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粗暴的将我翻了一个身,手擒住我的后颈,让我不得动弹,接着动作大开,不再磨蹭。好疼,是真的好疼。
“嗯…”说实话我被自己恶心到了,但是情不自禁。顾奕显然也是被我惊讶到,因为他动作在那一瞬间停顿住了,接着,强制把我的头拧到右边,霸道的用着一只手箍住我的脖颈将我身体抬起,我的身体不得不弯曲成一条弧线,失重感让我右手不自觉反握住他的脖子,左手撑着床支撑我的重量。他看着我的嘴唇,我看着他沉沦的双眼,他缓缓低头吻我,然而温柔的吻并不适用于两个发情的男人,一个温和的问顺理成章变成热吻,夺取我的呼吸,侵占我的大脑。
“哥,哥…哈…”
他像是嫌我烦似的,手由脖颈上移至我的嘴唇,企图把我的嘴封上。
我伸出舌头舔舔他的手掌,像是打开了一个机关似的,他突然开始大干起来,在不停颠簸中将手指伸进我的嘴里。
“嗯…哈…”不知道是碰到了哪里,我突然全身一个机灵,臀部肌肉一个收缩,差点没把我哥夹死。好奇怪的感觉,嗯,就是奇怪。
他发狠地不断撞击那一点,我的神志也好像被他撞散了,脑袋也变得奇怪起来,嘴巴一直张着,口水从嘴里流了出来,顺着他的手指流了下来。
哥不喜欢喧闹的地方,所以我们家不在喧闹的市区,而是相对安静的富人别墅区里,晚早上这里安静又神秘,云朵散开,夏天的日出总是温暖特别一些一些。它从窗帘缝隙偷偷进来,透过流经我哥胳膊的唾液上,聚集在一出,那小水滴就变得闪亮,像是钻石,也像是某个不可言说的结晶。
我曾看到过一句话,说性和爱是分开的,是两种不同东西。应该是对的吧,但也应该是不对的,因为性爱是两件事物,性爱是一件事物。有人对性避之不及,觉得那是邪恶的,是羞耻的,也是上不得台面的,说实话我真觉得的说出这种话的人无比愚蠢。我爱我哥,所以我想和他做爱,我想和他发生性关系,就算我们具有相同的性别,但是我甘愿被他臣服,当他一个人的永远无法为他繁衍后代的雌兽,我也不会允许我的他的领地有其他动物出现。
打桩机一样的顾奕让我的屁眼真是又麻又爽,时间也是配得上他分身那可怖的外表,久到让我产生我会一辈子一直被他操这一错觉。
第几次了,我。
小船在不平静的海里漂泊,越来越接近那波涛的海浪。
“哥。”
“嗯。”
“哥。”
“嗯?”
急切,有什么东西要喷发。
“啊呃。”突然,卡在关头。
“干什么?”
“一起。”我去,我不得爆炸,我都高潮射了几次了,我的和他的小腹上全是我的子子孙孙,但是怪性感的。
“让我射,我想射,忍不住了哥,老公”我试图把他的手掰开,无果,遂采用语言劝说。其实心里没底,不知道他喜不喜欢这个称呼,有些忐忑。
他突然加速,在我的身体里驰骋,作势要出去,我拦住了他。
“别走,射里面。”
“会生病,乖。”
“我想怀孕,为你,哥。”
一声低吼,我哥终于射了,射在我的甬道里,于此同时,我也射了,射在我哥手里。
早上的发泄让顾奕容光焕发,而我的腰却酸的快要不能下地,走路姿势也是奇怪的很。早上顾奕想给我涂药的时候又发情了,即使我是个大男人也是有些经受不住,要是女人指不定要晕过去。最后我也确实晕了过去,可恶,连体力也是比不上他。
幸亏今天是周末不用上课,不然被那帮兄弟瞧见,指不定要传出什么惊世骇俗的谣言来,我爱是爱我哥,但是我也是要自尊的虽然可以为了他而舍弃。
行动不便的我只能暂时在家休息,原本今天下午是要去拳击馆,这下只能窝在家。
百无聊赖我只能躺在沙发上玩游戏了,结果今天运气不太行,再玩几把就得心梗了。脑子突发神经想要学习,但是不想在卧室里写,那样要是顾奕回来看不到他的男人为了要养他而努力奋斗可怎麽办。
拿了一本语文书要背,把书举过头顶,看着一堆文言文,眼睛越来越模糊。
书被拿走,引入眼帘的是顾奕牛逼哄哄的脸。
“别这样,眼睛会坏。”
健完身的顾奕和平时斯文的样子有着些许不同,紧身衣勾勒出他恰到好处的胸肌,还能隐约看到腹肌的轮廓,操,性感死了。
我在他没有反应过来,猛地一只手套住他的脖子,他身躯下弯,接受我的吻。
吻够了,避免走火,我并没有继续下去。
“哥,你好性感。”
我哥轻笑。
“收拾收拾,带你去个地方。”
“去哪?”
“秘密。”
“切,我才不想知道。”
他笑笑,看着我,没再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