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着,爱丽丝,我从不初拥男人。既然有温玉软香在怀,为什么要去触摸硬邦邦的家伙们。他们有的我也有,甚至比大多数人类男性条件还要好。”雷哲·昆廷拔高了声音,眉头紧锁对着抱胸站在面前的金发女人说道。
“真好笑,你竟然觉得我在征求你的意见?我只是通知你而已。那群吸血鬼猎人像是寻着腐肉气味的秃鹫,盘旋在领地的天空上,我已经受够这种被视奸的狗屎日子了,今天你必须去初拥拜伦·埃里克,立刻、马上!”爱丽丝毫不示弱地拍着桌子,气势汹汹。
“瞧瞧,尊贵的爱丽丝阁下,你把我们吸血鬼形容成什么了?即便我们的确是一堆空洞的皮囊,那你也犯不着自我贬低吧?”雷哲摆着手,对爱丽丝的说法不敢苟同。
“你端着这幅样子做什么?自己的龌鹾事少做了?诱骗少女的嘴脸未必就带上你的贵族礼仪了。雷哲,你已经让我们纯血蒙羞了。”爱丽丝不屑地反问,墨绿色的眸子目光冰冷,薄唇嘲讽地勾起。
她傲慢地抬起下巴“今天,你去把这个吸血鬼猎人中的翘楚同化了,撬开他的嘴巴,然后给我把那群秃鹫一窝端了,以绝后患。”
“所以为什么您不自己来?阁下,虽然算年龄你是长辈我无话可说,但是这也不是你对我颐指气使的理由吧?我说了,我又不是同性恋,即便那个见鬼猎人长得再漂亮我也不会多看他一眼,好看有什么用,他又不会满足我。如果我在初拥他的时候要对着男人的东西,我怕我控制不住拧下他的头。”雷哲想着那个画面,无辜地眨着眼睛,他那副偶尔展露的天真模样在女人堆里屡试不爽,可惜眼前这个冷漠的女人显然并不吃这一套。
爱丽丝似乎有些气急败坏,那张漂亮的脸蛋落在雷哲眼里不免有些扭曲。她深吸一口气,在对峙的片刻沉默后妥协道“你这个滥情又没心没肺的混蛋,初拥他,我会考虑帮你找到丢失的东西。”
“哦,我的天,这可真是巨大的让步,我想我应该为您这句许诺做点什么。”尽管雷哲面上恢复了正经,腔调仍然保留着轻佻。
他微眯起双眼,姿态是被利益驱动得小有兴趣的样子,至于那个讳莫如深的“东西”在他眼里有多重要,就不得而知了。
“滚吧,办不成的话,我就让你在棺材里在睡个千年。”爱丽丝干脆利落地推着他向地牢走去,力道大的吓人。
待到雷哲拖着因被驱赶而踉跄的脚步走到地牢时,就看着爱丽丝甩手掌柜似的手指向角落的人丢下一句“你的任务,别搞砸了。”
她放松地抻了个懒腰,化为蝙蝠飞走了。
被留下的雷哲闲庭信步,整理好被爱丽丝拉扯的褶皱靠近深处的囚禁之所。
“若是没记错,他应该是被一些不入流的丑东西咬了一口。真狼狈啊,像是条落水狗。”雷哲轻而易举穿过铁栏,摸着下巴打量着仰躺着的男人。
囚笼中的人被铁链捆绑束缚,银色的长发染上污浊,衣衫在那场围剿中被撕碎,露出白皙纤细的腰腹。那些连基本蔽体都做不到的布料,在雷哲眼里不如丢掉。他眼尖的发现拜伦被吊起来的手臂上有一处很深的咬伤,那尖锐牙齿留下的破洞留着黑褐色的血。
雷哲再是喜欢美人,对男人也是提不起兴致来,他粗暴的抓起那人的头发,露出那张陷入痛苦狰狞难看的脸。
拜伦·埃里克,吸血鬼猎人的骄傲,人类的救星,教廷无往不利的利刃。现在却是这幅丑陋至极的模样。雷哲追忆起那人风光无限的过去,对着眼前的颓败的景象露出幸灾乐祸的笑。
“我想,我应该好好养着他,成为吸血鬼猎人的“父”,亲手培养一个没有信仰的躯壳,他再也做不到为教堂效忠,这应该是路西法大人给我的机会,他若是为我而活,一定能气疯那群老东西。”
雷哲挑眉,似乎权衡间,初拥一个男人似乎也不是多么令他抗拒的一件事了。
纯血低沉的吟诵在昏暗无光的地牢中响起,语调带着满怀扇动的引诱。
“呼唤我的名字,我会给予你永生,”
拜伦被嗜血的渴望折磨的不成样子,曾经矜贵的模样无影无踪,就连那双蔚蓝的眸子也在蔓延的赤色中化为记忆中的一帧画面。他双眼勉强聚焦,本能地回应着。挣扎着凑近雷哲,微微张开的唇,隐约窥见尖锐的犬齿。
他喉咙活动,模糊的吐出几个字符,雷哲的名字从未被以如此的状况呼唤,声音放轻,仿佛什么会在下一刻破碎。
“真可怜啊。没有人爱你,你的同僚们巴不得你死在这里,因为荣耀与桂冠不该是你这种目中无人的家伙。”
“当然你现在什么也不懂,什么也不知道,你只想咬破我的脖子,去尝尝血的滋味”
“就像是个低劣的惊奇。”雷哲轻浮的用手抚摸上拜伦的脸,慢条斯理的解开外套。贵族的服饰华丽且繁琐,动作间窸窸窣窣的声响在角落中格外清晰,健硕的身躯呈现在疯魔的拜伦眼中,猩红的眸子倒映着男人饱满的胸肌和紧实的腰腹。
雷哲伸出手,解开手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