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安收拾好诊疗室,重新坐回座位上时,一阵急促的敲门声突然打破了宁静。安深吸一口气,站起身打开了大门。
只见门外站着一个满脸焦急的男子,原本一头安静了利落的黑发现在凌乱不堪,但额前的一撮白发依旧不羁的飘荡着。他的脸上还带着些许淤青和血迹。这个男子身穿一件皮夹克和破旧牛仔裤,腰间别着两把手枪。安认出他正是近日在哥谭活跃的红头罩。
“抱歉突然造访,我自己也不知道该去哪里了……”红头罩开口,声音嘶哑。他看上去极度疲惫不堪,声音中满是倦意。“最近一直做噩梦,睡不好觉……实在受不了了,就来寻求你的帮助。”
安点点头,为红头罩拉开椅子。他重重地坐下,脸上露出一丝痛苦的表情。安注意到他的双眼有着非常漂亮的蓝色虹膜,只可惜此时都布满了血丝,看起来狼狈不堪。
“希望能在这里放松一下,最近压力太大了……”红头罩闭上双眼长长叹了口气。他的头无力地歪向一边,看起来已经筋疲力尽。你给红头罩倒了一杯热牛奶,轻轻推到他跟前。但显然他并不愿意喝,俊朗的五官迅速扭曲成一团“牛奶?你确定?你知道我想要的是什么吧。”
“那么,我们开始今天的心理催眠治疗吧?”安平静地开口,一边插上了一支精心调配的红花。很快,整间诊疗室就弥漫开一股熟悉的催眠药香……
提起今天的催眠治疗时,只见红头罩原本疲惫的双眼突然亮了起来。他抬起头看向安,眼中满是压抑着的渴望与欲火。在安摆上象征催眠仪式开始的鲜红花朵时,那股渴求的火焰似乎越发炽烈。
“没错……我就知道你会明白我的意思。”红头罩低笑一声,双眼死死盯着安的脸,仿佛一匹蓄势待发的猎豹。“来吧,把你甜美的小嘴献给我的脚……成为我最卑微的奴仆,让我的靴子踩在你的脸上……”
他的声音越来越激动,越发掺杂着邪恶的意味。而鲜红的魔花也正散发出它那惑人心智的香味,渐渐笼罩了整个狭小的治疗室。在这样的氛围渲染下,安和红头罩似乎都陷入了某种奇特的兴奋之中。
只见红头罩猛然一脚踢向桌子,整张木桌应声碎裂。他缓缓站起,居高临下地看着安。“跪下。现在就跪下。”他的语气不容置疑,充满了掠夺般的偏执与暴戾。
当安颤抖着双膝跪倒在他跟前时,红头罩发出一声满意的叹息。他抬起右脚,毫不犹豫地踩上了你的脸颊。“用你的嘴,把它弄干净。”这简短的命令中满是肆意妄为的恶意,却让安的身体深处涌起一股难以言表的兴奋。
听从红头罩的命令,安颤抖着伸出舌头,轻轻舔上了他黑色战术长靴上粗糙的表面。只一下,浓郁的男性荷尔蒙气息就立刻充斥了安的整个口鼻,仿佛有一千名男人的汗水在这双靴子上发酵过。安试图退后,却被红头罩一把按住脑袋重重摁回原处。
“全部舔干净,别漏掉任何一个角落。”红头罩的命令在安耳边炸开。这股浓烈的雄性体味瞬间淹没了安的所有感官,他仿佛成了这双靴子的奴仆一般机械地舔食起来。覆满皱褶的亮黑皮革散发着古怪的腥甜,安的舌头深深探进其中每个角落,生怕留下任何污渍。
当安吮吸着鞋底与鞋跟相连处清理时,几块泥土混着唾液掉入了他嘴里。安停下来干呕了几声,却发现红头罩正用脚尖抵住安的下巴迫使他抬头。“很脏?那就麻烦你给我舔干净了。”他冷冷地命令,丝毫不顾及安的感受。
当安咽下那几块泥土,重新低下头继续舔弄时,这双长靴的主人发出一声满意的叹息。“够了,你的表现还不错,甚至让我有点惊喜。”红头罩抽回了右脚,轻轻拍打几下安的脸颊。“那么,该给你的奖励了。”
说罢他抬起左脚踩上了安的脸,长靴底死死摩擦安的嘴唇。“张开嘴,我允许你清理这只。”红头罩轻笑一声,压根不顾安的口中还残留泥土与污渍。
在红头罩的敦促下,安终于将这双皮靴从每一个缝隙舔弄得干干净净。红头罩命令安帮他脱下靴子子时,安轻轻叼住靴筒,小心翼翼地脱下这只靴子。当那只包裹在汗湿黑袜中的大脚暴露在安眼前时,一股更浓郁的男性体香立刻扑面而来,安的意识登时一阵眩晕。
红头罩抬起右脚轻轻踢了踢安的嘴唇,黑色的厚实布料上已然渗出滴滴汗珠。“放轻松点,这才刚刚开始……”他低笑道,声音中回荡着扭曲的狂喜。
他把脚往前一送,那粗壮得近乎畸形的脚掌整个覆上安的脸颊。安能感受到黑色袜面下是无法忽视的爆发力,每一寸肌肉都似乎蓄势待发。厚实的衣料倒是异常柔软,连同着袜底残留的湿意一并裹覆了安的整个口鼻。
“那么接下来,我的小婊子,好好取悦你的主人吧!”红头罩低喝一声,猛地用力踩住安的脸。疯狂过头的举动让安一时无法呼吸,拼命挣扎着想要掰开他的脚。然而此时此刻,红头罩的脚正稳稳压制在安脆弱的咽喉上,生与死的权力正紧紧掌握在这只脚的掌控之下……
安顺从地伸出舌头,小心翼翼地舔上了红头罩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