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呢?甚至还是有夫之夫。
还没有等他们打算如何上门讨公道的时候,这不,才半个时辰的时间,官差竟然来人了, 而且把整间客栈都包围了起来,罪名就是钟石头他们殴打良民……而所谓的良民,恐怕就是福 荣吧。
钟石头他们已经领教了福荣栽赃嫁祸的本事,可是没有想到,这汉子竟然惊动了官府,甚 至连县太爷都亲自到来,倒是让他们很吃惊,望着一旁脸色已经黑掉的轩逸,钟景辉收起了幸 灾乐祸的同情。
如果不是微服私访的话,恐怕大华国的皇帝,压根就不知道地方官员到底有多少官商勾结 ,其实这样子的事情无可厚非,只要没有伤害老百姓的利益,可惜现在不是明摆着冤枉他们吗 ?甚至还“抓到”当今统治者的身上了。
相对于福荣而言,眼前的县太爷长得不敢恭维,这胖的几乎连眼睛都瞧不见了,可见油水 到底有多少,不然怎么可以把人给养成这个样子。
“谁是钟石头,把他给本官抓起来!”县太爷——福禄大声的喊道,这事他家阿哥的事情 ,怎么也要管,何况侄哥儿如此的丢人,应该掩饰着才对。
纵然他心里面非常的鄙夷,不过也明白,如果没有阿哥的银子,那么他是不可能成为县太 爷的,何况不过是让人屈服成为他的儿婿而已,这件事情还是很容易办到的,为了让大哥看到 自己的决心,因而接到消息的时候,他马上就带人过来了。
钟石头他们几个人都坐在椅子上,对于眼前的胖子,没有一个人脸上有其他的表情,都阴 沉阴沉的,“你敢?”还没有等钟石头出声的时候,轩逸语气不好的反问道。
从微服私访的时候,他也知道很多地方官不把朝廷那边看在眼里,不,应该说,天高皇帝 远,只要没有太过触动朝廷那边的利益,自然不会有人告发他们,更不要说官官相护。
对于很多朝廷命官来说,官员的俸禄都是非常少的,如果不是其他人贡献的油水,那么他 们在京城压根就买不起房子,而帝皇也明白这种情况,所以很多时候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可 是现在赤裸裸的展现在轩逸面前,多少都有些受不了。
他的话让福禄觉得异常的可笑,“你是谁?有什么资格质疑本官的决定?如果你敢继续如 此的话,那么连你也一起带回去。”
他不知道轩逸是谁,但是在杨和镇上,谁不知道他这个县太爷最大,只要不违背他的意思 ,那么日子还是非常好过的。
其实福禄相对于那些贪官而言,真的不算贪,只是给人行一个方便而已,如果涉及到金额 太大的话,他是不会接受的,此次会犯错,完全是因为福荣是他家阿哥的缘故,至于福娃,则
是他的侄哥儿,一旦事情曝光的话,那么他这个县太爷也没有任何脸面可言、
“带我回去?那也得看……”轩逸正打算出声的时候,却被钟景辉给打断了。
钟景辉可不想暴露身份,何况轩逸的目的是什么,就算要惩治地方恶势力,也得一步步来 ,一下子就把身份给曝光了,那么他们压根就不是微服私访,直接让人做好了准备迎接他们, 和吃喝玩乐没有任何区别。
“大人,我家汉子可没有动福荣一根手指头,怎么算是伤害良民呢? ”钟景辉的声音很柔 和,即使是被官兵围着,只不过最外面的一层还是普通老百姓。
昨天才是缘灯节,随后就发生了福娃跳河事件,今天又是福老爷逼婚,随后县太爷出手, 这一切的一切都使人的好奇心都挖起来了,即使他们不能插手,但是也想要八卦,到底首富家 发生了什么事情,竟然要针对几个刚来他们杨和镇的陌生人。
他的话让福禄蹙眉,随后小声的问着身边的人,而后者也不知道怎么一回事,毕竟他们得 到的消息是有人想要对福老爷不利,可现在看来……好像福荣并没有受到任何伤害,如此一来 的话,对他们这些也是非常不利的。
“你说没伤害就没伤害,到底谁可以证明? ”福禄脸色多少都有些挂不住,恶声恶气的质 问道,一双细小的眼睛凶狠的怒视着钟景辉,好像在质疑这个年轻的夫郎有什么资格和他说话
钟景辉嘴角勾起,露出嘲讽的弧度,“镇上的很多人都看到了福荣自己逃出去了,而他的 仆人也可以证明,我家汉子压根就没有伤害他,就是不知道大人是从什么地方得到这样子的消 息?,,
福禄觉得很丟人,他想要显摆一次,结果却成这个样子,现在进也不是,退也不是,只能 如此僵持着……
另外一边,福荣已经回到家,望着哭哭啼啼的夫郎,语气不好的咒骂道,“你养的好哥儿 ,竟然勾搭野汉子,这野汉子就罢了,还拥有身孕?”
本来得知拥有身孕,他们家也可以把这个苦给吞了,然后野汉子竟然是农村人,甚至还非 常的贫穷,在福荣看来,随便一个人都比这个年轻小子要强很多,所以他阻止他们成婚,最后 他家哥儿竟然跳河自杀……
福荣家的夫郎哭着回答,“老爷,我也不知道事情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