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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也可以zuo你的女人我可以zuo得比她更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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态,让林恩喝它时既不烫也不凉还不费劲。

    林恩的出租屋很小,是适合单身汉的一居室,昨晚为了腾出空间,窗户前堆了杂物,挡住采光,林恩穿着黑色背心和宽脚牛仔裤,在逆光里,肌肉线条和小麦皮肤变得看不清,又变得很锋利。

    希尔看着看着就屏住呼吸,跳下吧台,又跳到林恩身上,林恩猝不及防地抱住他,两人又吻到一起,难舍难分。

    林恩听着希尔“嗯嗯”的投入呻吟,余光里看见他身后跑过来时在湿地板上留下的鞋印,再次叹口气,咬了咬希尔饱满的下唇,单手把他抗到肩上不许他再着地,一边把新产出的脚印重新拖掉。

    等一切家务结束,蜂蜜水都淡得没颜色了,林恩扛着希尔去浴室,打他的屁股,把屁股拍得通红,希尔只穿了件林恩的短袖,因为姿势,衣摆褪到肩胛骨,什么都藏不住。

    希尔被打屁股打硬了,阴茎抵着林恩的肩膀分泌前列腺液,很不好意思地,被林恩抓着脚踝刷鞋底。

    “林恩,谢谢你,我报答你吧。”

    刷完鞋底后,希尔光裸的膝盖跪在湿漉漉的浴室地上,一边说着,一边柔媚地抬眼,解开林恩的裤链:“我帮你洗澡。我伺候您洗澡吧,林恩大人。”

    林恩一介平民,对此非常受用,大笑着让希尔帮他脱掉了裤子,又脱掉背心,把它甩到希尔脑袋上。

    希尔的视线变得一片黑,闻到环绕着他的属于林恩的很特殊的气息,看不见很不安,又很安心,迷茫地抬起头。

    林恩很坏心眼,打开花洒对准希尔的脑袋,背心浸水变重,又变得不透气,希尔要很用力地呼吸才能汲取到足够的空气,在衣服下面胸膛深深起伏。

    “不是要帮我洗澡吗,小奴隶。”

    小奴隶希尔像盲人一样伸长手臂乱摸,林恩把浴球递到他手里,希尔就拿着浴球伺候林恩洗过每一寸肌肤,水流从头顶冲洒,希尔跪在地上,低头,隔着厚厚重重打湿了的背心,亲吻林恩的脚背,脚踝,又吻过他的小腿,缠绵到大腿内侧,最后站起来,隔着背心和林恩接吻。

    其实什么都感觉不到,看不见,也触摸不到,接吻时也不在交换唾液,反而像在吸吮背心的水分,只能感受到林恩接吻时贯有的铺天盖地一般的强势。

    只有隔着这么这么厚的媒介,希尔才能假装出,仿佛如果去掉背心的隔离,就可以感受到林恩对他像亲吻真正的女人一般的那样的热情与投入,这样的错觉。

    奴隶希尔把林恩还在沉睡中的鸡巴也罩在背心里,抬起头,林恩仿佛依旧能看见在衣服下希尔对他狡黠地笑时眼里的亮光:“我会把这里也洗得干干净净的,林恩大人。”

    希尔细致地舔舐林恩的性器,柔软的舌头舔过包皮的褶皱,又含进两个卵蛋吸吮,缓慢地,脑袋挤进林恩的双腿之间,抬起头,舌头顺着还残留沐浴露味道的会阴继续向后移动,林恩猛地抖一下,希尔舔到了他的肛门。

    林恩低头,希尔就在他脚下,脑袋被遮得严严实实,被夹在腿间,刚刚才与他接过吻的舌头舔上了排泄用的肮脏器官,但他不觉得恶心,也不觉得希尔为他做了什么大不了的事,仿佛这一切理所当然。

    他又想起昨晚,但不是想希尔的眼泪,而是在那之前,两个等待他挑选的屁股,好像除了被他临幸外再没有别的作用。现在,一个贵族在他身下当奴隶,跪着臣服地舔他的鸡巴,还舔他的肛门,不知廉耻,自甘下贱。林恩对他做什么都可以。

    他知道的,他对希尔做什么都可以。希尔一直是这样哀求的。

    但他真的要这么做吗。

    希尔是他们一家仰仗其生存的贵族幼子,他不想做出无法挽回的万一日后希尔清醒会报复他的错事,即使他已经在做了。他要这么做吗?他能这么做吗?

    ……他想对希尔做什么?

    希尔要回趟家,临走前吻别林恩,林恩正在看报纸,最近要举办珀加纳畔一年一度的游泳比赛,林恩准备参加,正在报纸上找报名方法。

    被吻时他目不斜视,连再见都没说,希尔很依依不舍,拽着林恩的衣摆往上提,林恩被迫脱了上衣,希尔又亲亲林恩胸肌上的乳头,偷偷拿着有林恩专属味道的衣服离开了。

    偷偷。

    林恩打了个喷嚏,又不愿挪窝,把希尔留在沙发的一层薄薄的纱做成的裙子盖在身上,勉强把它当被子。

    希尔回到庄园,下马车时仆人跪趴在地上当脚垫,他轻巧地踩着下地,先去寻找他的姐姐们。

    伯爵夫人一共生了六个孩子,他有五个姐姐,每一个都很美丽,像山林里漂亮又灵动的青雀,当希尔还在摇篮的襁褓里时,她们会一起围坐在由许多羽毛枕头堆成的柔软地毯上,轻声唱歌哄希尔入睡,又欺负希尔听不懂,笑着改歌词和姐妹们聊天。

    她们一直美丽到她们死去,葬在山林里,坟墓安静地陪伴希尔,将他围在中间,小小的希尔会筋疲力尽地入睡。

    二十一岁还有三个月满二十二岁的希尔再次坐在姐姐们中间,沉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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