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南苑回来的时候,洛一棋手里多了两瓶药,一瓶是让人内力尽废的含萃散,一瓶是夺人性命的胭脂醉。
大哥给了他两个选择,要么杀了殷星寒,要么废了他。
所以说,这山庄里所有发生的所有事情都不可能瞒过大哥,殷星寒刚对他自荐枕席,后脚大哥就想着怎么把危险扼杀在摇篮里了。
说到底,大哥跟他一样,都怀疑殷星寒的动机,但又都觉得一个影卫操就操了,能保证人控制在手里就不怕他翻出什么风浪来。
洛一棋盯着手里的药瓶犹豫了半天,把胭脂醉随手倒在了路边的草地里,只把含萃散塞进了腰带夹层里,以备不时之需。
等洛一棋回到落云亭的时候,刚好有一队侍女正向亭子那边走去,看样子是要过去收拾东西重新布置。
洛一棋赶在幔帐被掀开前把人拦了下来,他先做了一个噤声的手势,然后挥了挥手让人安静退下,自己轻手轻脚地走了进去。
幔帐被掀开的一瞬间,殷星寒全身的肌肉顿时紧绷了起来,他内力深厚,对周围的动静了如指掌,自然听见了刚刚侍女们的对话,此时,他还以为是侍女进来被赤身裸体的自己吓愣住了,所以才骤然安静下来。
殷星寒本想直接呵斥人退下,但想到这是君上院子里的侍女,身份不一般,不能轻易得罪,这才耐着性子解释了一句,“别怕…是…二公子命我在此处受罚,你们都先退下吧,这里过会儿我会收拾干净的。”
他原以为解释之后,来人自该识趣退下,却不想身后的人根本没有要走的打算,反而走上前,伸手拍了拍他的屁股。
殷星寒一惊,脸上迅速掠过一抹红色,然后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变成了震怒的铁青和惊恐的惨白。
他竟然未经君上允许,被君上以外的人碰了?!
殷星寒心头瞬间涌起一股浓烈的杀意,他呼吸微屏,瞬间运气催动全身内力,强行冲破穴道桎梏,一个转身抬掌朝身后之人袭去。
下一秒,他听见了一道轻飘飘的声音,“是我。”
殷星寒大惊失色,他蒙着发带,无法视物,少年君上的气息他不熟悉,一时难以分辨。
但声音,绝不可能听错。
殷星寒瞬间撤掌收力,强行冲破穴道外加这一下内力反噬,一股腥味直冲咽喉,他努力想往下吞咽,还是有一缕血线顺着唇角流了下来。
但他根本顾不上伤势,匆匆抬手抹掉唇角的血,没有犹豫直直跪了下去。不着寸缕的膝盖和大理石的地面顿时来了个亲密接触,发出砰的一声巨响。
洛一棋听着都疼,他刚要说话,就见人毫无知觉一般,咚咚磕起了头,“属下该死!一时失察,冒犯公子,求二公子息怒,属下愿领公子任何惩罚!”
洛一棋没有说话,低头打量着跪在他脚下的男人。
黑色发带蒙住了双眼,翠竹折扇依旧稳稳插在男人逼里,他赐给对方的东西一样未少,总体来还算不错。
唯独肚子里的茶水泄出来不少,不仅弄湿了他的躺椅,就连地上也是湿湿的。
洛一棋略有不满,他抬脚踩住了对方还在往地上磕的脑袋,让人插着折扇的屁股不得不高高抬起,活像一只开未开屏的孔雀。
“别磕了,先把你屁股里的东西抽出来。”他点了点脚下的脑袋,淡淡命令。
殷星寒毫无迟疑,抬手伸向身后,干脆利落地将折扇取了出来,先用肘臂擦拭了一遍,然后双手捧起献上。
随着他的动作,后穴里仅剩的小一半茶水也全部流了出来。
洛一棋眼神暗了暗,吩咐道:“把本少爷赏你的舔干净之后,来梦安园伺候。”
梦安园是洛一棋的寝院。这句话代表着什么,不言而喻,殷星寒欣喜若狂,忙不迭叩首谢恩。
洛一棋没再搭理他,转身回了自己的寝院。
是夜,月华如练,叶影摇曳。
一声声低泣般的呻吟断断续续从东苑的梦安园里飘出来,烧得那叫一个让人抓心挠肝、面红耳赤。
守夜的侍从个个都羞红了脸,恨不能自己直接聋了才好。
房间里,洛一棋半靠在床上,穿着一身月白中衣,手里拿着一卷话本翻看,在他腿侧,高大健硕的男人正撅着屁股勤勤恳恳给自己做着扩张。
少女手腕粗细的阳具在未经开发的处子穴里进进出出,黏稠的淫液里带出些许血丝,显然是已经操破了。被捅开的红色穴肉,裹着碧色的玉柱,一出一进尽显温驯和讨好,伴随着低低的不堪忍受的泣音,足以让人血脉偾张。
这一切都是因为他这口卑贱的废穴在刚刚侍寝的时候,夹疼了小公子金贵的手指,被惩罚用院里最大尺寸的阳具扩张一百下。
可偏偏自我惩罚,最为磨人。好不容易熬到一百,殷星寒哆嗦着停了下来,他咬牙将阳具从自己已经被操肿了的后穴里拔出来,然后小心翼翼含在嘴里,乖乖爬过去献上肿穴让人验刑。
洛一棋被他骚浪的淫叫也是惹了一身火气,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