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文旭登堂入室地住进了陆逸斯的房子里。
前几天还有些不适应,他是昼伏夜出的网瘾青年,但陆逸斯严格保持晚十一早七的健康作息,且早晨会煮好饭放在他的床头。
倒不会强迫他一定要起来吃,只是次数多了,李文旭再厚的脸皮也挂不住,只能强迫自己起床,一周下来,作息阳间了不少。
陆逸斯的厨艺不错,但多是清淡的养生菜色,李文旭吃惯了浓油赤酱麻辣鲜香的口味,偶尔吃上几回淡菜算是刮刮油水,成天地吃就有些没胃口,嘴里快淡出鸟了。
晚上,桌面上摆着四菜一汤,韭菜炒鸡蛋,清蒸生蚝,清炖羊肉,白灼菜心,还有乌鸡海参汤。一眼看过去半点食欲也没有,看见个红的本以为是小辣椒,夹起来才发现是粒枸杞。
李文旭拿着筷子无从下手,“我说,咱能来点辣的吗?实在不行你给我瓶辣椒酱,我自己蘸着吃。”
陆逸斯手里提着瓶酒,给眼巴巴看着的李文旭倒了一小杯,“你常年熬夜,饮食重油重辣,身体也纵欲太过,虽然年轻看起来也还好,但内里已经虚了,这次突然不举就是个征兆,好好调养一段时间再说。”
李文旭垂头丧气的,到底也没反驳。他知道陆逸斯是为了他好,这几天变着花样的做食疗菜谱,每天定时定点给他煎药,就连晚上用手指给他插穴治疗的时候,明明自己快憋爆了,却只是一言不发地去冲冷水澡,连李文旭主动提出用手帮他解决一下,也被拒绝了。
李文旭深感亏欠的同时,还有一些淡淡的不爽。
一口闷了酒,也没尝着味儿,呲啦顺着喉咙下去了,烧得喉管火辣辣一片。回味有些奇怪,带着点淡淡的腥甜,不算好喝,但对于已经一周没有碰过一口酒的李文旭来说,琼浆玉液也不过如此了。
“再来点儿。”
陆逸斯收起酒瓶,拎起茶壶给他倒了杯茶水:“你还是喝这82年的普洱吧。”
愤愤吃过了一顿饭,洗漱完例行治疗。
李文旭趴在床上,屁股被陆逸斯用手指玩出汁,肉穴已经习惯了手指的入侵,不用润滑自己就会泛出水,再被手指捅一捅,淫液能把陆逸斯的手掌浸湿。
李文旭虽然算不上阅人无数,但也见过不少了,没遇到过比自己水还多的,被手指日得晕晕乎乎地想,难道自己天生适合在下面当0号?
爽完一发,他出了一身黏糊的汗,精液和淫水把陆逸斯的床单弄得皱巴湿濡,后穴里还含着两根手指吮咬挤压,原本嫩生生的粉穴被玩成淫艳的熟红色,即使已经爽过了,穴周和穴肉还是隐隐泛痒。
啪地一声,陆逸斯抽出手指,轻拍了下李文旭的屁股,让他起来,“好了,回你自己屋里去。”
李文旭身体绵软,慵懒地赖在陆逸斯床上不肯挪窝,鼻音轻哼,用手去摸陆逸斯的裤裆,薄薄的棉质睡裤已经被粗硬蓬勃的肉棒顶起来一个小帐篷。
“真不要我帮你?”
手掌下的鸡巴鼓胀胀地弹了下,李文旭都能看见陆逸斯额头上的青筋跳了下,可他还是拒绝了。
“不用。”
李文旭被拒绝了多次,心里有点不爽:“男人之间,互相帮助一下也没什么,你嫌弃我?”
陆逸斯本来就欲火高涨,李文旭总是作死撩拨,他不确定自己稍微松口之后是否能把持住。现在循序渐进的关系他很满意,不想多生枝节毁了现在的稳定局面。
“回你自己屋里去吧。”陆逸斯没忍住,捏了一下李文旭的屁股,音色沉哑:“以后有的是你帮忙的机会。”
李文旭对这种隐晦暗示的套路很熟,一边浮想联翩,一边又觉得自己是不是想多了。
出了陆逸斯的卧室,李文旭一阵口渴,趁着陆逸斯换床单的功夫,偷摸把晚上剩下的一瓶酒翻出来,对嘴猛灌了几口。他酒量好,这一点不至于醉人,只觉得痛快。把酒瓶兑点水放回原位,心满意足地回卧室休息。
半夜,李文旭满身是汗地被热醒了。
身体里像是有一股邪火在燃烧,小腹紧绷着胀的不舒服,手指往下握住自己微微勃起的性器撸动几下,却木然地没什么感觉,反倒后穴里像是有无数细小的绒毛在刷挠,痒得不行,湿乎乎地往外淌水。
李文旭咬唇,自己用手指插进湿濡的后穴里毫无章法地抽插,身体里的热火稍稍缓解,只是插了没几下,手腕就酸疼的不想动。脑海中闪过陆逸斯的脸,像是找到了救星,他翻身起床,跌跌撞撞地往陆逸斯卧室走。
陆逸斯的卧室没有反锁,门把一拧就开了,房间里黑暗安静,只有清浅绵长的呼吸声。李文旭脚步发飘,走到床边时直接倒了下去,砸在陆逸斯的身上,把熟睡的他吵醒了。
陆逸斯开了床头灯,起床气还没来得及发,就被湿润的嘴唇亲了满脸,最后被含住嘴唇,清淡的酒香随着滑润的舌尖一起入进来。
“唔……”
李文旭亲的毫无章法,搂着陆逸斯的脖子不撒手,身体也不断往他身上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