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书包

机qi与人心之光(3)

+A -A

    ——等你找出了答案,我们就会再度相遇,届时,困扰着你我的一切问题都将得到解答。

    斑鸠小姐……或者说雏的母亲,是这样对我许诺的。

    可是那答案是什麽?

    就和之前针对所有问题的回答一样,我不知道。

    我实在是太笨了,笨得连给自己找一个藉口都做不到。

    我在水坝边蹲坐了下来,闭上了眼睛,聆听着微风拂过水面,夹带着森林里的生灵的们的气息。在这样并不si寂的些许噪音之中,我能获得短暂的宁静。

    如同这片si水一般的宁静。

    忽然,我感到肩上传来了重压,那是有着温暖的t温,和柔软触感的一gu压力,我能感受到维茵那娇小的身躯此刻正趴在了我的肩上,将身t全部托付於我。我还能感受到,她的嘴唇贴近的我面颊,呼气时所产生的炽热。

    「南叶想要知道答案吗?」

    她在我的耳边低语,吐气时的气流像是在瘙痒一般刺激着我的耳廓。

    「如果南叶能保证不再因为过去的记忆而伤害自己的话,我能将那答案告诉你。」

    水面上兴起了波澜。

    无法安抚,愈演愈烈的波澜。

    我睁开了眼,看见维茵的上半身已经从我的肩头越过,正侧着头面对着我。

    「南叶想知道答案吗?」

    她保持着温驯的表情,轻声细语地再度询问我。

    我,想要知道答案吗?

    为什麽不想呢?

    怎麽会不想呢?

    不论如何都是会想要知道的吧?那个仿佛全世界都知晓,却只有我一个人不知道的所谓「答案」。

    可是……

    在那之前……

    在知晓答案前……

    「不再因为过去的记忆而伤害自己」又是什麽意思?

    是指我以为雏的人格消失而产生的懊悔吗?

    可在这件事上分明毫无作为的我因此自责不是理所当然的吗?

    在理x一事上远b我更为坚定的维茵不可能不明白这个道理吧?

    那她指的又是什麽呢?

    难道说——

    「你愿意把我遗忘的告诉我了吗?」

    我问维茵。

    「……」

    她点了点头。

    「只要你保证你准备好了,保证你已经拥有了强韧的灵魂和坚定的内心,能够面对恢复记忆之後的自己的话,我就可以把它还给你。」

    「可……不是仅仅就是解除魔法而已吗?」

    「对接受了这魔法物件而言,仅仅就是解除了魔法而已。可对於那之外的人,却远远并非如此。」

    她的双眼,也如那水面一样,泛起了波澜。

    「就好像si亡一样……si者的逝去对si者本人而言是毫无意义的,会因为si亡这一行为而产生变化的都是尚未si去的生者,生者的悲伤苦闷、生者的拍手称快,对於si者来说都是传达不到的东西,哪怕他是欣然si去,或是含恨而终。」

    「……」

    「这关於遗忘的魔法也是一样的,被你遗忘的并没有遗忘你,而且说不定你的遗忘正是她的选择。这遗忘可对你产生的结果,对於已经被遗忘了的她是毫无影响的,可如今要违背被遗忘者的意愿,让她si而复生的话,这影响就会作用在被遗忘者的身上,就好像对於si者的亵渎和缅怀,都传达到了她身边一样,而收到了这些亵渎与缅怀的si者,是否又会对自己si而复生这一事产生异议,并将那几度辗转了的亵渎与缅怀,回馈到你的身上呢?」

    她在这里略微停顿,才第三次询问我:

    「你能作出保证,并得知答案吗,南叶?」

    而後,又过了十天,我结束了学校组织的「自愿参加」式提前补习。

    久违地重新将头脑运用在枯燥和si板的应试上,却意外地感觉远b在假期中度过的时间还要轻松,一天的大部分时间都有事去做的紧张感也显得格外充实。

    等到维茵的入学许可和订制校服寄到我家中时,我几乎都忘了自己在假期中都遭遇了什麽,以及维茵作为外来者的身份。

    花了一点时间,我才让维茵学会了如何独自穿上这身青se的西装校服,虽然维茵的身材相当娇小,可这件特别定制的校服也完美地贴合在了她的身上,就是看上去像是个装大人的初中生一样。

    就在我疑惑这是谁的手笔时,我的手机响了起来,而且并非来点提示而是某个少nv扯着嗓子的「笨蛋南叶快接电话!」的催促声。

    自从会长将雏领走後,我不知道会长是怎麽做到的,在极短的时间内,她就变得越来越像之前嚣张跋扈的样子,甚至有过之而无不及。我之前的担忧似乎变成了泡影,她就连对我那没来由的恶意都增强了几分:凭藉着安装在我手机上的程式,经常擅自就将我的来电拦截,然後用怪异的方式播送出来,这次大概是考虑到我就在自己


【1】【2】【3】【4】【5】【6】【7】【8】【9】
如果您喜欢【我的书包】,请分享给身边的朋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