根本受不了这个刺激,硬而热的东西捅穿柔软的穴肉。他被刺激到只吸气而不呼气,都以为对方插进来的是铁棒,下面收缩得很紧,但湿软的后穴根本阻止不了坚硬的挺入,反而给了对方极致的快感。男人更加疯狂的抽插,就像不管他死活一样。他刚射完,接着被毫不留情的抽插,刺激使阴茎没软下去,反而不断流出液体在空中甩动。
勉强坐起来,总觉得屁股底下有个球,残留有异物感,身残志坚地走下床,拉开遮光帘,冬日的阳光一下子让他清醒不少,从纱帘探脑袋向外面望去——这是哪啊!
什么叫做识时务者为俊杰!
首先,他在此之前甚至都没有见过陆大佬,只是听老爸说过,一直以为对方是一个精明不好惹的老头。
有他爸赵山河,他就可以横着走,但是就是这样的爸爸,唯一告诉他。有个叫陆衍的,千万别惹,千万、别、惹。老爸甚至重复了两遍!
有人敲门。
他是不会跟人说自己房间里有一个超大超可爱用来抱的长颈鹿枕头的。
他把自己扔回床上,吸了吸鼻子,把眼泪憋回去,脸色难看得不行。
包括眼泪在内都僵住了。
“停下啊……”
最后,他爸什么都没跟他说过!三天之前,他父赵山河,声称有事离开了本市,最后见面是在他家的餐桌上,最后通信是一次他打过去的未接电话。
全身都被掌控,重复的动作不断蚕食他的智商,本来就没有智商现在更是像个废人一样就只知道承受了,一阵阵酥麻从下方窜上脑海,前列腺点次次都被顶撞、结合乳头带来的电流,那什么的被侵犯感实在是太强烈了,下半身烂掉算了,快要除了爽没有其他知觉了。
感觉全身都烂了,哪里都酸,没有力气。嗓子有些干,还有就是,他落枕了。头往左边转就会痛。被子在床底下……
他爸、把他、给、卖了!
“我手机呢?”他错误估计了此时说话需要的力气,发出声音来才知道自己嗓子哑了。
其次,甚至他昨天晚上什么事都没有干,难得规矩地躺在家里打游戏,半夜十二点左右上床睡觉后,醒过来,就“身处异地”了。
他不知道怎么疏解这样快把身体摧毁的快感,甚至不知道现在的快感继续堆叠会迎来什么样的变化,他只能抱住给予者,咬上了男人肩膀,他得抱点什么,要不然撑不过去的。
情急之下,他伸出舌头舔了舔对方的手心。
对方顿片刻,松开了手,空气终于进入了他的身体,同时进入他身体还有对方更加夸张的尺寸。
一个带着眼镜的人拿着个盒子走过来。
外面白雪皑皑,打理院子的人在扫雪。房子里可能是恒温恒湿的,他没感觉到冷,把窗帘拉上,翻出来衣服穿。
动,对方一边加快抽插的速度一边欣赏他涨红的脸。
他不再忍住呻吟,乖乖地随着动作喘出来,就有点讨好的样子了。
“哪位——”,他嗓子真的很难受,外面还在敲门:“进来——”
手不敢抓,抱都不敢抱了。
他不记得射了几次,换了几个姿势,为了赶快结束他尽量迎合男人,让打开腿打开腿,让抬屁股抬屁股,太难为他了,以前从来没有被委屈成这样。
“我、没惹您……”
他艰难撑着床维持平衡,得知是陆衍后他不再抵抗,没人能救他了。
他毫无预料的高潮了,停住不动,射了出来,脏了陆衍的手。对方擦在了他胸前,饶有兴趣地看着他一塌糊涂的表情,就后穴紧到不可思议他本人不能自理的时候,把他扯起来,再侧身按下去抬高一只腿,直插敏感点。
“不准!”
“你叫……什么名字……我爸、不会放过你的!”
接下来就朝着不可控制的方向脱轨了。
一边恶毒地折磨他的肠道,榨出他的呻吟,一边靠近了他耳朵,好像是亲了一下他耳垂,他一颤在男人背上抓了一下。
“你很漂亮,借过来玩。”
对方很满意,把他的腿搭上肩膀,腾出手一只摸到了他阴茎——奇怪他什么时候硬了,一只手拧到了他乳头。
“你借完……记得把我、还回去……”
他四处找不到手机,在垃圾桶看到用过的安全套后骂一句,放弃了。他关节时不时出现幻痛,头一边晕一边发热。
“我叫陆衍,知道了?”
他坐起来,想起来自己高一军训被罚蛙跳绕操场一圈,安慰自己现在也不过如此。
赵晏恨恨地锤了一下床,睁开眼睛。房间里就开了一盏小灯,他这个睡姿刚好能看到自己的大腿,上面有一个红红的模糊手印,看着淫荡得不行。赵晏同学痛苦地惨叫了一声,觉得自己真的要完蛋了。
什么叫做不找麻烦麻烦也会找过来。
他爸因为“种种原因”,把他买了。
乳头,是他敏感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