摇头,并上双腿不肯再让他摸。
“好好,不摸了。”程今安变得很好说话,他低头,抬手逗逗两只小乳头,主动问道,“那屁股呢?要不要?喜欢被我舔,对吧?”
柳呈确实喜欢,但现在不太喜欢。见他还是摇头,程今安翻过他,跪下含住了那根小鸡巴:“射我嘴里。”
柳呈猛地扑腾起来。
他发育不好,从小就被老柳歧视。如今被程今安玩多了,女性器官越发明显,这是第一次被含住男性器官,莫名有种被认可的感觉。
可是好羞耻,他半点配得感都没有,虽然打小认定了自己的性别,却在被认可的瞬间开始崩塌。
不是……他什么都不是。男孩子才不会逼里流着水给人喷奶喝,女孩子才不会从小鸡鸡里喷尿在别人嘴里。
柳呈不知道自己到底是什么,他开始承认自己是个怪物了。
“怎么啦?”程今安咽干净强嘬出来的尿,他这会儿倒是不嫌尿骚了,意犹未尽舔着嘴角,关心地亲了柳呈的眼睛,“水真多呀,每个小洞都会流水。”
即使听不见,柳呈也知道这样讨好他的程今安不正常。
“可以喝奶吗?”他期待地看着柳呈,随即又克制住,“不不,答应你了,每天舔过逼可以喝一次,明天我再帮你舔呀。”
于是他今晚又留宿了,十二点一到,马上趴到柳呈腿间,状似亲热地把逼舔喷,这才爬去奶子上榨取自己的真实目标。
可他不能总往门外跑,便开始压抑自己的反射性干呕,地下室常常会响起一阵诡异的声音,像是忍耐的闷哼,也像翻涌的胃液无路可逃的抗议声。
他以为自己隐藏得很好,可柳呈只是聋了,他没瞎,也没残废。
程今安每次给他舔完逼,胃附近的位置都会抽搐着蠕动,柳呈知道那是什么意思——程今安还是觉得他恶心。
他开始抗拒让程今安给自己舔下面,手捂着逼不放,捉了奶子直接往程今安嘴里喂。
程今安不知道他什么意思,良好的契约精神让他喝完奶后又找到了机会,补给柳呈一次口交舔逼的“快乐”。日日如此,直到柳呈开始虐打自己的下体。
“停,停下!”
程今安抓紧柳呈的手腕,捏的骨头都快碎了,觉得他简直不可理喻:“你他妈到底想干什么!舔都舔了,还不行?你以为我爱舔你那个贱逼吗!”
他终于说出了实话,可惜柳呈听不懂。
柳呈已经能从口型上分辨出一些简单的词汇了,他知道“喝奶”其实就是“啜啜”,而皱着眉让上下嘴唇一碰,吐出来的字就是指他的下体。
程今安每次说到他这里,都会皱眉,以至于柳呈以为表情也是这部位代名词的一部分。
其实他好喜欢程今安的。他眼里那个耀眼的小少爷即使掉进泥坑也不脏,勇敢又厉害地逃出生天,长成这么高的个子,有钱、有幸福的家庭,处处都是他求而不得的好。
他总是在仰望程今安,所以他不喜欢程今安跪着给他舔下面,尽管那样是真的很舒服。
软嫩的阴唇日日夜夜被吸吮,早已肿胀不堪。只有在经期,程今安睁开的眼睛里才不会装满痛苦和厌弃,眉头松开,真心实意地来吮那道裂缝。他会细细地看,评价经血鲜红的颜色,告诉柳呈血是腥腥的,他喜欢。
喜欢和厌恶的区别就是这么大,伪装不得。
柳呈想的很简单,不喜欢就不要做,他真的没关系。
娇嫩的性器官受不住这样拍打,他把自己下面打得肿胀,甚至出现了裂口,挂着道道血丝被程今安涂了药。
“你不可以这样。”药要涂均匀,程今安皱眉,但没有戴手套,一寸一寸抹着,胃部抽搐,逼迫自己去直视丑唧唧的伤阴唇,“涂了药就不能舔了,我还想要喝奶。你就这么讨厌喂我喝奶吗?那你当初为什么要往我嘴里塞!”
很遗憾,程今安意识不到柳呈的一切行为不过是他的心理投射。
厌恶那口小逼的人根本不是柳呈,是他程今安。
他装得太久,把自己都给骗过去了。
从未平等过的两个人开始了冷战。
伤痕累累的阴唇好不起来,程今安就伸手进去抠他的敏感点,抠到高潮了,就认认真真捧了淫水出来,逼柳呈看着自己皱眉喝掉,以此自觉正大光明地找柳呈换奶水喝。
柳呈冷漠地闭上眼睛,隔绝了自己和世界的唯一联系。
他不再开口重复那几个简单的词,拒绝去看程今安自己也厌恶的表演,几乎封闭了五感,在一片阴冷的黑暗中听到了轻柔的道歉。
“对不起嘛。”和一个哑巴玩冷战,怎么可能赢?程今安自觉先搭了台阶,抱着柳呈,极紧地贴在左耳上说话。
他刻意放大了声音,一字一顿地告诉柳呈:“那我不喝奶了好不好?只给你舔逼啊。”
程今安是喜欢他的,柳呈相信。
偏执的人放弃了自己日夜追求的东西,曾几何时,程今安一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