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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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嘟囔:「一大早笑什麽。」

    「不早了。」已经是速食店都换上午餐菜单的时间,「然後笑你可ai。」

    「刚起床很丑好不好」迷迷糊糊地回着话,林睿廷却隐约觉得不寻常。到底哪里不一样?他试着想,但迟迟没开机的大脑根本无法执行那些解码任务。

    「我说可ai就可ai。」抚着那光滑的背脊,宋培谦凑近他耳边,低声笑了,「什麽都没穿更是一百分的可ai。」

    嗯?

    呃靠!

    总算清醒的林睿廷扯过被子,在两秒内卷成个黏在墙上的蛹。

    「睿睿,我这样会感冒。」这麽说着,男人上扬的语尾却听不出丝毫担心。

    「你可以穿衣服啊!」

    「要下床的时候自然会穿,但我想再躺一下。」伸手捞过蛹,宋培谦没费什麽力气就把大床上的一切恢复成五分钟前的模样。把青年抱个满怀、盖同条棉被、用手绕着他柔软的短发,唯一的不同,是林睿廷煮熟的虾一样的耳朵。

    怀里人扭动挣扎好半天,好不容易安分了些。成功安抚青年的宋培谦笑了笑,低头亲吻对方浏海,一面那壶不开提那壶,「怎麽这麽害羞?昨天不是说」

    林睿廷伸手摀住男人的嘴,面红耳赤地自暴自弃:「谁规定做过就不能害羞!看到天菜的0t接着被天菜做了三次是不能害羞哦!」

    「可以啊。」挣脱那只没什麽魄力的手,他答得大方,「你负责害羞,我负责欣赏,挺好的。」

    「好你大头!」

    「嗯,所言甚是。」

    「宋培谦你讲中文。」

    「你说得对的意思。」他拉着青年的手往自己跨下去,「毕竟你几个小时前确实说过我的大头挺好。」

    厚哩雪特!这男人真的不是高杰森的表兄弟吗!

    「怎麽不说话?不喜欢?有什麽不满意都可以反应的。」

    不,很喜欢,超ai的,ai到都快升天这样可以了吧?在心底第不知几次自暴自弃,林睿廷用力封住男人那张嘴──用他自己的嘴。被强吻的男人只是闭起眼,收下恼羞成怒的示好,欣赏青年因为别扭不肯分开、亲到快缺氧的模样。

    直到那张脸胀得通红,他才主动结束这吻,趁着林睿廷还迷蒙着的时候问:「所以你给我几分?」

    「十分。」气息紊乱的反s回应。

    「满分十分?」

    「嗯,最开始给你八分。」脑袋还没补足氧气的反s回应。

    「哦?剩下的两分什麽时候加上来的。」

    「是弯的加一分。」瞥了眼男人的表情,林睿廷先声夺人,「更正,可以ai男的加一分,双也算。」

    反应越来越快了呢。宋培谦想,笑着说原来如此,那最後一分是?但这次,他没等到青年的答案,却等到他又扯过棉被缩成面壁的蛹。

    「睿睿?」

    正打算伸手捞人,他就听见小到不能更小声的一句:

    「最後一分,昨天晚上帮你加上去了啦!」

    《所以说,那个反向座》、《所以说,那个第十分》

    再一点後续。

    ───────────────────────────────────

    《所以说,那个一瞬间》

    他是个x格很差劲的男人。

    在资讯部门工作,今年迈入第四年。以能力证明自己并非只懂理论的优等生,他深得长官信任、同事依赖、及一票nv职员的仰慕。最後一项似乎和能力没什麽关联,但总之位置坐得稳、人长得帅、前途看好,完全是旁人眼中的赢家。

    但他们不明白的,是他的x格真的很差劲。这玩意有证照可考的话,那大约是完全不准备也能直上甲级的程度。

    我造口业他人担。这是他的名言,没为什麽,只因为他并不想造口业,是那些烂人烂事b得他不得不造口业。

    私底下的他就是如此自我中心又x格差劲的男人。

    但他掩饰得非常好,游刃有余的笑容,任谁也不会怀疑他优质青年的身分。凭着那得t又优雅的假象,他从不缺男人缘nv人缘──以及因为前景看好做人也太好,导致被交付给他挑战自我或各种撒娇请托的,工作缘。

    「妈的。」

    月底结帐日的倒数两天,他黑着一张脸走进办公室。

    昨晚他加班至凌晨,才回到家倒shang,又被急call回公司处理突发的系统障碍。他借了车钥匙急奔公司,也做好弄到天亮的准备,结果却是个新人小记帐员不熟c作,误认系统坏了。

    他妈什麽鸟新进人员,录取标准是什麽,智商五十以下吗。他微笑着说没事就好,却巴不得掐si那个一脸抱歉的小nv生。

    这个月底太令人火大,再持续下去,自己大概会理智断线露出真面目吧。下午四点半,他伸展僵y的肩颈,用力坐进办公椅,一面思考。撑过两天、或偶尔任x地准时下班?

    他没花多久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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