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第一次被嫌疑犯的躯壳吸引,是在嫌疑犯的浴室。摄像头的位置在夜神局长的要求下,也装在了浴室。l在观察月一天后,只能感觉到他的行为—滴水不漏,像早已订好的行程表,每个举动都透漏着规范,同时像海市蜃楼一样虚假。每天打开的色情杂志,似乎能解释门上的细节,但从无变化的生理现象透漏着观看者的败兴。那打开的原因是什么?l突然有个可笑的想法,夜神月是同性恋,在明面上的杂志只是为了掩盖自己真正的兴趣。他还是观看了浴室的影像,水珠从若隐若现的肌肉滑下,腿部肌肉匀称,乳头粉嫩。下方的物什可观,但和平时一样无反应。他是性冷淡?或者他有更刺激他精神的行为,可疑。l在这段时间,每日观看夜神局长的儿子的躯体。他不得不承认,他硬了,对着基拉的嫌疑人。他被那性感的肌肉诱惑,再看到他,脑海中再次出现的是,想做。
l第二次被嫌疑犯的躯壳吸引,是在嫌疑人自证清白的自发囚禁。他不理解他的做法,他几乎能确认,他就是基拉。他带着私心地在床位的墙边安装了摄像头。他知道月因为明面的摄像头不会在意身边近距离的地方的安全。他用它看到了许多东西,因寒冷立起的乳头,性感的肌肉,这种对着基拉意淫的感觉刺激他的精神,他录下了影像,一次又一次对着嫌疑人抚慰自己的下体。在一段时间的囚禁之后,他感觉到月的眼神变了,那种让人想要侵略的傲慢消失。他不是很喜欢这个月,他能感觉他的虚假感。但不得不说,他又怀疑起月是基拉的可能性。所以他不得不又把月放出来。他在每日的夜晚,想射在他的体内、嘴里,涂在他的乳头,听着他忍无可忍的喘息,然后释放他的欲望,
在那次囚禁之后,他继续调查着月,怀疑愈演愈烈。在一次雨天,他走上天台,他清楚月会来找他,他想干他一直想做的事了。他在淋湿后提出为月擦脚来赔罪。他握到了他梦寐以求的躯体,他一只手紧按着月的小腿,另一只手轻柔地擦拭,余光观察着他僵硬的神情,很可爱。然后他捂住了他的嘴,看着他震惊的眼睛逐渐闭上。
等月再次醒来的时候,眼前是一片漆黑。先传来的是脚下的触感,是毛毯后是眼睛上的丝绸。他的记忆还停留在被捂嘴的那一刻。又是无聊的审问吗,他想,真是没完没了。“l,出来,这是非法囚禁吧,我想我已经充分洗清自己的嫌疑了,你这种行为,怎么解释?”没得到回应,夜神月有点烦躁,这有点脱离他的计划。“月,我在,我有个问题,月君是基拉吗”熟悉的声音。“我不是,我已经充分证明过了。”“月君还是不愿意说实话吗。”在一阵寂静后,夜神月感觉到他的裤子被脱掉了。他的思想顿时空白“你干什么!”“上你”平静的回答却引起夜神月不可思议的表情,被l尽收眼底。“你准备用这种方法逼供?!我没想到你是这种人。”“月君,我也是人,我有欲望,从第一次通过摄像头看见你,我就一直一直想上你,啊对了,你的奶子好粉”月被他从没听过的言论震的发懵。他在该了解的年纪把时间献给了死亡笔记,根本没有这方面的知识,所以污言秽语对他的冲击非常剧烈。再反应过来的时候,脸已经感受到了一片冰凉,是玻璃。他的腰被按了下去。身后传来的剧烈疼痛让他叫出了声,灼热的气息席卷他的身后——l直接进来了。夜神月感觉到的只有疼痛,撕裂的疼,耳边的气息让人无法忽视。“月君好紧,果然第一次是我的,你想看吗,你那里也是粉的,特别可爱,夹着我的几把的样子色情极了。”“滚,你这个强奸犯”“月君这样说,我是会伤心的,我那么爱你,而且我是在审问,我再问一次,月君是基拉吗”没有得到回答,月狠狠往里一撞,满意地收到了一次喘息。l抚摸着夜神月的前端“我没见过月君玩这里呢,是喜欢后面吗”说完恶劣地往刚找到的点一顶,手下东西的前端渗出几滴液体,l把它抹在了夜神月的乳头上。本就粉嫩的乳头被精液衬得更加水润,诱惑l咬了上去。“滚!”l的思想被夜神月的声音拽了回来,有点不满,狠狠地往里又深入了一点,几乎把月整个人压在了玻璃上。夜神月被冰凉刺激的一哆嗦,双重刺激下射了出来。“好多,真的不自己用吗”l在他高潮的情况下加快了速度,不应期的刺激格外强烈。“停,停下!l,我去你妈”“这还是第一次听见月君说脏话呢,看起来是爽的不得了了,我会再接再厉的。对了月君,你可是我最好的搭档,猜猜看玻璃后是什么”夜神月的脑子嗡的一声,他想起了审讯弥海砂时的单面镜。“看起来你心里有答案了啊月君,里面缩得好紧。”这声音却让月恢复了冷静“大厦最高层的落地窗,是单面,但是外不可见”l的气息一顿,明显有点失望“不愧是月君,还是猜对了,我的惩罚就没有理由用了,那就奖励一下月君吧”说完把月抱离了窗户,体内物料的旋转让夜神月的脚趾缩起。“为你擦脚的时候我就想说,月君你的脚趾也很性感”等夜神月再反应过来,他被压在了毛毯上。身后越来越深入的阳根让他不由自主地向前爬,他突然知道了毛毯的作用。身下的毛偶尔掠过他的前端,与身后的刺激让他的冷静决堤。这时候眼睛突然恢复了光明,等清晰了之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