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性器,说话尚含糊不清,但依然死要面子地鬼扯:“我也要满足自己的生理需求啊,你怎么知道我没给别人口过?”
他直冲冲地对上越真言的视线,又忍不住瑟缩了一下。
他又冲动了。
陈亓有些懊恼,每次对上越真言他就跟失了智一样。
“但我没找过别人。”
越真言低垂着眼,让陈亓无端听出几分委屈,“我只有你一个人。”
“那你帮我口出来可以吗?”
越真言礼貌地问道,“一直硬着的话,我会很难受的。”
他说这话的时候蹙了蹙眉。
“……好。”
陈亓心里有点愧疚,又有点窃喜。
他边卖力地吞吐,边在心里反思自己:越真言是不是还喜欢我啊?是这个意思吗?
唉。陈亓后悔地想,他刚刚也不应该逞能信口开河的,越真言又单纯又好骗,真误会了怎么办。
他想着,又拉不下面子解释,于是愈发努力地讨好身上的人。
直到腮帮子酸疼,他也坚持到了最后。
他猝不及防被呛了两下,心一横干脆全咽下去了。
“陈亓。”
越真言摸了摸他的头,“我想和你做爱,可以吗?”
询问不过是表面功夫。
越真言知道陈亓不会拒绝自己。
就像现在。
陈亓听到他这话时很明显愣住了,但依然没表现出任何抗拒的意思。
越真言垂眼看着他跪在地上的样子。
唇色很红,嘴角还有溢出的精液。察觉到越真言的视线,陈亓伸手抹了一把。
“现在吗?”
陈亓小声地问,“要去买套吗?”
“我不喜欢用套。”越真言说,“感觉操的不是你了。”
陈亓脸有点红。
“哦……那好吧。”
于是他从地上爬起来,忍着长跪不起的麻木感准备坐到越真言的身上。
离得好近。
陈亓被越真言的气息刺激得头脑发昏。
头发、衣服。
被埋藏了五年的习惯被突兀地唤醒,以至于陈亓对于肢体接触的敏感度无限提升。
他脱下自己的裤子,颤颤巍巍地靠近越真言。
他们肌肤相碰。
陈亓猛地打了个哆嗦。
“……怎么了?”
越真言轻声问。
陈亓摇了摇头。
他伸手下去扶正越真言的性器。
两个人的温度都很烫,烫得陈亓有些恐慌。
……先做了再说。
他想着,咬牙沉下身去。
被巨物贯穿身体的肿胀感并不太舒服,太久时间的疏离让身体本能地排斥异己。
“滑出去了。”
越真言提醒道。
我知道。还用你说。
陈亓想开口怼他,但余光瞥到他的脸又把话憋回去了。
他深吸一口气,做第二次尝试。
纳入的过程他疼得面目扭曲,泪眼模糊中他看到越真言在注视他。
“……别看。”
他哑声道。
陈亓伸手去挡越真言的眼睛,但被扣住了手。两人顺势十指相扣。
掌心触碰和十指相连的刺激感比下身还大。
陈亓有些难过地呜咽一声。
越真言的另一只手按住他的腰,把他往下压。
“再坐下去一点,可以吗?”
陈亓皱着眉不吭声。
感觉坐到底后他缓缓吐出一口气,然后听到越真言抱怨道。
“你骗我。”
什么?
陈亓没懂他什么意思。
“你没和别人做过。”
越真言挣脱和他十指相扣的手去摸他的后面,“这么紧,谁愿意操你?”
陈亓的脸色青一阵红一阵。
他知道越真言爱在操他的时候发疯,但每每看到他这张天仙般的脸蛋还是忍不住费解那些污言秽语的来处。
“你啊。”陈亓怼他,“姐姐,你不在操我吗?”
话音未落他就被顶得难受地呃逆了一下。
越真言猛地挺腰撞他。
他动的速度很快,把撞得陈亓身子一突一突的。陈亓太久没感受过这种刺激,不一会儿就有些受不住。
“你慢点,草……行不行……”
他分开腿跪在越真言身上,拼命地想把腿收拢一点,以使自己逃离那根烧火棍似的性器。
越真言察觉到他偷懒的小动作,漫不经心地把他的膝盖拨开。
“——操!”
陈亓悲鸣一声,猝不及防吞吃到底,“你差不多得了……操,你特么干嘛?!”
他垂在身前晃荡的鸡巴被狠狠地掐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