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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了抵抗瞌睡虫,邵瑞倒了一杯茶,喝了几口来提神,但是等了半个时辰,人还是没回来,困意也越来越浓,邵瑞抵抗不了睡意,最终倒下了。
‘吱呀’,邵瑞睡下的那一刻,房门打开了,但出现的不是他等待的魏子寥,而是村长和刘阿狗,两人蹑手蹑脚的走到邵瑞身旁,拿着绳索绑住昏迷不醒的邵瑞手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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邵瑞是被冻醒的,他睁开眼时,看到的是周围拿着好几个火把的村民,领着村民的人还是村长和刘阿狗。邵瑞动着手脚,发现自己手脚被束缚,他想呼救,嘴里堵着布料,无法出声。
邵瑞瞪着村长和刘阿狗,刘阿狗被他充满控诉的眼神吓到,他抓住村长的衣袖抖着道:“爹,你确定要献祭他吗,他的丈夫是个修真者,如果知道我们把他献祭给河神,他铁定会来找我们报仇的。”
村长打了刘阿狗的头道:“你以为这是爹要的吗,但是这个小哥儿被河神选中了,我们只能把他献祭出去,不然遭殃的会是我们。至于那位修真者,我认得他的衣服,是玲皑山的人,是个名门正派,应该不会伤害我们。”
邵瑞暗骂:‘妈的,献祭这个万恶的习俗还真有人信,还有他们把修真者当成圣母吗?他们害死了人家的媳妇,既然会认为对方不会对付他们!’
村长他们听不见邵瑞的腹诽,继续执行献祭,邵瑞被放到一个木筏上,他不停的挣扎,想解开手脚的束缚。刘阿狗和几个壮汉把木筏扛到河上,他们放开木筏,让木筏随着水流飘走,邵瑞只能眼睁睁的看着村民们越离越远的影子。木筏在河面上飘了一阵子,但是在黑夜里,邵瑞什么都看不见,他不敢乱动,怕引来河里的动物。
木筏很烂,漏洞百出,邵瑞被冰凉的河水泼的全身颤抖,他本就是怕冷不怕热的体质,现在衣服都被水沾湿,冷风吹过,把他冻得手脚僵硬。
在邵瑞开始绝望时,腰间传来了阵阵的暖意,那是来自魏子寥送他玉佩的暖流,他突然好想魏子寥,不知魏子寥是不是发现自己失踪了,现在有没有在找自己。对魏子寥的思念,把邵瑞涣散的精神召回来了,邵瑞攥紧拳头,鼓励自己不能放弃,魏子寥一定会来找他的。
心里燃烧了希望,恰巧黑暗中出现了一道光芒,邵瑞向那光源望去,那是来自一个山洞,而河流刚好也是望着这山洞流去,木筏随着河流进了山洞,邵瑞看清了山洞里排满着烛火,光源就是从这烛火来的。
“来了,来了!”一道声音传来,邵瑞望着那处,发现那里站着几名男子,仿佛已经在那等候多时了。
邵瑞并没有得救的喜悦,那群男子一看就不是善类,但是邵瑞手脚被束缚,无法抵抗,带头的男子让其他人把木筏带上来。
一名男子猥琐的搓搓手,把邵瑞的脸抬起,带头的男子见到邵瑞的脸,大怒的打着猥琐男骂道:“你不是说是个优等货色吗,怎么是张这个样子的。”
猥琐男也很惊讶,结结巴巴道:“我,我明明看到是个,美,美人,还把箭射,射到村长家,啊,对,对了他和那个美人在一起,那些村民肯定搞错了,把他送来了!”
贼匪头给了猥琐男一个暴击,凶狠道:“真是成事不足败事有余,那些村民也是傻的,我们扮演河神那么久,每次都是挑选美人,怎么这次会送上来这个货色!”
邵瑞从这些对话中,得到了不少讯息,看来这些人假扮河神欺骗村民,有相中的人,就把箭射到那户人家里,那些村民深信这些封建迷信,真把人来献祭给河神。那些和自己一样遭遇的人被河流带到这个贼匪的窝里,只能任他们处置。但是让邵瑞震惊的是从他们的口述听来,他们原本看中的是魏子寥,如果让魏子寥知道这件事,邵瑞忍不住打了个寒颤,给这些贼匪们点了一排蜡。
猥琐男为难道:“那我们现在该怎么办?”
贼匪头抬起邵瑞的下巴,正想着如何处置他,但看到他额头上的桃花印记,一脸坏笑道:“那些村民比你还识货,既然把个哥儿送到我们这里来了。”
第7章 陈子禾
哥儿在这世界是很罕见的,物以稀为贵,贼匪头看到邵瑞哥儿的印记,就打起如意算盘。
“老大!那个客人又来了!”一名男子出现,向贼匪头道。
贼匪头蹙眉,放开了邵瑞,吩咐猥琐男把他送到地牢里,人就离开了。猥琐男把邵瑞带到地牢的时候,如他所料的,里面关着几十名少男少女,猥琐男把他推进去,锁了门就离开了。邵瑞坐在地上,一名少女走向他,伸手把他嘴里塞住的布料取出,再帮他解开绳索。邵瑞伸展出被解放的手脚,再向少女道谢。
少女点头,示意别客气,邵瑞向少女询问:“你们也是被献祭给河神的?结果被带到这里来的吗?”
少女点头道:“是的,这里有个河,河的周围有几个村庄,不过这条河经常给村庄犯水灾,那些贼匪抓住这一点,把河神和献祭的说法散播在村庄里,不少人相信了他们,就把被他们选中的人献祭出来,然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