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兄弟俩一起玩玩小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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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往下压了压。他只做了简单的扩张,阳具已经抵上穴口蓄势待发,“别动,听话。”

    呼吸被粗暴地限制,姬十五只露出一双湿漉漉的眼睛,下意识地在李策手里点了点头,又发出几声含糊的音节算作是回应。

    叶风勾了勾唇角,沉声道:“你得哭出来了,十五。”

    “疼……呜!好疼!!主人,主人——”龟头刚刚破开环口挤进去,姬十五就睁大了眼睛,泪水眨眼间就落下来了,一发不可收拾地淌了满脸。他在天策的手里吐出模糊而惨烈的哭叫,腰身紧绷着挺起一个脆弱堪折的弧度,簌簌地发着抖。那点草率的扩张基本无济于事,叶风进入得很慢,似乎是刻意要他延长感受这样的过程,下身狭窄红肿的穴口就像被短刀撕裂了一样的痛苦。

    “别叫。”叶风也不算轻松,额头冒了细细的汗珠,索性掐着凌雪的腰身狠顶了一下,就听到身下人一声快要背过气去的闷哼,整根性器才算彻底地埋进去。

    “别夹你主人!”李策训道,松手放姬十五喘了一口完整的气,转而站起来捏住了他的下颌,不由分说把勃起的阳具顶进他的唇间,借着那凌雪微微后栽的姿势直接一路笔直地插进了喉口,瞬间塞满了他的整个口腔。

    “——唔唔!!”姬十五激烈地挣了一下,试图挺起身体干呕来缓解恶心窒息的感觉。这个角度太方便被从上至下地侵犯深喉了,口腔到喉管几乎是垂直的,天策还扳着他的下颌,他只能毫无反抗之力地被一插到底,下身还被藏剑按着操进了最深处,完全被一上一下两根性器死死钉在了这一张书案上。

    “真哭了。”叶风笑道,声音满含着情欲的低哑,一下一下往里面狠撞,把紧咬着的柔嫩穴肉粗暴地拓开,“你知道么十五,先把穴抽肿了,再操进去的时候又烫又紧。你现在——”藏剑顿了顿,恶意地掐上那瓣伤痕累累的臀肉,感受到埋在凌雪体内的鸡巴被狠狠地绞了一下,才叹道:“里面就是这样。”

    “再含深一点,你主人没教过你怎么用嘴吗?之前不是也被操过?”李策毫不留情地训斥道,捏着他的脸颊,借着这个体位轻松地又把巨大的阳具往更深处捅了捅,耻毛都盖在凌雪那张潮红而凄惨的脸上,只翻出一双失神的眼睛,不知道在看向什么地方。

    “今天罚你,是要你长记性。十五记住了?”藏剑的声音飘飘忽忽地传来,在姬十五听来已经有些不真切了,他所有的感官都用来体会上下两张嘴同时被贯穿的痛苦,抽插的动作不断碾开抽肿了的穴眼,无疑是痛极了的,但穴道里的软膏渐渐化开了,在藏剑又深又重的操弄下动情地响起咕啾水声。

    “当时不是让我弄死你吗?”天策也在说话,其间抓着他的头发上下吞吐性器,完全把他的嘴当成个玩意儿来撸,根本没在乎凌雪喉咙里可怜的闷咳,“当着你主人的面,想怎么死?来说说。”

    姬十五想摇头。那两个人没有给他任何辩解示弱的机会,他想求饶,却只能摆出更驯顺的姿态接受侵犯,祈祷这一切快些结束。

    “好惨。”叶风笑了,抓住凌雪脱力的手指,十指交缠牵起来贴在唇边,轻轻落下一吻,“真漂亮。”

    “确实挺惨。”李策伸手去擦凌雪似乎流都流不完的眼泪,粗糙指腹把那一尾勾魂的眼角蹭得通红,“但是我看着他很喜欢啊。”

    “是啊。”藏剑似乎很愉悦,一边抽插一边回应道:“这不是又硬了么?”

    硬了……吗?姬十五的大脑一片混沌,穴口和臀肉被摩擦挤压的锐痛,还有被塞满喉咙的窒息感把他的意识冲散得七零八落,可他却又从痛苦和折辱中尝到扭曲的畅快。

    李策在他上方笑了一声,性器略微抽出又深狠地干进湿热紧致的喉口,享受着凌雪的喉咙因生理性痉挛吞咽而带来的抚慰,“天生的小贱货。”

    “你之前在凌雪阁当刺客,出去执行任务的时候也这样对别人发浪么?十五。”是叶风的声音。他的腿弯被藏剑牢牢地压在两侧,几乎呈一字地大张开来,内里的穴肉被接连不断地捣干至最深处,也生出了被完全侵占的酥麻快意。

    “口活儿不错,你主人怎么教你的?晚上是不是要含着鸡巴睡觉,第二天早上接着干你这张骚嘴,嗯?”是李策在说话。他被天策从上而下插着嘴,两腮都撑得微微鼓起,鼻腔正贴在沉甸甸的囊袋上,呼吸间都是强烈的雄性气味,在一次次生理性的痉挛和干呕中努力吞下粗硕的性器,舌尖裹着柱身讨好舔弄。

    姬十五无暇回应两人接连的羞辱。在这张叶风平时用来处理正事的书案上,他和名贵的香薰笔墨,堆叠的账目契书,兵器图谱摆在一道,似乎也成了他们忙碌之余调解空闲的玩物,是一具泄欲的专属容器。他在两个男人胯下张开双腿也张开嘴,连示弱的声音都发不出,淫水浊液淌的到处都是,还被叶风扇了一把红肿的臀肉,说他把桌子弄脏了,一会要自己舔干净。李策默不作声地喘着气,只是一边操进嘴里把他喉口的软肉磨得发痛,一边抹掉他脸上狼藉的泪痕。

    这场漫长的性事究竟在什么时候结束的,姬十五已经分不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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