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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衍当然不可能拒绝。
他虽然在旁人看来又干净又高贵,实则不过一张任穆大才子采撷的白纸,向来随意由爱人挥毫泼墨。指挥家修长的手指划过被深度润滑的甬道,精准找到敏感突起,用指尖来回抽插拨弄几下,穆康包在裤子的性器就兴奋地跳动起来。
“真乖。”穆康哑声说,“现在蹲下,用嘴。”
林衍顺从地靠着门蹲下来,拉开穆康的裤子,勃起的阴茎迫不及待地弹了出来,铃口溢出透明液体。林衍含住敏感尖端,品味熟悉热意,继而将整根性器吞了进去。
穆康左手抵门,低头注视为自己口交的林衍。唾液随着吞吐舔弄从嘴角溢出,滴到地上,不仅润泽了阴茎,也润泽了林衍的嘴唇、嘴唇周围白皙的皮肤、以及那双一心一意被爱欲染红的眼。
与指挥家一本正经的打扮形成了极其鲜明、极其刺激神经的对比。
穆康被林衍含得几乎要射到嘴里,他往后退了一点儿,按住林衍的头:“阿衍。”
林衍的舌头在尖端转了一圈,说:“舒服吗?”
穆康从喉咙里哼了一声,把林衍拉了起来:“现在来干我,不准脱衣服。”
他熟练解开爱人的腰带,仅将西裤从正面堪堪拉下一寸,挑出林衍硬挺的阴茎,握在手心随意抚摸了几下:“就这样进来,立刻,马上。”
林衍:“安全……”
穆康倾身用潮湿深吻堵住了林衍的嘴。
两位音乐家白日宣淫的场所愈发不讲究,撑着总谱墙算是情有可原,此刻撑着门居然也能做得浪声四起。
门边的穿衣镜羞涩映出了两道纠缠人影,其中一人着一身体面西装,干着不那么体面的事。
或者说,干着全世界最体面的事。
他在操自己的投怀送抱的爱人,操得振振有词、理直气壮。
穆康浑身赤裸地靠在林衍怀里,被干得满头大汗、面色潮红。他已经射过一次,一半的精液被林衍吃了,另一半溅上林衍的西装下摆。阴茎早已第二次勃起,被林衍精彩的手活安抚得尖端湿润、柱体滚烫,将每根修长手指染上了淫靡味道。
汗水湿透了林衍的贴身衬衫。他被穆康的身体夹得又爽又烫,一下一下操入软肉深处,直觉怀中之人比往常更火热,喘息着说:“你今天……好热。”
深埋体内的性器频繁进攻体内的敏感点,爱抚与快感前后夹击,为穆康带来无与伦比的癫狂性体验。他气喘吁吁拽住林衍的领带,转头同他接吻,透过镜子看到了林衍被性爱搅得不成体统的样子。
进门时那么漂亮高雅的人,正一边干自己一边帮自己手淫,被自己弄得又乱又脏,把自己弄得又酥又麻,里里外外都沾上了自己的精液和汗水。
穆康心满意足地闭上眼:没错,就是这样。
是只属于我的他。
这份近乎病态的独占欲与身后之人愈加凶狠的操干携手将穆康送上了前所未有的强烈高潮。他狠狠咬住林衍的嘴唇,阴茎跳动,低吼着再次射到了林衍掌心。林衍闷哼一声,顶到穆康身体最深处,将精液一滴不漏全留在了里面,又抬手把掌中的稀薄精液抹进嘴里。
两人交换了一个蜜意浓情的缱绻长吻。穆康摸着林衍残留精液的嘴唇,执拗地说:“阿衍……你是我的。”
林衍:“嗯。”
“全都是我的。”
“全都是你的。”
第70章
事实证明,穆大才子尽管在有哄人界独孤求败之称的林指身边耳濡目染了多时,将哄人外家招数练得炉火纯青,内功仍力有未逮,一旦真刀真枪上阵便原形毕露。
哄人的中途变卦成了被哄的,急转直下成了。心胸狭窄的穆流氓不仅弄废了林公子的高支羊毛西装,还崩掉了一对纯银蓝玉髓袖扣。
趁着林衍上楼洗澡的间隙,穆流氓把穆大厨精心搭配的备菜一股脑扔进了冰箱,穿好衣服裤子趴在地上撅着屁股找袖扣。
直到林衍洗完澡出来了还没找到。
林衍边擦头发边说:“算了。”
穆康不甘心地说:“那对我很喜欢。”
他跟条狗似的手脚并用爬过林衍脚边,目光炯炯扫过钢琴踏板、琴凳四角、书柜地缝,又投向洗手间转角、楼梯台阶、书房门边。
林衍只好也跟着趴了下来。两位音乐家毫无个人形象地把一楼爬了个遍,检查了所有能藏袖扣的缝隙角落,仍一无所获。
林衍凑到穆康唇边亲了一下:“别找了,我饿了。”
穆康搂住林衍的脖子加深了这个吻,叹了口气道:“行吧,可能哪天又自己冒出来了。”
晚七点,太阳依旧高悬天边。两人换了身普通着装出门觅食,在清冷山风的陪伴下走过空无一人的山间小径,总算缓过神来品味小别胜新婚的喜悦。
林衍满意地说:“瑞士也亲过了。”
穆康:“又多了一个国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