人的变脸程度简直要完爆四川变脸大师了,钱岁哪里还想跟着她走,估计在路上半条命就被她折磨完了,想了想,瓮声瓮气地说道:“圣女,嫁鸡随鸡嫁狗随狗,既然我已经嫁到万剑山庄了,那么我就是人家万剑山庄的人了呢,嘻嘻嘻呜呜呜呵呵呵。”
阿依珈圣女差点一口气没提上来,她平复了自己的心情,强壮镇定地说道:“呵呵呵,少宫主,您又不是女人,哪有这种说法啊,而且您还有毒在身上,还是快快随我回神宫吧。”
话到最后,阿依珈简直是要咬牙切齿了,钱岁就不明白了,之前他们一直巴不得他赶紧滚出神宫,现在为什么又巴不得他快点赶回神宫?不用说,肯定不会是什么好事,这样一想就他妈更不能回去了啊。
“不去!我要在万剑山庄!”
阿依珈额头上青筋暴露,钱岁觉得要不是这里人多,她现在一定会冲过来掐死他。
“好了,”说这话的是陆孝纯,他扶着钱岁站了起来,奇怪地看了一眼阿依珈,语气略有责怪:“圣女,今日是我和你们少宫主大喜的日子,这才刚拜完堂你们就急着走?这也太不像话了吧。”
或许是他的眼神有点犀利,阿依珈讪笑了笑,说道:“倒也不是,只是一来少宫主身上的毒我们不敢拖延,二来神宫确实也有些事情已经紧急道需要少宫主马上去处理。”
卧槽,说得这么官方,还有些事情需要少宫主去处理,你们少宫主在神宫要处理的事情大概就是吃喝拉撒睡还有被你们囚禁吧,真是说谎不打草稿。
“我没关系,等我好了以后自然会会神宫去。”钱岁也在睁眼说瞎话。
“呵呵,真的吗?”阿依珈面带笑容。
“呵呵,当然是真的,圣女还信不过我吗?”钱岁也面带微笑。
阿依珈不再多说,只是笑了笑,便带着他的一大批相貌参差不齐的男宠退下去了,被打断的成亲仪式也继续进行着。
……
虽然钱岁自己都觉得整个过程吊炸到不可思议,但是现在他看着新房眼前的一坨人,脸上的表情也写满了不可思议。
“喂,我说……”钱岁弱弱地开口,没有一个人理他。
“喂,我说……”钱岁再次开口,陆孝纯听见了,回头看他。
“怎么了?”
“……”钱岁从床上坐起来,一把把陆孝纯拉到一旁,小声地说道:“我次奥,孝哥啊,这不应该是咱两的洞房花烛夜吗,你不是应该和我【哔——】再【哔——】然后还要【哔——】的吗,现在那坨人是怎么回事啊我次奥。”
陆孝纯回头看了看钱岁指的那“坨”人,陆义澄和陆南遥嘀嘀咕咕在一起不知道说些什么,曲瑞坐在椅子上一边吃桌子上的喜果一边瞪着陆礼祁,陆礼祁笑眯眯地向曲瑞普及知识:“曲瑞,你知道吗,这个是枣子哦,新人吃过了就能早生贵子的哦。”
曲瑞白眼一翻:“陆礼祁你当我是猪吗,虽然我是苗疆人但是这个猪都知道的典故我这种天生智商就高于别人的人还需要你解释?你就不能不提醒我?”
陆礼祁摇摇手指:“非也非也,我向你解释是因为我心中有你,怕你不懂嘛。”
钱岁嘴角一抽,拉了拉陆孝纯的衣摆:“孝哥,你二弟是不是脑子有屎?”
陆孝纯严肃地说:“可能是,一会儿叫曲瑞给他治疗一下,不过我觉得他可能已经放弃治疗了。”
“……”
不对,钱岁一下子回过神来,这不是重点,他一叉腰,怒吼一声:“卧槽你们这些王八蛋到人家婚房里面来做妹啊,打断人家洞房是会遭受天打雷劈的你知道吗?”
曲瑞白了他一眼,充满鄙夷地说道:“洞房?你别想了,你跟陆孝纯,一个内力没办法凝聚,正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