辛露闷哼一声,泪水又爬上了脸。
在这个人生地不熟,连是哪里都不知道的地方,辛露又被强暴了。
他哭得上气不接下气,随着矿工的操弄,哭腔也婉转破碎。
自己的小穴本就被那些混混操得流了血,又红又肿,现在又要遭受这样的摧残。
这个矿工的几把又大又粗,似乎很久没开过荤,恨不得把辛露操穿,一下一下像打桩机一样,辛露恍惚间以为自己要被钉死在床上了。
“呜呜,啊啊啊……不要不要……呜呜……”辛露哑着声音哭求,却惹得身体里的物什更烫了。
“没想到咱们矿里还能来这么极品的妓,能想象到他以为得多受欢迎了。”操着辛露的男人用手掌把着他的臀部,揉搓他细腻的皮肤,又烫又紧的穴让矿工痴迷地操着辛露。
“小婊子,怎么这么骚?嗯?你穴里的水都快冒出来了。”
辛露惊觉自己的穴里的确比下午时湿润了一点,更加崩溃地摇头哭泣,“不是……不是,我不骚……是你们,啊……是你们……我恨你们……”
“哎呦哈哈哈哈还恨我们,要不是我们光顾你,你还不知道在哪里磨逼呢哈哈哈哈。”
“不是……不是,我是被迫的……呜呜……”
男人一刻没停下动作,几下重重的操弄就射了出来。
辛露又感受到液体从身体里流出的感觉,撇过脸去,捂住了自己的眼睛,他还在不断地抽噎,好像下一秒就要哭断气去。
后面的男人早就迫不及待地撸动着几把走了上来。
别的矿工也掰过辛露的脸,把他的手拿开,掐开嘴就把几把放进去。
辛露身前的矿工强硬地支开辛露刚刚合上的双腿,将两条腿架在自己的胳膊上,一点缓冲没有地刺进了辛露的双腿之间。
辛露瞳孔骤缩,尖叫却被死死堵在口腔里,“呜呜,呜呜……呜呜呜!”
头顶上的男人抓着他的头发操弄,把喉咙都撑大了一圈。
他们都觉得辛露应该流不出眼泪了,可眼泪还是顺着眼角滴落在辛露的鬓发里,不知道是因为疼痛还是屈辱。
那些矿工一个接一个,前一个射完接着换下一个,前前后后一共在辛露身体里射了七八发。
他们倒是没玩双龙,可这些男人更持久更粗鲁,辛露腰间的淤青已经不能看了,下半身也疼到麻木。
等所有男人都放开他,辛露躺在床上不断呛咳,精液好像糊住了他的喉咙,无论是口腔还是穴口都火辣辣地疼,像遭受了一场酷刑。
那些矿工简单收拾了一下自己,没管辛露的死活,只给他留了一盏昏黄的灯就出去了。
辛露咳完就双目无神地侧躺在床上,手臂紧紧搂着胸脯,双腿夹紧,似乎这样就可以掩盖自己被轮奸的事实。
可满床的精液作不了伪,他身上的痕迹也说不了谎,他的的确确又经历了第二次轮奸。
假如现在又有男人冲进来强暴他,辛露也没有抵抗的力气了。
屋外有两波模糊的声音在交谈,他们似乎还在敲定自己的价格,商谈辛露这样一副身体到底值多少钱,或许等他们商谈结束,辛露的命运就要就此定夺——他可能要当一辈子矿妓了。
第二天白天醒过来时,天色已经大亮了。
昨天辛露躺在床上尽量放空自己的思绪,不去想这一天自己的生活经历了多么翻天覆地的变化。
没过多久,有个矿工进来给了他一床被子,让他勉强蔽体,后面倒没有人来磋磨他了。
辛露就这样昏昏沉沉睡了过去。
现在到了第二天,阳光从屋子里唯一一扇小小的窗户里透出来,辛露借着阳光开始打量这间屋子。
屋子不大,之前像是矿场里的杂物间。工人白天在矿里采矿,晚上在矿场的宿舍里休息,自然会开辟出来堆放杂物的屋子。
辛露睡的小床占据了很小的一脚,其他陈设都很简陋,连桌子都没有,但却有一间洗澡间。
说是洗澡间也是抬举它了,其实只是浇了水泥的冲水池,有没有热水都很难说。
辛露动了动,感觉到下体依旧疼痛难忍,异物感明显。昨天他没有清理就睡了过去,现在在他的大腿和穴口处结成了一片一片的精斑,於痕一点也没变淡。
辛露艰难地支起身子,想着起码去清理清理。
他光着脚一步步挪到水池边,捧着凉到透骨的水泼在大腿上,这样的冷水反而麻痹了疼痛。
正当他打算忍着痛意清理一下穴内时,一个人粗鲁地闯了进来。
是一个没见过的,有些瘦高的男人。
“哟,这么一大早就发骚啊。”
辛露本来光着身子,正努力撅着臀部冲水,看到男人立刻缩在角落里捂住了下体,他一言不发地看着男人,眼睛里全是恐慌。
男人拿着一碗白粥和咸菜,看到屋里没桌子,就随手搁在了木凳上。
“既然被操了一晚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