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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7 莲hua门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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音,语气一顿,转变得急切起来:“你什么时候受伤的?”

    此话一出,季知遥下意识便伸手想去挡住伤口,却是为时已晚。

    他刚转过身,便看见俞元已经一个箭步冲了上来,隔了一步之遥时又顿住脚步,对上视线后就尴尬地偏过头去了。

    俞元用余光又看了一眼,抿嘴问道:“是…之前与那个人打斗的时候吗?”

    季知遥平静回道:“他砍我一刀,我要他一命,也不算亏。”

    “伤口就这样放任不管的话,会……”

    “我知道。”季知遥打断道。

    话音刚落,季知遥就侧身走去前面的石桌,翻了翻那堆杂乱的草药,许久后勉强挑出几株。

    然后他又将之前被人抢来抢去的药方拾起,铺平在桌上,对上面的血迹视若无睹地将那几株草药放了上去,而后拿着木棍就开始研磨。

    片刻后,季知遥拿着磨好的草药,手在腰间迟疑之时,便听见俞元忍不住开口道:“我……我来帮你。”

    察觉到手上东西多了另一股力量后,季知遥便松开手,头也不回地淡淡回道:“好。”

    得到这句回应后,俞元便一边拿着草药,一边手嘴同用地从衣摆上撕下一条长长的破布,裹着草药敷在了那个血肉外翻的伤口上。

    因伤口有些撕裂得厉害,稀疏的草药根本无法完全盖住,俞元低头捣弄许久,正纠结出一头大汗之时,忽然听到头顶传来了季知遥平静的询问。

    “好了么?”

    他闻言一怔,不知为何,忽然觉得自己像个半夜出来偷油的贼鼠,莫名地心虚害臊起来。直到季知遥第二声询问之后才开口回道:“药……太少了。”

    “就这样,没有了。”

    季知遥说着,便丝毫不给机会地双手伸来接过了俞元手里的布条,在腰上缠一圈后潦草地打了结,然后起身看着还没反应过来的俞元,轻声道:“多谢。”

    俞元闻声抬头,顿了顿回道:“没事。”

    说完之后两人突然陷入了沉默,季知遥不说话,俞元又不敢说话。他眼神飘忽不定地看了许久,几次略过季知遥腰间那条有些滑稽的“腰带”,终于忍不住开口接上了之前的话。

    “其实……当初俞家庄在名义上并没有参与围剿花宫。”

    季知遥听后,终于转过身看向俞元,追问道:“什么意思?”

    “当时整个俞家庄里,只有我娘去了。也不是特意去的,而是……正好碰上了,”他顿了顿,接道,“并且我娘从未透露过她是俞家庄的人。”

    俞元话音刚落,季知遥便接着说道:“所以从‘名义’上来说,俞家庄并没有参与三十年前的那件事。”

    “那为什么你还要来莲花门?”他又皱眉反问道。

    “因为……我爹…曾是花宫的弟子。”

    季知遥听后尚未做出什么反应来,只是沉默一阵,而后忽然笑了一声。

    “魔教花宫销声匿迹快三十年,怎么如今随手一抓就是个昔日的魔教余孽。”

    陈一啸是,齐子骞的娘叶碧云也是,现在连俞家庄的现任庄主也成了魔教余孽。

    季知遥笑声还未落音,便听见俞元又补充道:“不是的,我爹早在事发之前就离开花宫了。而且……后来的那些‘魔教余孽’,根本就不是花宫的弟子。”

    “因为……花宫当时满门被屠,没有活口。而后来被称作‘魔教余孽’的人,其实是……”

    “是被救出来的,花宫养的‘药人’。”

    那时本应该是最无辜的一群人,他们熬过了花宫惨无人道的折磨,最后却又被扣上了魔教余孽的帽子,死在了当初把他们从魔窟中救出来的那群人手里。

    原来此间快意疏狂的江湖,容不下的不仅仅是那些所谓的邪魔外道。

    季知遥听后垂眸静静看着前方,并没有多问什么。

    他只是跟着轻声念道:“所以陈一啸也是花宫的‘药人’。”

    俞元沉默着点了点头。

    季知遥微微眯眼,皮笑肉不笑地又补充道:“那这么说,也算冤有头债有主了。”

    俞元立刻反驳道:“那也不能因为自己有冤,而去滥杀无辜。莲花门的那些‘药人’,那些孩子,也是无辜的。”

    季知遥应着“哦”了一声:“那你想怎样呢?”

    俞元眨了眨眼,不解道:“什么……怎样?”

    “怎样处置莲花门的人。”

    “我?”他在季知遥的注视下,缓缓抬手指了指自己,“这……我……我不是那个意思……我、我没想处置他们。”

    季知遥静静看着俞元手忙脚乱的样子,嘈杂之中忽然听见了几声响动,便抬手止住了俞元的动作,扭头看向了那道一动不动的石门。

    下一秒,一顿一顿的脚步声便从寂静的环境中漏了出来,逐渐清晰地朝着他们这个方向靠拢。

    片刻后,那扇沉重的石门终于再次缓缓开启。

    映入眼帘的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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