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小拇指,便翩然离去。沈正礼怔怔地看着对方如画般的背影,半晌才记着打开纸条,只见上面写着——“今日子时溪柳街云涛楼二楼天字房见”。
溪柳街是长安着名的烟花柳巷,白天是寻常茶馆客栈,到了晚上便丝竹靡靡,灯红酒绿。让沈正礼去云涛楼的意图显而易见,于是沈正礼特意沐浴熏香,本就貌美的他更灿若春华兰味馨馨。
进入漆黑一片的客房,沈正礼摸索着到了床沿。床上静静躺着的人那局促不安的闷哼和散发出的幽香都让他无法抗拒。许是深夜的缘故,让沈正礼的脑子无法思考,下身也高高竖起。他欺身压下,弥漫的黑给了似乎成了他过火行动的引物。
沈正礼堵住对方不断闷哼的唇让对方喘不过气,对方只能任由他侵城略地。手也摸到了对方衣领,毫不客气地撕开揉捏着身下人饱满紧致的胸部,凌虐着那对任人欺压的丰乳。另一只手早就褪去了对方的亵裤,似乎对方已经做过了清洁扩张,虽然紧致,但手指刚去戳弄那处便被紧紧吸住。
沈正礼已经有点等不及了,脑子似乎是被火热的情事烧坏了,自己身上整整齐齐却还想要用那硬得如烙铁般的那处直接捅进去,引得身下的人不住的挣扎。他似乎是察觉到了身下人的不满,挣扎动作被人强行压制,双腿按在塌上,手指抽出让小穴不住收缩,此时身下人的挣扎更像是猎物的垂死抵抗。沈正礼这才急忙脱下亵裤,身下人拒绝声音混合呻吟听来更像是一种黏腻的欲拒还迎之感。他隐隐觉得这声音不对劲,但此时兽欲占了上风,那还未来得及好好开拓的隐秘之处就被那处炽热贯穿,挺身在人穴口反复顶弄,淫水将性器整根打湿,被温软滑腻的穴肉吮吸时如同身入仙境。身下的人似乎也是遵循着快感动着腰肢,让沈正礼爽的只吸气,又一掌打在人肥弹的臀肉上。
“贱狗,急什么。”
性器整根压在穴口反复磨蹭,几次被贪婪的穴口咬住顶端又被自己抽离,如玉的手又坏心地在对方的下身撸动着,用练枪练出的老茧故意磨擦着马眼。身下人惊叫出声双腿猛地一蹬又软了下来,紧贴着对方的腿根能感受到对方打颤的肌肉。
冠头感受到温热穴道的吮吸,青涩的小穴早早就高潮不断痉挛,让甬道更是狭窄。被软肉包裹的性器不断反馈快感,松开对方被自己捏红的性器掐着腰,就着人高潮的痉挛继续肏干起对方的小穴,随着大开大合地肏干,随着动作内里汹涌的肠液被带出顺着腿根滴落,屋子里回响着肉体撞击地声响。
在对方出声的那一刻,沈正礼似乎知道了身下的人是谁。但他选择将错就错,用言语侮辱他,用性器顶开他的艳肉,通过单调的摩擦和律动感受最原始的快感。
傍晚,苏成霸跟往常一样去庭院舒展肌肉,运气打拳后进门便被一清瘦的身影捂住了口鼻,还未挣扎便陷入混沌。待他醒来时已是次日丑时,耳边嗡鸣不止,自己那麻木僵硬的喉舌随着全身的动作不时发出黏腻细碎的呻吟。清了清嗓子妄图说出拒绝的话语,刚出声就被身后的人拽的更狠,扣住大腿向外拉扯。回笼的意识清晰感受得到穴口被火热的阳具强行顶开,内里软肉被刺激地敏感收缩,想要揪住身上人的长发,可无力的手指插在青丝间如同情人间缠绵。苏成霸蹬着腿想要逃避这样的快感。
或许是因为苏成霸妄图逃跑的姿态,身上人不满的用嘴唇吮吸着他那与本人不符的娇小敏感的乳珠,齿尖也恶趣味地咬磨着,不时的还用舌尖去逗弄,或是干脆张大唇齿不断用粗糙的舌面舔舐。那本死死扣住他腰间的手开始摩挲着自己的性器,苏成霸的挣扎已变成遵循着快感的扭动,又因为一丝清明而压制住。自己几乎无法忍受着过量快感,淫液流淌穴道反复收缩,止不住的快感让人发疯。
可就在苏成霸快要射精时,那人堵住马眼用炽烫的阳具不断碾磨着腺体,被强迫中断释放的痛苦让他颤抖着开口用不成句的话语求饶。那人听到后在苏成霸耳后低笑一声,竟用手拍打在他的臀肉上。
“贱狗,急什么。”
苏成霸听到这侮辱性的语句扭动得更厉害,穴肉还甚是听话地紧咬着对方的性器,在又一次重重贯穿之后,苏成霸的穴内霎时被灌满浊液,随着那人阳物的抽出流落胯间。带有薄茧的手指也移开了苏成霸的马眼,延迟射精让他半软的性器可怜抽搐吐出些许薄精。
高潮让苏成霸本就迷糊的神识更加朦胧,股间的肌肉也一颤一颤地享受着快感的余味。意识还未回笼身上的人又将他翻过身咬住他的耳廓身下用力顶入,囊袋不断拍打,穴口肏得大开,抽送间尽是淫靡水响。
苏成霸被顶的喉口发震,舌尖微露,双手只得屈指扣住那人后肩,稍缓后报复性阖齿叼咬人软唇撕扯,直至锈味满溢,卷血珠入喉。稍刚适应体内巨物便又抽送起来,肠肉紧吸清清楚楚感受其形状。冠头恶劣在宫口反复碾磨增加刺激,反复几次抽出到穴口,在人喘息时猛地顶入将人撞在床沿上肏干。
黑夜中交缠的声响惹得那人更加心痒,禁不住想去窥探他此时表情。翻身下塌迅速点上桌案油灯使整个室内浸在一片暖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