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受很久以前就见过他,对他一见钟情。受暗中帮助攻很多,成全了他很多次机缘,所谓平静无波的宅院生活都有受的手笔,他也想迎娶攻进门,不过被同门陷害毁了根本,受在陷入沉睡前拼尽了力气去安排攻的事宜,他拿着秘宝给了攻一个天大的机缘,也拔掉自己的逆鳞希望能帮助攻脱离养父母的家,他知道攻有自己的小心机,却仍然纯粹的爱着那个当初对尚且是条小蛟的自己伸出的援手。即便也能猜测到攻或许动机不纯,也甘愿奉献。
攻真就拿着好处扬长而去,他自以为是的了结了受的性命,本着良心将尸首收进纳戒中,游历四方,待能力通天,杀回养父母家,真就狠狠的报复回去。他本以为自己定然有飞升的能耐,却在窥天机时被拒绝,求索无门却得了一个因果太多,无法飞升的结局,不甘心的他独自修炼千年却在天界中丧命。那片逆鳞替他抗下天罚,也把亏欠的因果展现在攻的眼前。
然后攻就重生了,他知道受的好,知道自己的亏欠,也知道本来有可能受恢复过来重回巅峰并对自己偏宠的时间线。他在那中可能的滋味中愈发偏执,并决定重来一次,把因果偿还,把属于自己的挚爱攥在手里。
然鹅,今生的走向却越来越奇怪,救下小蛟的明明是自己,婚约也本该是自己,那个矫情的兄长却是义无反顾的穿上嫁衣踏上花轿,美滋滋的和受拜了堂。
原来这个时间线提前了,受没有和宗族进行大比,也为被人陷害,婚约被自己的兄弟提前了,而受对他的好突然无影无踪。
于是攻在婚宴中瞪着眼睛看两个人卿卿我我,忍无可忍的将自己的哥夫约到角落。反问受为什么不娶他,却得到受一句我何时喜欢过你了?那份人情我也偿还了,若是有需求尽管提,只要我给得起。但是别自作多情。
受也算是杀伐果断的枭雄,上辈子被攻的皮囊迷了眼,又有着救命恩人的加成,左右不过是被迷了眼动了情,如今阴差阳错便没了那份憧憬,于今生的受来说,不过是颜色美艳的花,有心欣赏,无心采摘。
可是攻这个归来之人,肩负的因果让他喘不过来气,同样的一张脸,前生含情脉脉,今生横眉冷竖。看着受深情款款的对待自己名义上的哥哥,攻便嫉妒的发狂。就好像该是自己的东西被抢夺了一般。
可是他也知道,将来的陷害还是会如期而至,他本想出手,却被那个看起来又毒又蠢的哥哥抢了功劳,他看着对方得意洋洋的嘴脸,本想干脆利落杀了对方却听见那人阴冷的说着“你是不是觉得缺了什么,因为他本就不该是你肖想的,你不配。即便你现在什么也不知道,就凭你这个人,就活该看着他幸福美满。”
攻心头一惊,才意识到自己的哥哥早就换了人,眼前这个知道的也并不比自己少,便旁敲侧击的撬开对方的嘴巴。才得知自己不过是书中人,而“哥哥”知晓的时间线中,自己做了更为过分的事,不限于婚内强奸,言语羞辱,迷奸,冰恋。到也不如上一世,一了百了。
可悲的是那个时间线也不过是可悲的单箭头强制爱。
攻囚禁了自己这位知道太多的哥哥,带着那些线索找到了他最嘴中剧情中的缚龙绳,对着焦急寻找妻子的受哄骗,红色的丝线杂乱无章的缠绕在龙角,被压制住法力的受一脸懵逼的质问攻却得到一句驴唇不对马嘴的回答“我要偿还你的恩情啊。本来,就该在一起的。”
两世都自我为直男的攻真就按着撬出来的剧情线上手搞受,他没什么性经验,怎么粗暴怎么来,受被搞的满是伤痕,无法变成龙形态的他被迫拘束在人型的躯壳中,被强制进入发情期,甚至听着攻流里流气的要给娃生孩子。
受也不是没有脾气,却眼睁睁看着身边的人关上了生面孔,府上的人对着攻尊敬有加,自己的存在越来越微弱,陷入一种无法逃脱的窒息。
即便龙性本淫,床第间的纠缠并没能给受带来快感,生理上的反映让他一个从未低头的龙羞耻的落了泪。攻端详涕泗横流的丢人模样,只是自言自语似的嘀咕了一句“好丑。”
然后陆续沉湎于肏弄受的情事之中,在受的耳边重复的讲起前世的好,一脸深情却从未提起自己一刀下去杀了受的事实。
“式微,式微,胡不归?”
许诺要回来的人一去不返,留守的人一日复一日的等待,面上是殷切盼望,心里却是惶恐不安地编织起足以欺骗自己的谎言,自圆其说的为负心人争辩。渐渐沉默寡言的夏良有着旁人不知道的过去,但聚在一起的人心知肚明,他的未来显然要与自己有所牵扯。
双性的身体本就是族中的宝贝,叫一个外来人霸占了这么多年,要说这群顶着精致皮囊好看到可以比肩九天玄女的人有多么大的肚量,怕不是在睁着眼睛说瞎话。快刀斩乱麻的解决办法,就是让那位从哪里来回哪里去。
那个人亦是厌倦了村中单调乏味的日子,半推半就的拿起来离开的车票,走时还冠冕堂皇地安慰起夏良来,哄骗着说自己很快就回来,好似真有一番宏图大业等着他。不过也难怪这些年能霸着男人,他确实生来一副温文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