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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帝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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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下嘴唇,什么也说不出来。

    反倒是黑衣侍卫问道:“姑娘?”

    她这才转头急促解释道:“不是你想的那样!”

    黑衣侍卫与边仲迅速交换眼神,而后躬身、朗声道:“属下谷雨,拜见主母!”

    怨妇模样、内功深厚的镖局东家。

    语气恭敬、知之甚少的黑衣侍卫。

    管双鹭深吸一口气,心中默念几遍「君子能屈能伸」,大步流星走向亭中。

    错身之时,她瞥见谷雨背在身后的木质兵器匣,双刃双钩大喇喇挂在匣面。

    管双鹭心中暗道奇怪,若就这么放,匣内又是何物?

    她一边暗自思忖,一边抬手掀帘,却在看到室内境况时,愣在原地。

    “姊姊?”边仲见她神色,顿恐室内有异,忙上前去看。

    管双鹭啪的一下阖紧了门帘,止住边仲入内的脚步,回过身、与他脸对脸道:“你知道的,世事变幻莫测,一如棋局。”

    “小生并不擅此道,不过很乐意听姊姊赐教。”边仲道。

    管双鹭不过情急之言,见他追问,只得硬着头皮说下去。

    “便以谷雨为例,”管双鹭道,“若你二人对弈,无论输赢、事毕皆得彩,眼见他起手便落天元,你如何应对?”

    “姊姊认为当如何?”边仲不答反问。

    管双鹭道:“即皆得彩,何必顾及棋局形势,随他去便可。”

    “姊姊有理。”边仲点头称是。

    管双鹭见他如此,松了口气。

    手中弯刀拐进亭内、运力一挥。

    只听得「砰——」一声巨响。

    刀势显然击中了什么东西,而后很快传来破碎之音。

    管双鹭直听着一丝声音也无,才彻底掀开帘子给边仲看。

    亭内陈设极简,只正中央一张石制圆桌,上面摆着方才侍从提过的饭菜。

    硕大的钟乳石立在一旁的地面,虽不精细、却一看便知被雕刻成女子模样。

    可此时她的脸却被平滑削下,在地上摔了个粉碎,看不清面庞。

    显然是管双鹭所为。

    “既得彩,何必顾及形势呢?”管双鹭看边仲面色发白,急急解释道,“不论何种模样,钟乳始终是钟乳。”

    “可所谓金角银边草肚皮,天元起手,若非一窍不通,便是存心挑衅了。”边仲一边慢条斯理的补充,一边朝谷雨伸出左手,道,“无论何种可能,小生断不能容。”

    谷雨利落解下双钩、别在腰间,将木匣捧给了边仲。

    管双鹭后撤半步,目光凌厉、握紧手中弯刀。

    边仲见她如此,朝她袭去。

    “避远些!”他这话是说谷雨。

    男人并没用全力,可即便如此,管双鹭还是被逼得连连后退,二人过帘入亭,眼看要撞上亭柱。

    边仲反应极快,木匣被他抵在柱身,又推腕翻掌、揽住管双鹭。

    不知是巧合还是有意,他掌心正贴上女子臀峰软肉。

    电光火石之间,她忆起与他多番交手,眼珠一转,软了声调、道:“石上所刻乃管氏形容,边郎既说心悦于我,又何须见她?”

    “姊姊为小生吃醋?”边仲贴近她。

    男人温热的气息喷洒在颈侧,管双鹭眨了眨眼,道:“是…”

    “吃醋便是对小生有意。可雕像受损之事,管氏若问起,姊姊如何应对?”边仲语染担忧。

    管双鹭应对自如:“其实倒也无妨,主家向来宽容,想必不会重罚。”

    “不若小生来寻托词,绝不让姊姊担半分罪责。”边仲道。

    管双鹭未聊到他如此回护,不由心头一热。

    “那便…”管双鹭道,“多谢边郎…”

    边仲紧了紧抱她的手,道:“小生如此为姊姊,姊姊也疼疼小生,如何?”

    此言一出,管双鹭才觉自己羊入狼口,只充耳不闻、置之不理。

    可男人显然不打算轻轻揭过:“姊姊身后木匣内,有宽木板一、薄竹片二、短藤棍五,另有些麻绳、豆蜡、剥皮剔骨的短刀、尾指粗细的长针。”

    “边仲…”管双鹭听得想推开他。

    “小生从来爱看美人垂泪、忍痛轻啜。”边仲右手有一下没一下的拍在她腿侧,“小这便放开姊姊,姊姊取了薄竹片,自责二十如何?”

    他托了木匣去坐槛。

    管双鹭眼见他将木匣放在身侧,随意倚上美人靠。

    男人手指敲着木匣,再不说话。

    管双鹭目移,却心跳如擂鼓,暗暗想道「早知如此,不该胡诌自己吃醋」

    半晌,她提步向前,不过几步即至边仲身侧。

    木匣易开,可手握竹片的羞耻却令女子红了脸庞。

    “姊姊莫羞。”边仲去握她的手,扶着她跪在自己身侧。

    男人按她左手在美人靠,又略分开她双膝,将她摆成塌腰抬臀的姿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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