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亓兴致不高,待越真言走后,工作人员礼貌地向陈亓询问道:“那陈老师您……?”
“我没事。”
陈亓回过神来,努力抛开失落的情绪,“我也回房间休息去了。”
躺在酒店的大床上上,陈亓翻滚了两下。
他心情郁郁,因为越真言。
越真言今天都没看他一眼。陈亓不信他是没看到自己。
他还在生气吗?
因为我吗?
陈亓心里又莫名其妙地爬上来一丝窃喜。
这么看来……越真言是不是还是在意自己的?
他被自己的想法振奋到了,于是一骨碌坐起来。
他快速溜到门口,准备假装若无其事地去看看越真言在干什么。
门一打开。
陈亓就僵住了。
越真言刚好站在对面的房门前刷房卡,听到声音于是侧过了头。
隔着三米的距离和五年的时间,他们再次对视上。
陈亓呼吸一窒。
夕阳斜斜地透过走廊尽头的窗户,铺展到他们面前。
越真言的侧脸隐没在暖黄色的光里,但又神色倦怠像无欲无求的神女。
这么多年过去,越真言的美貌依旧能从白垩纪打到星际时代。
唯一与五年前不同的是,没人会再把他当女孩儿了。
“……姐姐。”
陈亓呐呐地喊道。
话刚脱口,他就后悔莫及恨不得一头撞上柱子。
“我……”
他想解释,但欲言又止。
陈亓身高一米八三,漂亮紧实的肌肉,麦色的皮肤,不笑时显得有些冷酷的面容,但这些极具男性威慑力的特征在越真言看来不过是毫无威慑力的小狗。
越真言淡淡地瞥了他一眼。
然后推开了门。
在把房卡插入开关处时,他命令道。
“进来。”
陈亓左顾右盼地望了一圈,确认这里只有自己一个人,于是屁颠屁颠地跟进去了。
越真言把手机放在桌上,然后走向床边坐下。
他抬头看了眼陈亓。
他没有指示,陈亓不知道怎么办,于是他试探着又叫了声:“……姐姐。”
他的声音很小,带着不确定又小心翼翼的含义。
越真言点了点头。
“过来。”他说。
过来?
过哪儿来?
坐他旁边,还是哪里?
陈亓犹豫了一下,走到越真言的脚边蹲下。
他像只小狗一样乖巧地伏在主人的旁边,但没有碰到越真言分毫。
越真言有洁癖,不喜欢别人碰他。
陈亓记得很清楚。
越真言的手搭上陈亓的后脑勺,把他往自己这边按。
陈亓没有料到。
他的重心不稳,一个趔趄跪在了地毯上。
然后怼在越真言的裆部。
他僵硬得动弹不得。
支撑在地上的手一下就抓紧了地毯的边边。
发现他没动静,越真言似乎有些疑惑。
“舔啊。”
他伸出一根手指戳了戳陈亓的额头,“你不会了吗?”
越真言的语气带着显而易见的困惑。
他的声音很好听,不低也不高,像淙淙流过的溪水。
他还喜欢把每个字都说清楚,因此语调很慢,有种漫不经心的困倦感。
陈亓曾经被他的声音迷得神魂颠倒,时隔这么多年,抵抗力不增反降。
不就是舔吗?又不是没舔过。
他身手去解越真言的裤子拉链。
然后被“啪”的打了一巴掌。
“用嘴。”
越真言蹙着眉不满地看着他,“你忘了?”
于是陈亓放下手,该用嘴去叼那个小小的拉链。
他一边勾着拉链,一边走神。
越真言还是跟以前一模一样。
动作、神态、习惯,甚至于一些不可告人的癖好都没什么变化。
越真言说过他是一个很长情的人。那他会一如既往地喜欢自己吗?
性器突兀地跳出来,打在陈亓的脸上发出清脆的声响。
他猛然从走神状态里回来。
“在想什么?”
越真言问他。
“没……”
陈亓紧张地摇了下头,主动去含越真言的性器。
他吞吐得很用力,存了几分讨好人的心思。
但还是被嫌弃了。
“你的口活退步了。”越真言语气平静得像在评价今天晚上的菜品,“你最近几年没有练习过吗?”
陈亓听着,一股混杂着委屈和凶狠的怒气突然冲上来,“有啊,你怎么知道我没练习过?”
他还含着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