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远山被那浓郁的骚甜液体喷了满脸。
说这种话的人,十有八九都进去了好吗!
不时还用牙齿轻轻啃咬外面的骚豆子。
贺远山剥开小批外面的大阴唇,含住那小巧嫣红的骚豆子,又是一阵用力吮吸。
贺远山道:“宝贝,我就蹭蹭,不进去。”
阮棠从脸到浑身都晕染上了动人的粉色:“呜呜,小逼被吃了,不干净了……”
阮棠十分配合地合拢双腿,还哭唧唧地求饶:“呜呜,不要奸小逼。”
好一会儿,阮棠下面的小骚批,不由自控地抽搐几下,喷出一股透明的液体……
含住那又流出许多骚汁的小批,拼命吮吸。
贺远山憋了三十年头一回开荤,要是真的敞开了劲儿发泄,身娇体软的小oga根本满足不了他,很可能还会被吓跑。
贺远山想,迟早的事,只是因为这次他预留的时间不够充足,没法现在就享用大餐罢了。
阮棠:“呜!你,你……”
好歹他现在只动嘴,没动屌。
还没经过充分拓展的小批,根本不可能一次性吃下这样的庞然大物。
某次撞击的角度一歪,大几把的顶部,还真的撞到了批口……
贺远山作为精神力、体质都是3s级的顶a,绝对不存在满足不了oga伴侣的问题。
a伴侣的需求。
毕竟,太凶狠的话,他说出来也没人信。
不然也不会默许情夫的存在。
本想骂贺远山变态,但想想还是忍住了。
但阮棠现在也没法子,只能弱弱地求饶:“嗯,说好的不进去的哦……你要是说话不算数,我,我就……”
空气中的奶糖味儿欢快地和龙舌兰味儿缠绵融合。
洗澡,还有刚才的互动,时间已经过去一个多小时了!
这么点儿时间,也就够浅尝一下肉味的。
“哼,就是要把你的两张小骚嘴,都染上我的味道!”
更要命的是,男人用那根比刚才更硬、更精神抖擞的肉棒,抵住了他下面的小批。
然后再也挥之不去了。
他把脑袋从被窝里抬起来,辩解:“不要叫我老婆,你也不是我老公,我和你不熟……”
阮棠身体被伺候得很舒服,可心里还坚持着自己是直男,暂且无法接受真的被男人的大屌插入小批。
算了,还是不要和这个精虫上脑的男人讨论自己是不是他老婆的问题了。
刚被舌奸过的批口也是微微张开,馋得直流口水,似乎很想一口吞下已经到了家门口的大几把。
老婆的批,真是又好看又好吃啊!
“你你你……你想干嘛?!”
贺远山:“老婆威胁人的样子都这么可爱。”
贺远山抹了把脸,说道:“骚老婆,你这是潮吹了,不是尿了,说明你老公我本事厉害。”
阮棠羞愧地把脸埋进被子里:“啊啊啊,我尿了,怎么会这样……”
阮棠:……
贺远山揉了一把少年的翘臀:“骚老婆,把腿夹紧一点,不然我就要奸你的小粉逼了……”
谁能拒绝得了这样的骚宝贝做老婆呢!
不过,刚才那一刻,他的身体,真的很爽……
阮棠又痛又爽,还很害怕那根巨物真的冲进小逼里。
阮棠话音刚落,他的嘴巴又被男人吻住了。
发现朝着批口撞,也不会直接冲进去后,贺远山次次都对着批口的方向用力。
贺远山看了一眼光脑手环上的时间,毫不犹豫地把头埋进少年的双腿之间。
贺远山在少年耳朵上舔了舔:“你就怎么样?”
说着,贺远山更加用力地舔逼、用舌头奸逼。
这不是很难达到的状态吗?
alpha狰狞的巨屌在少年雪白的粉臀、大腿根进进出出,蘑菇头不时会撞到小批的骚豆子上,沾染上小批流出的骚汁。
不知怎么的,老婆这个词,就自然而然地出现在本以为自己会一直坚持不婚主义的贺远山脑海中。
阮棠现在还没正式发情,只是假性发情,身体还不是最佳承受剧烈性事的状态。
阮棠虚张声势道:“我就再也不理你了!”
好一会儿后,阮棠的批口一凉……
贺远山伸出舌头,直接戳进那个狭窄的粉色小洞里,里面又紧又温暖,还有源源不断的骚水。
并且,身为帝国元帅是有很多的工作要处理的,他预留给相亲对象的时间,只有1小时,别的工作往后推推,也只能抽出2小时……
“啊啊啊,痛,不要——”
去他娘的不婚主义,那是因为他以前没有遇到百分百匹配的阮棠,长得漂亮可爱,性格很有意思,上面下面的小嘴都是又香又软又美味!
阮棠:……
阮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