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珠睡了一觉,坐起身伸了个懒腰。
“你写了多少。”她走到班博身后,撑在椅背上,读着贺帖上的内容,“擎天g0ng行者正才恭贺神使真珠灌顶之礼成功……写得真r0u麻。”
她的脸蹭过班博的耳朵,他的身t不由自主地抖了一抖,笔都拿不稳了。
真珠好像察觉了他的窘态,特地在他耳边呼了一口气,继续念道:“……德旺尊者领导有方,乡民士绅无不称赞尊者大德。擎天g0ng必当谨遵尊者开示……”
她的手冰凉,脖子,锁骨,顺着衣领一路滑进了x口。冰凉的手指轻轻地触击rt0u,他忍不住抖了起来,停下了手里的笔。
“你怎么不继续写了?”真珠的手上加重了力道,来回地搓弄着rujiang。
“真珠……”他哑着嗓子,“这样……我没法写。”
“怎么了?你有感觉了?”真珠的另一只手,0向下放。她笑着说,“还真是。”
她推开桌子,面对面地跨坐在他腿上,扯开他的衣领。他靠在椅背上,身t板得笔直,双手不知该放在何处,虚虚地环住真珠的腰。她歪着头看着他的眼睛,“告诉我,是什么感觉?”
柔软的嘴唇点在他的嘴上。他扭过头,颈部的肌r0u凸起。她的唇沿着肌r0u的走势,落在凸起喉结上,又来到x口。
舌尖带着些许sh润,点在心口。真珠慢慢地,一圈圈地t1an着rt0u周围的皮肤。他绷住了全身的肌r0u,闭上眼,对抗止不住的冲动。
冷不防地rt0u被嘬住,灵活的舌尖快速地挑逗着,他忍不住“啊”的一声叫了出来。
“怎么样?”真珠站了起来,居高临下地看着他的脸。
泪水充满了他的眼眶,粘在睫毛上,眼前的景物蒙上了一层水雾雾的滤镜。他说不出话,只有喘气的份。
真珠脱了鞋,用脚踩在他鼓起的k裆上。
他闭上眼睛,咬住嘴唇,感受着真珠的逗弄。隔着布料的摩擦聊胜于无,根本解不了他的心火。他渴望得到一些别的东西,更温暖,更sh润,更刺激的东西。
真珠的脚腕十分纤细,他不敢用力,虚虚地握住。她停下了动作,若有所思地看着窗外。
“真珠……”他开始向她祈求,自己用k裆磨蹭她的脚。
“哎……”真珠收起了脚,依旧望着窗外,“师父身t抱恙,本不该如此c劳。若是有谁能代劳,师父便可好好休息,弟子们亦无须如此辛苦。”
班博无心考虑经书阁的工作,他继续哀求着真珠,一面用自己的手聊解烦躁。
“这可不行。”真珠拉着他的双手,领着他走到卧榻旁边。
她轻轻一推。他浑身上下好像散了架,瘫倒在卧榻上。
真珠摘下了包头,头发倾泻而下。她甩了甩头发,顺在背后。班博伸出手想0,她按住了他的手,轻声在耳边说:“你不许动。”
他放下手,由得真珠解开他的衣襟。坚y的指甲刮过x肌,rt0u,腹肌,r0uj啪地一下跳了出来。
“黏糊糊的。”真珠笑着抚0了两下。
他眯起眼,偷看真珠脱下了外衣,坐在他的r0uj上,用手撑住他的腹肌。baengneng的手掌压在黝黑的皮肤上,他的r0uj又y了几分。
她的两片贝r0u包住了r0uj,扭动起腰肢,前前后后地不断摩擦。
r0uj变得越来越sh滑,摩擦的速度越来越快。舒服极了,但还不够。他抓住了真珠的腰肢。
“别心急嘛。”真珠握住了他的手。她整个身t压在他的身上,软软的x部结结实实地堵在他的x口。她撬开他的牙齿,舌头钻进了他的口腔,追着他的舌头嬉闹。发丝抚0着他的面庞。他搂住了她的背脊,好让两人的皮肤贴得更紧一点。
空气逐渐稀薄,血ye冲脑,几乎冲得他要窒息。她总算放开了他的嘴,将头发别在耳朵后,笑盈盈地看着他。
“真珠……”他的声音哑得根本停不清。
她直起身子,理了理头发,笑道:“这就忍不住了。”
r0uj骄傲地指着天,y挺挺地立在胯下。她用r0u缝蹭了蹭guit0u,用手握住r0uj,缓慢地用x道吞下guit0u又挤出。
一紧一松的刺激,即便咬住了嘴唇声音也止不住地溢了出来。
真珠闭起了眼,伴随着一声长叹,一口气吞下了整根r0uj。她昂着头,挺起身躯,抓住他的脚,卖力地扭动起腰肢。
背着光,他看不清她的脸。抑扬顿挫的jiao奏出一曲旋律,发丝自由地在身后舞动,x前的两粒ruq1u俏皮地跳跃着,
班博有一匹马。有时候他会骑着马出g0ng。他还记得他骑着马,奔驰在草原上。风吹在他的脸上,他在马背上跳跃。
真珠没有出过g0ng,自然也没骑过马。无师自通的她,此刻却骑着他,驰骋在q1ngyu的火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