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汜shui渡kou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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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成?”

    “姊姊说话怎的这般杀气腾腾。”边仲推搡着女子,直将她抵在路旁一棵老树,“女儿家家这可不好。”

    若在盛夏,那定是棵郁郁葱葱的垂柳。

    可惜眼下已是深秋,山间又冷,叶子早掉了个精光,管双鹭看见边仲单手制住她,另一只手抬高去折柳枝,骤然想起自己不久前才挨过男人的打,心中顿感不妙。

    “慢着!慢着!没有刀山火海!我此番来是有要事与你相商!”管双鹭急急开口。

    边仲甩了几下手中柳枝。

    枝条破空、咻咻作响,听着颇有几分骇人。

    可他似乎并不满意,随手扔掉。

    “真有要事!”管双鹭跺脚道,“我知道你此番来是为了求娶管姑娘,管姑娘为人不比寻常女子,你未必雀屏中选,我有办法保……”

    边仲自问从见面以来,未曾有只字片语欺瞒于管双鹭,可都这节骨眼,此女子仍不肯表明身份,只「管姑娘」、「管姑娘」的与他扯谎,边仲不由得心头火气更盛。

    话音未落,边仲便并指袭她咽喉、逼迫她张开双唇、大口喘息。

    趁着这档口,他扯出怀中手帕、团成一团,紧紧压住她的舌头,把她剩下的话堵了个严严实实。

    “管姑娘?”边仲又开始折柳枝。

    “你有办法保?”他接着又问,手里已攥住三根枝条。

    “保什么?姊姊先保好自己吧。”边仲说话间,手中枝条已有五根,“姊姊知道行刺我的人,以往都如何罚吗?”

    管双鹭此刻哪还能答话,只呜呜摇头。

    “不论缘故、不问事由,先重杖一百,再听他分辩。若是所言无甚道理,便皮开肉绽的扔在山里喂狼。”边仲字字恐吓。

    到底是没见过什么江湖世面,管双鹭被他狠厉的目光震慑住,先是皱眉哆嗦一阵,而后右手食指急切的在边仲手腕一下接一下的点。

    “有话想说?”柳条折到第七根,边仲终于停下来,缓缓问她。

    管双鹭用力点头。

    “写吧。”边仲道。

    「解…衣…裙…」

    她用手指在他手腕写字。

    “嗯?”边仲皱眉。

    「血肉…衣裙…粘连…伤口……不易清理」

    “都依姊姊。”边仲笑起来,话说得客气。

    长衫和两片共腰的旋裙被一寸寸拉高,层层堆叠在腰间,露出内里长至膝盖的裈。侧边打的活结被边仲用力一勾、便轻易解开,布料立刻落在脚边。

    即便心中早有准备,管双鹭还是对肌肤的光裸感到瑟缩不已,止不住的哆嗦起来。

    女子蜂腰雪臀、肌肉紧绷,因着赵飞泉已细致帮她上过药,管双鹭此刻恢复的七七八八,浅红色鞭痕几不可见。

    边仲凌空试了几下力道,柳条便抽向臀峰。

    啪——

    管双鹭为了抵御疼痛而全身戒备,可这一遭打得却并不重。

    柳条顺着臀肉的弧度四下散开,细碎的锐痛一触即分。

    她不由得松了口气。

    啪——

    边仲看得分明,笑着转了转手腕,第二下依旧落得不重。

    多股柳条只在皮肉留下绯红长痕,因拍打而起的温热驱散了肌肤表面的微凉。

    啪——

    这下落到皮肉上,管双鹭彻底放下心来。

    身后的刺痛甚至没有偶然不慎、从山坡滚落来的严重。

    不过她转念一想…

    「或许是数目众多,这走镖的故意留着力气也说不定,为防着这一手,那我便也不能总是同一处受责,摊开来、分均些痛楚到底没什么坏处」

    这样思忖着,她小幅的移了移位置。

    边仲把她的小举动尽收眼底,不满的开口道:“躲?”

    他的语气不善,女子听出端倪、转头看他,正待反驳却意识到自己已被堵了嘴。

    啪——

    重了。

    呼啸而过的破空声都比前几道要狠厉许多,细长的红痕成簇出现在臀峰稍左处。

    管双鹭倒吸一口凉气。

    可这口气还来不及顺匀,男人手中的枝条就再次扬起不小的弧度,接二连三抽落。

    「不好!」管双鹭无暇顾及其他,拼命扭动起来。

    太快了——

    枝条如狂风暴雨般挥下,急剧的疼痛下在身后炸开,她根本没有时间去思考,颅内一片空白。

    滚热的温度、酥麻的痛感一并席卷臀肉。

    “唔…唔……”管双鹭意识到边仲突然发难是因为发觉她动了小心思,一时懊悔不已。

    但此刻受制于人,竟也无法自救。

    她双腕被使力压紧,双腿的活动范围实在不大,边仲手中枝条又似长了眼睛般,无论她如何躲闪,都不偏不倚抽上臀峰。

    管双鹭只觉身后愈挨愈痛,双眸噙泪的转头去看边仲。

    这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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