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漠的男人被精液溅了满脸,身下也泥泞不堪,被指教着如何满足beta丈夫的攻用手拓开了受的穴口,在受难以置信的目光中抽插扩张,结实强壮的大腿被强制打开来容纳攻的侵犯。
可攻并没有停下来,他换了个姿势,凑过去轻吻着受冒出胡茬的下巴,自言自语的说着“很快,一切都会尘埃落定。”
前世事前世毕,今生何必纠缠?
哥哥当然不同意,又哭又闹,以死相逼,到底是亲生的,养父母一想,干脆就把攻送了过去,攻也就是做做样子,装的没用又怂,他也不是真的傻,本来想跑路,但这婚已经板上钉钉,流程也是要走的,他便真的八抬大轿挺有面子的抬进了领主府,对着萎靡低沉的受,也说不出什么好听的话,就是秉承着义务真的守护了受两三年,其实也是乘机修炼,他没心思和这个便宜丈夫过这种可笑的日子,更何况在宗族斗争中落败的受在攻眼里就是个没用的家伙。
“现在是我们的时间。”
将前因后果串联起来的攻再也没有兴趣陪这群他眼中的疯子演下去,他加快了收网的速度又把每日例行的“身体检查”做的更加过火。
衣衫下的肉体本就饱经沧桑,枪弹的痕迹和一些无法消除的疤痕展露在攻的面前,催眠式的被灌输一些违背人伦的观念。强制跪趴在地上为攻口交。就像要把当年车里攻满嘴跑火车的破事都身体力行的做一遍似的。
“哈……闭,闭嘴,抽出去,够了,滚。”生理性的泪水在这个硬汉冷峻的脸上矛盾的构成一幅极具煽动性的画面,头目眼神一暗,便是支走了攻。独自留了下来。
他踏上受因为药物勃起的性器,鞭子毫不留情的抽打着他的胸膛,双乳在揉捏拉扯下红肿,乳尖在这些日的含吮下胀大了一圈,对疼痛的敏感程度翻了一倍,。
对于精虫上脑的攻,受更多时候当他是空气,火气在伪装家暴丈夫的身份中显露无疑。攻成功跟组织的头目有所联系,更是在街头咖啡馆中上演了一场控制欲极强的丈夫对妻子的霸道指责与殴打。
他并不
“我真的能做到让你一整年都在受孕期,beta从来没机会体验到发情热,要试试吗?只是一针药剂的事,我可不只是在情色上有天赋。”
他兢兢业业的维系着所谓的人设。对头目回报以不屑的嘴脸。被囚禁的一周,身上的衣衫已然破碎,所谓的清洗更是敷衍而毫无尊严,水枪打在身上像是冲洗自家的狗一般。
组织的头目是一个性癖极为偏激的人。作为一个有权有钱的a,他只不过是怀揣一些恶臭的思想才加入这个组织,他爱上了攻或者说是攻的皮囊,动用人手将受囚禁到基地中。亲自将一些情趣用品摆在了攻的面前。盛情的邀请他对受采取所谓的教导。
“当然,这辈子我都不会再为那个人的肉体痴迷了,杀手先生,我想念你的吻,只是触碰了远远不够。”攻歪着头,顶着擦破的嘴角和淤青的脸平静的回应着受的怒火。
“不,你可以滚了,我今天没心情应付你。把里面的东西抽出来,我不想成全你迟来的青春期。”受半阂着双眼,剑眉紧皱,咬牙切齿的咒骂攻越界插入的东西,手掌按住胸口前作乱的手。
“亲爱的,你在期待吗?水流了我满手,可是我不想在有别人的时候上你。”
他端着高高在上的施舍姿态,怜悯的看着受,言辞却透着龌鹾的意图。“你看起来很棒,我从来没和beta做过,毕竟他们并不会在床上有什么情趣,但你不一样,你很有意志力,摧毁这样一个人一定很有成就感。”
攻在复刻了一些合同内容后转身返回,直面了受被欺侮的现场,受狼狈的挣脱开束缚透过门缝愤恨的对视上攻。
攻前世是个小可怜,带着家中的宝藏被收养。爹不疼娘不爱,兄弟也是对他颐指气使。大环境塑造他看似怯懦随波逐流的性子,直到一纸婚书,他的兄弟,那个刁蛮任性的混蛋哥哥被指给前·地域的一方霸主,一条已经进气少出气多毁容瘫痪的龙,也就是可怜又卑微的受。
他的手不老实的附上对方饱满的腰臀,靠近的距离和兴奋的喘息真实的恶心到受,在推拒中攻贴着他的耳朵缓缓说道
“希望我对你的爱和落在你脸上的拳头一样多。合作愉快,小鬼。”
“你很幸运,只有少数beta才会得到oga的青睐,可是你现在这个样子,他胯下的物件可满足不了你。”
“我生气了,你愿意哄哄我吗?杀手先生。”攻黏糊糊的搂着受,落在对方的后颈的视线快要化为实质,眼神晦暗不明。
对方兴奋的加大疼痛的施加,看着受因为疼痛绷紧的身体嘴上的话也没了遮拦,泄愤一般的叫那些词汇劈头盖脸的说出来,手不知轻重地揪着受的头发。
于是事情开始走向了某些意义上的脱轨。这个头目充满兴致的在受身上实验室研制的药剂。包括一些催情的药物和发情期的模拟。有过抗药性经历的受,忍受着施加身体上的鞭挞,却恶意的在心头升起了攻和他们是同谋的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