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一棋缓缓睁开眼,胯下传来一阵阵熟悉的温热,他下意识捅弄两下,啧,不是特别舒服。
洛一棋皱眉摸上胯下的脑袋,动作是轻柔地抚摸,说出来的话却让人胆战心惊,“你在这儿的这段时日,就是这么敷衍本君的?”
正埋头口侍的男人,被这突如其来的问责吓了一跳,熟悉的威压笼罩下来,他下意识一抖,牙齿冷不丁磕在了嘴里侍奉的“小主人”上。
洛一棋眉心一锁,扯住殷星寒的头发,猛地将人拽了起来,接着一个狠厉的耳光扇了过去,“混账!”
殷星寒慌忙想跪,可头发还被主人攥在手里,他只能半伏在主人床上,跪也跪不得,动也动不了,吓得连呼吸都快忘了,“主…主人…属下,不奴该死,请主人责罚…”
洛一棋看着他这副蠢得要死的样子,心情不悦,一脚将人踹下了床。一碰到地面,殷星寒如释重负似的迅速跪好,砰砰磕起了头,“主人息怒,是属下…是奴侍奉不周,奴没做好规矩,请主人狠狠责罚!”
说着,他抬手一巴掌扇在自己脸上,左右开弓自罚起来。
主人在神界的习惯跟在这里不一样,前几日他为了服侍好没有记忆的主人,重学了口侍的规矩,今日主人突然恢复,他一时不查扰了主人兴致还误伤了主人,自该狠罚。
噼里啪啦的掌掴声消减了几分怒气,洛一棋冷睨着地上的男人,如果不是这张脸长得确实很合他心意,只怕殷星寒早就因为蠢被打死了!
一个时辰后,梦安园的院子里多了一个一人高的木箱,木箱周围挂满了刑具,唯一没有挂刑具的那一面镶嵌着一个肥大的屁股,丰厚饱满,蜜色浑圆,任谁看了都忍不住想伸手拍两下。
箱子旁边还立了一个牌子,上面写着——贱奴犯错,以致众罚,所有刑具,皆可施为,切勿身体碰触,违者斩!
殷星寒被锁在箱子里,外面的声音他听不到,外面发生了什么他也无法感知,只能默默等待着第一波刑罚。
他没等很久,第一个人很快就到了——他感觉自己的屁股被一个尖锐的硬物戳了戳,紧接着猛地挨了一下,火辣辣的痛感逐渐浮现,肿痛但没有撕裂感,受伤面积狭细,感觉像是藤条。
在殷星寒思考间,身后的责打接二连三落了下来,是疼的,但对他而言藤条甚至算不上家常便饭,只能是饭前点心罢了,这点疼,他还真难放在心上。
接下来,殷星寒默默算着,藤条三十下,戒尺二十下,木拍三十下…
折腾下来,竟没一个人敢用鞭子,刺藤这种严厉一些的刑具,殷星寒有些焦急,这样下去肯定达不到主人的惩戒效果,主人会不悦的。
就在殷星寒忧心忡忡的时候,一阵剧痛炸开在了他的双臀上,他仿佛在瞬间被刮去了一块皮肉,疼得直哆嗦。
是刑鞭。
对方并没有给他缓和的机会,咻咻几鞭抽上臀部,撕心裂肺的疼,殷星寒冷汗倏地下来了。
他反而放心了不少,有这么一顿刑鞭让自己挨下来,主人必定消气不少。
然而,下一鞭打碎了殷星寒所有的忍耐和自持,他疯狂挣扎起来,那一鞭子打的不是别处,而是他的臀缝。
甚至说臀缝是不准确的,那人竟然扒开了他的臀肉,用力一鞭抽在了他的穴口上!
这人是疯了吗?这是刑鞭,抽在那地方,是想废了他,让他被主人厌弃吗?!
殷星寒怒不可遏,下意识想挣开束缚脱困,劈了身后那个胆大包天的人,但他又在一瞬间想到,敢这么做的人…难不成…是主人?
他又不敢挣扎了,万一真的是主人,他岂不是罪上加罪,届时,主人还会要他吗?
木箱封闭,且涂满了香料,他查探不到身后之人的任何气息,并不能分辨。
但殷星寒不敢赌。
见那不安分的屁股突然僵住了,殷星寒身后的人更过分了,他将手里的鞭柄捅进了被抽肿的透着糜红的小穴,麻绳包裹的鞭柄分开肿胀的皮肉,粗糙的绳面在穴肉上一点点摩擦而过,磨出点点血痕。
殷星寒倒吸了一口凉气,穴口因为疼痛一阵收缩,反而让鞭柄进得更深了,这种感觉不亚于被长满倒刺的假阳具操穴,爽和疼彼此交错,痒和麻密不可分,恨不能伸手进去抓一抓捅一捅,让那处更疼些,好压下那能把人逼疯的痒意。
好不容易鞭柄进去了,那人又从箱子上取下戒尺,毫不怜惜地往人后面塞去。
“呃嗯——”殷星寒的痛呼被全部封在了箱子里。
粗粝的棱角破开软嫩的穴肉,摩擦着麻绳缠绕的鞭柄,将其带向更深处,又扎又刺,擦过肠壁带起的火辣辣的疼,比之前受的毛刷更为折磨人。
殷星寒忍不住绷紧身体,却又害怕抵抗伤了自己承宠的地方,不得不深呼吸努力放松穴口,让东西进得更轻松一些。
他想,既然是惩罚,那自己便多忍耐一些。
很快,足有两只宽的戒尺被捅入甬道深处,留了一半的长度在外面,加上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