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亢奋,贴在柳呈左耳小声说:“好了,我知道你不是故意的。”
能听到的话越多,柳呈愈发迷茫地看向他。
这些声调是什么意思?他只知道“鹅鹅”、“啜啜”,还有刚学会的“婊子”。“今安”两个字他还没能学会,也不知道是什么意思,是而并没有放在心上。
“婊子!”柳呈大声重复。
“对,你就是我的小婊子。”程今安还是耐心地笑,温温柔柔地拨弄他微长的头发,低头往下看,“小婊子流血了,真是小处女啊,看来值五百块。”
程今安绝对是故意的,他说那么多话,只挑部分往柳呈左耳贴,柳呈听见什么就学什么,又开始念经一样重复:“处女,处女处女处女……”
“嗯,小处女,不过现在你已经不是了。”程今安心情很好,沾了下面的处子血仔细看看,抹进嘴里,看柳呈好奇的样子解释,“你可不能吃,这是我的。”
柳呈还在发烧,消炎药也吃了,不适合怀孕,所以程今安没有往里射。他找了块洁白的手帕,剥开阴唇细细擦,陶醉地嗅着处子血的味道,恋恋不舍地撩着温水给柳呈洗了脏逼。
“女。”程今安摸摸伤痕累累的处子膜残肉,赏了他一次阴蒂高潮,只挑一个字教他。
柳呈就跟着学,直到又被撸了小鸡巴,射精的刹那听到程今安贴着他说:“男。”
他好像明白了,疯狂摇着头否定:“处女,女!”
他不是梳小辫、要嫁人的女孩子,而是要饭的小男……
柳呈想起自己见过的旧事,女孩子要嫁人换钱、男孩子要被卖掉换钱,可是他既嫁不出去,也卖不掉。
他是什么呢?
程今安脸上有些坏笑,像调皮的小孩,故意夸张口型却不让柳呈听见:“你啊?你是双性,漂亮的小双性。”
仗着柳呈听不见,程今安向他表白:“我可喜欢你了,第一次看你就觉得你漂亮,以前黑巧可是很贵的,结果还叫你给吐了。笨蛋。”
程今安去摸他的舌头,刮着舌面挠挠,亲热地舔舔他左耳。程今安跟踪过柳呈,虽然他觉得那不叫跟踪。他都离得那么近了,近到能看见柳呈把巧克力当成泥巴吐在河里,时不时还会毫不遮掩地和柳呈说几句话,谁让这小哑巴自己听不见呢?
有了第一次,程今安却没有再碰他前面。
柳呈有些困惑,其实除了一开始会有皮开肉绽的错觉,后来就会变得很舒服了。性爱成了听声音之后的第二个兴趣,他有点想摇屁股了。
可怜的小哑巴都不知道什么叫高潮,只能等程今安过来的时候喊出被自己否认过的字:“女!”
意思是想被摸摸下面。
可程今安还是有些阴影,他总是想起老柳伏在他耳边问柳呈下面血多不多的场景,烟味和酒气喷在脸上,把老柳变成了他心里面目全非的怪物。
他跟医生咨询过了,只要月份够大,流产也能泌乳。他不想要什么孩子,他只想要柳呈和奶。
“我的建议是先不要怀。”医生苦口婆心,“双性生产太危险了,流产伤害也很大,更何况照你说的他还营养不良,”
程今安手里夹着烟,没有抽,翻看通乳手法的小册子,没有答话。
医生其实不爱干这种丧天良的事,可惜他要靠此谋生,抱着最后一点良心劝了一句:“他还小,你也年轻,以后还有很多机会。”
可程今安还是开始忌烟忌酒了,他在生意场上混着,在年轻一辈的二代们面前举起茶水致歉:“不好意思,在备孕。”
经历了太多事,他长相比实际年龄要成熟一些,除了家人,也没人会在乎他到底多大了,纷纷道喜:“小嫂子好福气啊。”
明明程今安才是这个圈子里最小的人。
“你……是和那个哑巴吗?”晏铭迟疑着问,“哑巴他爹找到了吗?”
晏铭是程今安小时的玩伴之一,人品不错,找柳呈的过程中也出了一份力,有资格也有耐心跟程今安絮叨:“我没见你带他出来过。”
程今安挥手,把他带来的二手烟都扇走:“找到了。”
其实应该先找老柳,再找柳呈会比较容易。可老柳不知又染了什么陋习,在村里消失了一段时间,村民巴不得别沾上他,竟然没人肯透露半点消息。
程今安一开始没耐心,找到柳呈后心情好了,干脆砸了钱,消息轻松到手。
“不抓?”晏铭问。
“染上毒了。”程今安冷笑。
嫖赌毒不分家,这都是早晚的事。沾上赌是祸害家人,沾上毒,就彻底没救了。
“自生自灭吧。我找人录着像呢,希望他临终前能过得再痛苦一点。”老柳是柳呈的亲爹,就算真抓回来,程今安也没想好要怎么处理,他拍拍晏铭肩膀,“等有机会,我带小哑巴出来。”
他没想真的关柳呈一辈子,他还要带柳呈见爸爸呢。
“今安,有喜欢的人了啊?”八卦是最瞒不住的消息,程父接了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