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着电视里的一些现象引导孩子一起讨论,借机教育。总之,要时时刻刻春风化雨一般教育小妮子,就一定能纠正过来。
舒飞见肖帆一副虚怀若谷、诚心受教的态度,顿觉欣慰,忽然想起景瑞明那一日在电话里说的话,不禁蹙眉:景瑞明亲口说的把这傻小子当老婆看,该是喜欢他的,那肖帆这边呢,他这么二愣二愣地,倒是没觉出来他有多喜欢景瑞明啊。那要是他真的对景瑞明一点感觉没有,就算这费了老大劲地回去了,根本问题没解决的话,隔不了多久又会闹翻了搬出来。不行,今儿索性趁胜追击,把几个核心问题都给解决了!
舒飞便又说道:“最后一点我还想问问你,景瑞明肯定是喜欢你,对你有感情的,那你呢,你喜不喜欢他?这么多年了,该是有些感情基础吧?若不然,咱们刚才说的都是空谈,感情都没有,还搞毛啊?”
肖帆听了舒飞的分析,知道景瑞明其实私下里挺喜欢自个儿,就是死鸭子嘴硬,不肯明说,顿时觉得心情这叫一个舒畅啊,妈呀,景瑞明那小子那么闷骚,那么死拽死拽地,居然暗恋了哥这么多年啊,艾玛简直受不了这刺激,哥太有魅力了,居然把景少拿下了。
肖帆一边心里高兴得不得了,一边故作矜持,抚额蹙眉地说:“这个嘛……真不好说。我跟你说吧,他那个人,有点……那个什么……喜怒无常,阴晴不定的……他对你好的时候吧,哎,那是真周到,哪儿哪儿都给你想到了,给人的感觉吧,就好像周身都泡在热水里一样,暖洋洋的,那个时候的话,我还能喜欢他一点。可是,他对你不好的时候,那就太难伺候了,一张脸拉得老长,还阴得能他妈滴下水来,然后吧,就是这儿那儿地挑毛病,反正你做什么都是错的,要是和他辩呢,他还浑身是理,毒舌得叫人招架不住!那个时候呢,你说我能喜欢得起来吗?”
舒飞说:“脾气不好,喜怒无常,给人感觉跟过山车似地,是不是那样?”
肖帆说:“对对对,还有,他那人,自我感觉特别良好。我俩不吵架的时候还马马虎虎过得去,一吵架,不管有理没理,他都是一副别人都错完了,就他一人宇宙无敌正确的架势,非是别人的错,他就一点错也没有,好得不得了。其实我这人很马虎的,一般我都不跟他计较,但是,他非要跟我提劲的时候,哎,我还就偏不服了。唉,所以吧,我觉得他有时候还挺招人喜欢,有时候又特烦人,烦得我不想理他。”
舒飞摸着下巴得出推断:“你说,他会不会是长期性欲不满造成的那啥啥啥失调?”景瑞明说的那句“他性惩罚了我四年”的话真是振人发聩啊。
肖帆“噗哧‘一声笑,说:“拉倒吧。他要是那啥啥啥失调了,我还不是一样的情况?怎么我就没失调呢?还是这么地活力四射!”
舒飞瞪他一眼,说:“因为你二货的思维别具一格呗,人以为苦的事你不以为苦,i服了you!”
肖帆嘿嘿地笑。
舒飞说:“其实,我觉得你也别老是纠结那什么上面下面的问题了。我跟你说,我们单位有个同事,早就公开出柜了,是个小受,就是下面的那种。有些人好奇,就老是闪闪躲躲地问他,在下面被人家这样那样地,难受不难受啊?结果你猜怎么着?我那小受同事一点也不扭扭捏捏,高调得很,经常都在说:你们这些直男啊,只知道在上面打桩很快活,其实你们不知道,在下面的更舒服!”
肖帆哼哼着说:“没觉得舒服。”
舒飞忍笑说:“那估计是你们没掌握诀窍,没有技术含量造成的。没事,回去以后呢你让他多练习练习,‘实践出真知’嘛。”
肖帆不服气地说:“凭毛就得我让他练习呢,他咋不让我练习练习呢?”
舒飞说:“就你这样二缺二缺的,还老想着在上面呢,那我都要为景瑞明鸣不平了!”
肖帆大叫着说:“嘿,我怎么了?你是我兄弟不是?都不帮着我说话!”
舒飞笑着说:“得得得,这上面下面的问题还是你们自己去协商解决,我就爱莫能助了。你呀,回去之后就想法说服他,说服不了你就老实呆下面享受吧,反正下面的风景也挺好。”
肖帆笑骂道:“哎,下面的风景那么好,舒飞,赶明儿你也找一个享受享受呗。”
舒飞说:“滚一边去!我这里为你殚精竭虑地出谋划策,你倒还挖苦起我来了?”
肖帆急忙举白旗投降,说:“行行行,我错了,我错了还不行吗?”
舒飞说了肖帆一通,感觉这事儿差不多了,不管他们以后怎么样,反正自己身为一个朋友能帮到的也就这么多了,惟愿他们好吧。
舒飞的心情颇为愉快,忽然一眼瞥见柜子上放着的一大堆土特产,想起下午高远莫名其妙跑了来的事情,便奇怪地问肖帆说:“你今儿瘾可真够大的啊?在手机上没玩够,还打电话约人家高远出来‘斗地主’?你和他有那么熟吗?就贸然给人家打电话约人家出来玩儿!”
肖帆大呼冤枉,说:“哪里是我约他出来的?是你家睿睿说的。嘿,我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