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槐帮我把照片底下,都有我俩的签字画押。
他把照片一张张小心翼翼地收回相册里,幽怨地说,“可是你上了高中后,周围的alpha越来越多,你一到节假日就和他们出去玩,反而对我避之不及。最后高三要准备高考时才想到找我,就这样还不是小骗子?”
“我错了嘛,而且你之前也没告诉我啊。再说了,兔子不吃窝边草,我之前没把你当外人,所以也没把你放在男朋友名单里。”
他说,“那我现在算外人?”
“当然还是不算”,我笑着看向他,“你是我内人。”
看着他又要来揉我头发,我赶忙趴在他大腿上,“哎呦呦,又发情了,好难受啊,有没有人啊来要我一口,要红酒味的,姓秦的,名字里带个槐的人来咬我一口。”
他轻笑了两声,吻了吻我的脖子说,“你是第一次,不能接受太多信息素。”
“好吧内人,记住你今天拒绝我的样子。以后你想咬,我也不会同意的。现在请秦内人好好工作赚钱吧,不要打扰祖国的花朵学习。”
最后,我的头发没有逃离秦槐的魔爪,被揉的乱七八糟。
“啊,学了一天了。”我伸了个懒腰,看着窗外粉红色的落日,还有坐在余霞光影中的秦槐。
他端坐在办公桌前,带着黑框眼镜,眼神专注。
真是一个每时每刻都在散发魅力的小妖精。
我把自己的作业和书本收拾好,坐在落地窗前的毛毯上游戏。暖融融的光照在身上,不需要开暖气也很舒服。
《纺织艺术家》的抽卡活动今晚十二点截止,可我的梦中情卡还是迟迟没有抽到。
【确认充值】
我咬牙又氪了一笔。
最后一次!
最后一次
最后亿次
啊,怎么还是抽不到啊,我的心态彻底崩掉。
“怎么了?”秦槐看见了我这副疯魔的样子,跟着我一起坐在了地毯上。
“抽不到卡啊,真可恶,垃圾游戏掉率太低了吧。”
秦槐看了一会,没有吭声,然后在手机上发了个短信。
“你重启试试,”他说。
我把游戏退出去重新登录,再次点进卡池时,居然一!发!入!魂!
“你干什么了秦槐?”我睁大眼睛望着他。
“没干嘛,”他微微一笑,起身去厨房烧水做饭,“就是让技术员把你的掉卡概率调高了。”
事了拂衣去,不问功与名。看着他的背影,我的眼泪便要簌簌不绝地掉下来。
哦,万能的上帝啊,面前的这个男人大概就是天神吧。
我点回主页,发现自己的游戏币为99999。
哦!万能的秦槐啊,你就是我永远的天神。
我跑到厨房,跟在他身后晃悠,“你认识这个游戏的负责人?”
他熟练地颠勺,漫不经心地回答,“这个游戏是我爸投资开发的。”
我在心中给秦叔吹了五百字的彩虹屁,问,“那你把我掉卡的概率调成多少了?”
“99%,没调满,怕你丧失了抽卡的乐趣和心跳。”
因为第二天一大早就有课,我打算今晚就回学校去。走之前,秦槐给我塞了不少抑制剂,我以为他会找个自己味道的给我,谁知道一打开我才发现,就是个原味的,最平平无奇的那种抑制剂。
真是不懂得情趣和浪漫啊。
秦家在首都算是家大业大,首都大学有好几座新式学科楼是由秦叔捐助的,于是秦槐没有任何阻拦就把车开到了我们宿舍楼下。
我在车内感叹着世界的参差,秦槐说,“要不要我给你们领导打个招呼?”
我摇了摇头,我也不用争什么抢什么,何必让秦槐欠校领导人情。
突然,我灵光乍现,“你能不能给门卫大叔打个招呼。万一我晚上回来晚了,让他给我开开门。”
秦槐脸色阴郁,“你晚上出去干嘛?”
“万一想你了呢?”
“”他一时无言,我低下头小声笑着,哈哈哈,你也有吃瘪的时候啊。
车开到宿舍楼下的停车位上,我背好书包刚准备打开车门离开,秦槐就俯身压了下来,把我控制在副驾驶的座位上,重重地吻上我的嘴唇。
唇齿交缠,舔舐,啃咬,花样百出。
我很羞耻地想起了高中时背的课文:轻拢慢捻抹复挑
胸腔的空气告急,我伸手想要推开他,可秦槐这个老禽兽却在我耳边说了一句“喜欢”。
啊我最听不得这个了,一下子瘫软在座椅上,任着老禽兽胡作非为。
他人虽看着木讷无趣,但吻技居然很好。我张着嘴,感受着他的舌头舔舐我的上颚,吮吸我的舌尖,甚至温热的手还轻轻地摩挲着我的侧腰,搞得我浑身酥软。
下车并与秦槐道别后,我摸着红肿的嘴唇,感叹着当时说“老男人不懂情趣和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