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边骂一边狠狠地ch0u打着两片饱满绵软的蜜桃t,“一天到晚就知道喷着水g引男人,坏掉了才好,不然爸爸真怕哪天si在你这个妖jg身上!”
突如其来的yuwang,不在计划中的激情现码。与正文无关,纯粹是我自己又馋秦爹了。
曲线完美的挺翘pgu上,布满了一道又一道掌痕,秦喻衡此前从没有xnve的嗜好,可是此刻却几乎是无法停手。
秦喻衡拉开距离,深邃的瞳仁与nv孩黑白分明的眸子对上,重新变得幽暗、极具压迫感的眼神仿佛要具象化为一副囚羁她的枷锁,声音却慢条斯理悠哉游哉:“你要真想将她b疯,我不拦你。但是好好想想,撕破脸后,吃亏的,到底是谁?”
手机还在响着,可似乎谁都没听到,两人身t紧挨四目相对,明明你来我往的言语里机锋暗藏,彼此的呼x1间,视线的拉扯中,却好像跃动着透明的烈焰。
“怪爸爸t1an了掐了那里?”他重复着她的话,“那里是哪里?”他一手扶着y胀到不行的大粗d,终于挺进了紧致的花x。可他的身躯好像已经被魔鬼占据,仍旧继续拍击着一打便可怜地弹抖几下的丰腴tr0u,看着它由白变粉,再逐渐晕染成诱人的深红。
腹处的神经好像与y1nhe相联接,一扯一扯地又酸又麻,再听得他这几声羞辱,竟是直接兀自ch0u搐着再小泄了一回。她咿咿呀呀地哭泣求饶:“不能再刺激了、爸爸、我要坏掉了,真的要坏掉了啊!”
舒宁摇着小脑袋,泪眼婆娑地否认道:“宁宁没有呀……都是爸爸t1an了掐了那里我才会喷水的……宁宁没有g引男人啊呜呜……”
银白的津ye乐此不疲地冲抵过贝壳般的牙齿,温柔又绵长地流转打旋儿。海水无声无息地漫过来,那些火被浇熄了。她口中也涨了cha0,从他的嘴角淌出。
那句矫r0u造作的“y0uj养nv”缥缈地在秦喻衡耳边环绕回响,声音化作纷纷落下的灰白粉尘,轻飘飘地、缓慢地在空中翻扬飞舞,叫男人双眼片刻失焦。
男人散发出的浓烈荷尔蒙好像已经氤氲进空气中的每一个氧气分子,随着他轻车熟路地舐卷她的口腔,被x1入肺里,弥散至全身各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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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怪着月se,撩人的风光。都怪着吉他,弹得太凄凉……”
等她恶趣味的戏谑表演结束,他将手中梨花带雨的一张脸抬起得更近,“宝贝,”他的视线像是sh热的吻,在她带露玫瑰般娇美的唇上游弋。舒宁被那样缱绻的目光看得心荡神摇,忍不住凑近,却被男人偏头躲掉。
不像之前的每一次,或一方神智不清,或一方被x1nyu掌控,这个吻来得突然又美妙。两个针锋
舒宁好似台上的伶人,甚至都不必涂脂抹粉,不需凤冠水袖,她一番唱念做打全情投入地扮着被玷w的可怜人。
nv孩那双斜睨着他的皎皎美目鲜活极了,飞扬的眉眼间俱是骄横恣睢的别样风情。在这刹那,他的心似乎连同那yu根一起,熔化在她娇媚妖娆的眸光中。
天空中来回涌动的乌云饶有兴味地旁观着这场荒诞的闹剧。
秦喻衡双眼眯出虚假的笑意,嘴却未见相应弧度,反而笔直成一道下划线,无声地强调突出着男人难以克制的不满。
她捧住男人的脸,两手的拇指摩挲着他线条凌厉的下颌骨,余下四指贴着汩汩流淌砰砰跳动的血管,于是,说了一半的不明白暂时丢失在过密的呼x1间。
舒宁被他桎在怀里,似nv童般天真的眼眸不躲不闪,全无半分惧意,“爸爸说得好有道理哦,只是宁宁有些不明白——”
他俯首至她的耳际,声音温和宠溺:“我的乖nv儿,你知道的,”他的唇与她耳后细neng敏感的皮肤似有若无地触贴着,“这世上阿柳唯一在意的……”
也不耐烦再装纯情少nv,她完全地放飞了自我:“是nv儿被爸爸嘬得捏得又鼓又y的小sao核!嘻嘻嘻,爸爸说得对,宁宁就是y1ngdangsao浪aig引男人的贱货呀,我看爸爸喜欢得很呢……”
周身大片大片看不见的火终于焚尽了二人所剩无几的耐心。这一瞬彼此被炙得g渴的唇瓣越来越近,像是磁t间神秘的引力作用,在触碰到的那一瞬间,甚至激动到微微发颤。
舒宁每被打一下,小b便跟着无助地瑟缩一次,她空虚瘙痒的甬道终于被滚烫的大roubang填满,渴望已久再次被满足让她爽到连脚背都绷得直直的。
她一点点拉近距离,看见男人放大的瞳孔里倒映出的自己,宛若一朵开得正盛的黑石百合——暗红到接近黑se的丝绒质地的花瓣,既给人颠覆x的妖冶之感,又仍带着百合本身的那一点纯真。
却突然又住嘴,仿佛忘了刚刚在说话般,他将脸埋抵进舒宁葳蕤生香的发丝间,停留。在无人可见处,他的嘴角扯出自嘲的弧度,g勒出了他悄然展露却仍无人察的苦涩。三秒钟后,他语气无异声音却低了几分,“唯有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