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恩的虚荣心被狠狠满足,嗤笑一声,巴掌打上希尔的肉臀:“放松,骚货,夹这么紧,呼…”
被一个男人这样下贱地示爱,林恩的鸡巴兴奋得胀大一圈,把桌上的希尔倒转一圈,撑开他的双腿,就把鸡巴插进早已迫不及待泛滥流水的花穴。
希尔还沉浸在灭顶的快感的余韵中,身体时不时抽搐,又被扇了两巴掌,才回过神,乖巧地回答:“不会怀孕的,可以每次都射进来,嗯呜…喜欢内射,好厉害,林恩。”
一周后希尔来到林恩的房门前,在
但林恩最后还是腻烦了,劣根性开始驱使他的目光不再停留于希尔在精液的灌溉下愈发娇媚熟成的身体上。
将这些单词亲手写下时,希尔开始恍惚,仿佛自己的自尊和人格都随着笔尖落下的洇墨被抽走。
“林恩…我也可以做你的女人,我可以做得比她更好。”
林恩无动于衷,微笑:“小少爷,穿裤子也需要我伺候吗?”
脑袋埋进林恩的下体,声音含糊,作出愿意被以任何方式随意对待的姿态:“我什么都愿意做,她做不了的,我都能做。把我当你的女人吧,林恩,你想做什么都好……”
林恩的鸡巴在希尔脸上随意地蹭,龟头抵上希尔伸出的肥软红舌,后者就立马包裹住龟头吸吮。
他肯定是认识希尔的,他们家所供奉的家族的伯爵幼子,但他们身份天差地别,说不上话,希尔长得再漂亮,林恩也不会打他的主意。
“找我挨肏,你认识我?”林恩记得刚刚希尔喊了他的名字。
他的乳头也是,林恩总在心情不好时靠蹂躏折磨那颗小乳粒泄愤,右乳破皮红肿,左乳却无人问津,稍稍留意就会发现这怪异的不对称,被玩得畸形又淫荡。
希尔的小鸡巴也射了两次,颤颤巍巍地吐着稀精。林恩最后舒爽地叹了口气,掐住希尔的腰,把阴茎插到最深,畅快地射在里面。
她不会给林恩做深喉,不会让林恩想肏就肏,被林恩打耳光肯定会跳起来和他吵架,但他不会,他会做林恩上过的床伴里最好的那一个。
他想做林恩的床伴里最好的那一个,让林恩无法再随意将他抛弃。也许他做到了,百依百顺,雌伏在男人身下,做林恩见不得光的地下情人已经快一年,是与林恩保持关系最久的那一个。
但今天之后林恩不会再这么做了,昨晚他对希尔说了“到此为止”,那就是到此为止。他从不做任何会让对方误会还可以挽留的举动,更不要说希尔的家族是他们家仰人鼻息讨生活的贵族,他之前是被美色诱惑,但不想给自己找更多的麻烦。
“呃啊…林恩,林恩…呃……干死我,肏死骚货……啊啊,好厉害,林恩,好厉害…嗯呜,高潮,又要——啊啊啊啊!”
希尔哀求:“林恩……”
希尔脆弱的脖子后仰,让林恩掐住自己的喉咙,柔软湿润的嘴唇含进林恩饱满的阴囊吸吮讨好,细嫩的双手娴熟地安慰林恩勃起的肉棒,照顾每一个敏感点。
信纸被眼泪打湿,交给了邮差,邮差后来找上他,说邮箱都塞满了,林恩一封都没打开过。
如果是往常,林恩会走过来,拍打希尔肉感的臀,再揉捏几下,比希尔粗了一圈的小麦色的手臂环绕对方的腰,在他耳侧亲吻。
希尔猛地抽搐,僵直身体不断收缩,一大股淫液从花穴喷溅出,被插一下就到达高潮。
希尔被肏开了,阴唇肥厚微微外张,即使穿了内裤也会鼓起肉嘟嘟的阴户,曾经还能藏起来的阴蒂如今又红又肿,像熟透的果实,林恩肏他时随便碰碰,就尖叫着潮喷,把鸡巴绞紧。
林恩拍拍希尔意识恍惚的脸颊:“会怀孕吗?”
希尔很羞涩,神色像怀春少女,虽然嘴里还熟媚地舔着林恩的龟头:“我认识你,林恩,我喜欢你,嗯呜…咕啧……一直在偷偷关注你。”
林恩单手握住希尔两只手腕举过头顶,给他套件圆领毛衣,希尔乱糟糟的脑袋从衣领伸出来,两只手还困在衣服里,可怜地看他。
恍惚间他想,那个未婚妻肯定做不到吧。
林恩之前把希尔叫“小婊子”“小荡妇”“骚逼甜心”,现在又用令人讽刺的恭敬语气说:“大人,您什么时候从我的小出租屋里搬出去?”
“哈啊——!好大!呃…!好大…好痛…!哦啊啊啊!”
第二天早晨他在厨房为林恩做早餐,暖融融的阳光倾斜,正在用喷火枪烤芝士,系了碎花样式的围裙,赤裸着,凹陷的后腰和臀部勾勒流畅美好的线条。
希尔写信,写很多封,里面是道歉和乞求,在信里说自己的骚逼想念林恩的大鸡巴,说他什么都能做,林恩怎么玩他都行。他记得林恩有个朋友,总用淫邪的目光看他,就又在信里说可以把自己带出去玩,他再也不会躲起来不听话。
希尔被赶了出去。
更何况鸡巴又嫩又粉,让林恩生不出什么抵触,反而想尽情地上手玩弄。
林恩挑眉:“你偷听我讲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