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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6 zuo了关于你的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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呜呜,你就安心赚钱养家吧。

    学校里不提倡过圣诞节,加之又是繁忙的考试周,几乎感受不到圣诞的气氛。我这几天都住在学校里,除了每晚和秦槐打个电话外,可以说是彻底失联。

    忙忙碌碌地过了一周,终于把几门专业课给考完了,只剩下最后的几门通识课考核。

    通识课要求不高,复习压力也不大,面对系里几个学长的要求,我欣然同意帮忙布置跨年晚会的现场。

    学校专业多,学生也多,所以历来首都大学的跨年晚会都是各办各的,大家想参加那个系的晚会就去哪个系的晚会。

    由于近些天首都天气特别冷,我们提前联系学生会的一个学长,借用了一个面积不大,但配备暖气的大礼堂。

    但一直到27号,我们布置场地的道具都买齐了,学生会的人突然通知我们,这个大礼堂被文学院借走了。

    据小道消息称,是因为文学院的一位名叫落落的oga身体虚弱,学生会副主席心疼不已,擅用职权将我们预定的礼堂给了文学院。

    “我他妈!”

    沈一歌黑着脸听完了这些消息,国恨家仇一起涌入心头,撸起袖管就要去文学院杀人。

    我急忙拉住他,苦口婆心地劝,“别冲动一歌,我们去看看还有没有别的地方。”

    话是这么说,但我们心里都清楚,离晚会就剩最后几天,哪里还会有剩下的礼堂。

    是夜,艺术系众人围坐在画室里,因为这里是我们能找到的唯一有暖气的地方,一起商量一个对策。

    “老子这辈子都没这么狼狈过。”我们的班导挠了挠自己乱糟糟的头发,气呼呼地说,“咱们现在就去把文学院家偷了吧,这么多年的恩恩怨怨,今晚把它给解决了。兄弟们,跟我冲!”

    国画专业的学姐一脸无奈地拉着他,“成天就知道信口开河,正经想法一个没有。大家别听他鬼扯啊,有没有什么想法,大家一起谈谈。”

    一位带着眼镜的小妹妹小声说,“要不然咱们今年别搞那么大,就自己系的同学一起聚一聚,玩一玩。大家平时都不常在一起,都一个学期过去了还有好多同学我都没说过话呢。”

    这一番话可真是说道大家的心坎里去了。大学不像高中,和班里同学每天都能玩在一起。我们每天都有莫名其妙的杂事要处理,有自己的学业与生活。加之当代年轻人多多少少都会有些社恐,渐渐地你不来我不往,越来越不熟悉。

    看着大家激动的反应,学姐笑道,“小莫这话说得有道理。那今年我们就搞个系内联欢,其他专业的人随意,但我们自己人一定要放开了玩。”

    “嘁”,班导因为被学姐批评了两句,颇为不爽,“那还是没有地方啊,总不能露天吧。”

    此言一出,四下寂静。

    露天?这也未尝不可呢。

    我们最终把地点定在了艺术学院教学楼后面的一片大草坪上,平时经常会有学生来这里写生。

    春夏时草木茂盛,繁花似锦。秋冬之时就有些萧条,但腊梅花开,幽香阵阵,倒也别具韵味。

    选择这里还有一个重要原因,这是我们艺术系自己的地盘,要是再有人来抢,我们可以毫不犹豫地抡起扫把赶人。

    学姐把最后一个灯箱搬好,对我们说,“大家明晚多穿点,都要过来玩啊。”

    “好!”

    回到宿舍,我搬出了压箱底的一把吉他。

    “哟,数嫁妆呢?”

    我没理会沈一歌的打趣,稍微拨动了几声琴弦。

    这吉他还是秦槐送我的,高中毕业后看了场演唱会,突然觉得台上的吉他手很帅,就报了个吉他速成班。

    秦槐听说后,很难得地夸奖了我,说什么“技多不压身”,还专门托人从国外买了把定制吉他给我。

    结果我又三分钟热度了。

    当初学的吉他还没有全忘光,今天学姐让我们展示些才艺的时候,我突然想到,我还有这把吉他没用过。

    我还没有弹过给秦槐听呢。

    “一歌,你听听看,我弹这个怎么样。”

    沈一歌端着椅子坐到我边上,趴在椅背上,安静地听完了我弹得磕磕绊绊的一首曲子。

    “不错”,他说,“只是我没听出来你弹的是哪首。”

    我:

    沈一歌吐槽,“吉他不能光弹啊,你得唱歌。”

    元旦有长达三天的假期,秦槐晚上给我发消息说明天过来接我回家跨年。

    31号这天大家忙活了很久,到了六点多天色黑下来时,我才发现举办这个露天跨年晚会是有多么正确。

    天气还是很冷,但风很温柔,并不刺骨。大家穿得很多,挤在一起搓着手,跺着脚,嘻嘻哈哈地玩闹。

    小小的暖黄色的灯围成很大的一个圈,在夜色中显得很亮。电子琴,架子鼓,吉他,凳子,还有音响话筒放在圈子中间,供大家表演。

    地上铺了很大的野餐布,放满了零食饮料,扑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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