角划过,滴落进枕头里,无声无息。
直到听清楚那是一个男人的名字时,像是被猛地浇了一桶冰块,靳谈浑身的血ye从头凉到脚,周身瞬间笼罩着寒意。
原来。
她早就不喜欢他了。
那他这几次的主动算什么?
算一厢情愿的笑话吗?
靳谈闭了闭眼,抿着唇,按铃叫来医生,独自走出了病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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