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皮肉上。
车祸骨折后,安然的腿还有些软绵无力,大部分时间需要于朝辅助支撑才能保持长时间站立。
“外面……外面还有人……”
隔着病房门,其他人走动时的脚步声与阵阵闲聊讨论声隐隐约约地传递过来,震颤着安然紧张的心脏。
于朝抽空反锁房门,“别担心,现在不会有人进来的。”
“安安刚才一直在和爷爷奶奶们开心聊天,还把我给你的糖果送给了刚才的那个女护士!”
于朝不满地表示出强烈谴责,“正牌男友辛辛苦苦每天给你按摩小腿,连个奖励都没有……”
他一边说着,一边手掌理直气壮地越摸越往上。
“那,阿于想要什么奖励呢?”
安然眼睛看不见,费力地在空中摸索,又害怕指甲划伤恋人,小心翼翼地缩着指尖慢慢挪动。
“我在这。”
见此,于朝顾不上偷吃豆腐,从衣服里抽出来去抓安然僵在空中的手,引导着放在自己胸前,还很心机地鼓了鼓结实的胸肌。
他坚持锻炼这么多年,就是为的今天!
感受到手掌下的触感,安然面颊微红,手不适应地缩了缩,想抽回来。
于朝不肯放开,腆着脸追问,“要不要捏一捏?很好玩的。”
安然拗不过他,快速地捏了下,指缝里填满了又软又弹的肉。
脸变得更红了,嘴唇抿着,中间细系小小的一条缝隙里挤出湿淋淋的水光。
于朝盯得呼吸变沉,下腹不禁有了感觉,更用力地压着安然,两人下体严丝无缝地贴在一起。
他突然问,“安安,我可以叫你老婆吗?”
声音里压抑着某种可怖沸腾的冲动,好像只要安然一同意,就要张开血盆大口将青年拆吞入腹去。
安然没说话,下巴轻微地点了点。
于朝喜出望外,要是后面有条狗尾巴,肯定已经高高扬起、激动地晃来晃去了。
低下头凑近青年泛粉的耳边,黏黏糊糊地喊着,“老婆,老婆,你好漂亮……我好喜欢你……”
“老婆,可不可以要一个亲亲作为奖励?”
安然手捧着于朝的脸,忽然猛地抬头,飞快地在他嘴巴的位置上啄了一下,又飞快地回撤。
没想到母单到现在早已饿狠了的男大速度比他还快,一下就含住了安然的嘴唇,嘬着不肯放。
像口水馋得哗啦啦流,咬着香喷喷的肉就是不松口的坏小狗。
安然被他咬得有些疼,“呜!不,不是这样亲的……”
听到呼痛声,于朝连忙放开,一脸愧疚,“对不起老婆,我咬疼你了吗?”
安然没有继续后退,双手捧着于朝的脸,踮起脚尖主动凑近。
伸出湿乎乎软绵绵的舌头绕着于朝的嘴巴舔了一圈,找到正确的入口后伸了进去,语气含糊不清地教他,“接吻……要伸舌头……缠在一起……”
于朝又紧张又激动,这是他的初吻。
他心跳快得要从胸膛里蹦出来,害怕吓到人,一动不动地站着,乖乖张嘴任由老婆的舌头在他嘴巴里动来动去,两条肉舌湿乎乎地搅在一起。
终究忍不住心痒,压着犬齿轻轻咬了下老婆粉嫩的舌尖。
等老婆吃痛地往回缩,于朝才想起来,自己可不能像个处男一样,表现得这么被动又没经验。
“老婆,别走。”
小狗反客为主,手扣在安然后脑勺上,缠住那想逃走的软舌。
巧劲一推,顺着一同往老婆的嘴里钻去,占山为王。
嘴唇吮着老婆软软的唇珠,于朝的舌头一到里面就开始胡搅蛮缠地开始到处乱舔,或者用力地嘬安然被他亲得来不及吞咽的津液,吃得啧啧作响。
分不出你我的唾液顺着两人的嘴角流下,洇出一路涩气十足的水痕。
于朝在亲吻中完全硬起的性器隔着裤子,硬邦邦热烫烫地顶着安然的小腹。
初开荤的处男,简直就是一点火星子溅进山上经年累月的枯叶堆里,嗖的一下噼啪爆燃,野火火势根本停不下来。
“呜,轻点……嘴巴要坏了……”
啧啧的水声在病房内回响,鼻息交错,间或夹杂着几声破碎含糊的泣音,小猫爪子似的挠得心痒痒。
若是门外的人能听到,大概率会引起一些桃粉色遐想,不由好奇被吻住的宝贝该是多么迷人,才会被人压在门上亲得这么狠。
于朝一点就通,唇舌交缠中亲吻技巧越来越熟练,将原本还是主动地位的安然亲得丢盔卸甲、开城投降。
他呼吸急促,鼻头通红,推着于朝胸膛,“唔,停,阿于、于朝……亲够、够了……要喘不过气了……”
压在安然身上的大男孩万般不舍地抽离开,炙热的情欲爱意化作呼吸的白气从他们未闭合的口腔中热腾腾冒起。
安然被他吃得嫣红湿润的娇小舌尖耷在唇外,一抖一抖的,还缀着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