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这话的时候两眼发直,额头上的汗珠滚到眼睛里时也不知道眨一眨,好像脑子也跟着精液射出去了似的。钟晏慈看笑了,刚要收回手,手背却被人覆住了。
顾嘉则的手很热,喘息也是。
“不要放开我,”他恍惚地看着钟晏慈冷静的眼珠,语调含糊不清,连自己也不知道要说什么,“我……”
话音未完就断了。颈骨上的手指陡然收紧,顾嘉则差点被掐个半死。钟晏慈看他爽得……直翻白眼的模样,心想这癖好有够特殊的。
不过他还是会尽量满足的。真体贴啊他。
顾嘉则不知道领没领受到这份体贴,胯下的动作反正没停下,可见肺活量不错。外面的天已经暗沉下去,金黄色的玻璃世界烟消云散。晚霞本来就是昙花一现的东西,只有黑夜唾手可及。在人造恒星诞生前河外星系有70%的智慧生命生活在无光的宇宙里,在永夜里想象着旧神射日的故事。就像那些从没见过爱,但一定要相信它存在的人类那样。
不顾咽喉处传来的压迫感,顾嘉则倾下身,抓住钟晏慈双腿的手忽然向上推起,紫红色的肉屌打桩一样捣开嫩肉,一下一下掼向肉穴的最深处。钟晏慈被撞得后仰,双腿为了保持平衡不得不勾紧了顾嘉则的肩背,腿缝因为长时间的顶撞而变成了鲜艳的糜红。
被这样操了这么久,浅粉的屄缝完全肿了起来,比原先肥了一倍,肉嘟嘟的淌着水。原先只裂开一道缝的裤子在激烈的交媾里破得不成样,小半个屁股都露了出来。钟晏慈皮肤白,屁股当然也是白的,肉感紧实,每被顶撞一下就会随之小幅度的轻颤。
他明显有些不堪重负了。第一次体会到性快感的性冷淡碰上刚开荤的处男,属实有点雪上加霜。他已经数不清自己到底高潮了多少次,不应期还没过去就又一次被裹挟上快感的浪尖,尾椎又涨又酸,腿心里那处凹陷一直在抽搐,抖个没完。
冷茶的眼珠微微失焦,涣散地映射出顾嘉则的面孔,像一对剔透的玻璃珠。只是他的手依旧稳稳卡在顾嘉则的颈间,下唇紧抿,汗湿的碎发遮在额前,眉眼带着些许意乱情迷,叫人如何也移不开眼。
顾嘉则睁大眼看着他,一眼不错。长时间的缺氧让顾嘉则眼前的世界爬上了紫绀,紫色的天空,紫色的城市,紫色的墙壁,紫色的玻璃。包括钟晏慈那张始终矜冷的脸,都变成了像那捧“醒也梦你”一样古怪而美丽的烟紫色。
“钟……”
他张开口,叫了半声,双眼失神。随着胯身向前重重一送,大量的精液像水柱般喷射而出,肉屄里顷刻注满了白浆,“套好像被我弄破了。”
交合的部位间发出“噗”的一声,极其轻微,却在安静的夜晚里格外明显。被迫撑大后又被高强度用了数十分钟的薄膜终于不堪重负,在精液的冲力下迸裂开来。钟晏慈的双眼因错愕而微微睁大,肉腔被冲击得轻颤,扼住顾嘉则咽喉的手随之脱力地松开。新鲜的空气争先恐后地涌入顾嘉则的气管,他大口大口喘着气,摁住钟晏慈弹动的身体,将所有的精液尽数射了进去。
狭窄逼仄的肉道很快被灌得满满当当,顺着交合的边缘一缕缕溢了出来。虽然顾嘉则射过一次,这一次的分量还是很多,钟晏慈紧实的下腹甚至都隐隐胀大了一点。他有点洁癖,握机甲的操纵杆前都要拿消毒纸巾反复擦拭,简直忍无可忍:“套破了就拔出去,谁让你射里面的?”
顾嘉则制不住他,硬挨了两个大嘴巴,只得捂着脸,半情不愿地把自己抽了出来。浓白的精液夹杂着套子的碎片一起涌出来,粉润的穴口被cao得一时合不拢。顾嘉则看得浑身血往上涌,耳朵红红的,厚着脸皮偷摸在心里把钟晏慈当成自己老婆:“……对不起啊。那个别担心,我睡了你,我会负责的。”
钟晏慈匪夷所思地看他一眼,不由得怀疑现在被顾嘉则用来思考的是他的几把。顾嘉则视网膜上蒙着八百层滤镜,全然没领会到钟晏慈眼神的含义,还以为搁这跟他温存呢:“刚刚表现怎样,cao得你爽吗?”
“不如打你爽。”钟晏慈如实回答。
顾嘉则不以为意,自信道:“胡说,你刚刚里面绞得我可厉害了,一直在喷水,别嘴硬了。不如以后多跟我来几次吧,什么时候想了就来找我,随叫随到,怎么样?”
想到以后可能会有的生活,他搓了搓烫得发疼的耳尖,尽力开出条件诱惑:“你不是准备给梅塔特林的机甲核重装一遍精神网么?我把首都最尖端的团队找来给你做,资金也给你包了。想打我也不是不可以,不过得在没人的地方……”
钟晏慈听着他喋喋不休的许诺,无动于衷地靠在玻璃上,等系统给他结算这个梦境得到的分数。听得烦了,他抬起眼皮,懒洋洋地打断:“重装精神网少说也要这个数,你爹知道你为了跟人睡觉这么撒钱弄死你都是轻的。”
他伸出几根手指,以亿为单位。顾嘉则满不在乎地耸肩,道:“我爹已经回家颐养天年了,现在顾家话事的是我,大不了这两天躲着他走就是了。你仔细想想,答应我不亏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