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整个人像是被溺毙在了无边无际的热浪之中,鼻尖充斥着的尽是属于荣信辞的信息素,却浑然不知自己现在正在被侵入、被贯穿、被淹没……
“少爷……你、你……”魏惜震惊得话都说不出来了。
的腺体释放了充盈的信息素讨好荣信辞的唇舌,无论轻舔还是吸吮,都不要钱地将那清新的竹林草木香气往荣信辞的嘴里灌。
荣信辞轻笑了一声:“原来这么久了。”
重要的问题不在这里吧。
略微沙哑却明显放松的声音从里面传出来,管家醒了醒神,回道:“晚上十一点半了。”
魏惜脑子要炸了,问道:“您说什么???”
荣信辞垂眸看他:“醒了。”
“唔……”
魏惜疑惑。
孙夏在迷离中发出微弱的痛呼。
“舅舅有什么事吗?”荣信辞问。
荣信辞道:“你只管去带话。”
魏从云冷笑了一声:“还跟我说没癖好。”
不,完全标记。
孙夏这次的发情期来得快,走得也快,完全不到常规发情期的最低天数,荣信辞估摸着是因为长期使用抑制剂贴的副作用,准备找个机会跟万老师聊聊孙夏的身体情况。
“老板……”
“……少爷。”
他也没瞒孙夏,直接说道:“你
荣信辞道:“以后你们都不要叫我少爷了。”
“勾人。”
完成了完全标记,oga的发情热也缓和不少。床帐内,荣信辞抱着孙夏像是刚从水里捞起来的身体,一边在孙夏明显留有牙印的腺体上啄吻,一边两指夹弄地玩着他的小奶子。
“准备一下,我需要结婚。”荣信辞的声音传了出来。
魏惜只好准备说:“……是。”
“‘少爷’。”
被完全标记。
荣信辞却说:“谁说我喜欢他了?只是结婚比较方便。”
“几点了?”
荣信辞重复了一遍,像是将这几个字放在“舌尖”上碾弄,“我需要……”
魏从云却捻了串油润的和田籽十八子,有点气愤地说:“那小子骗我。”
魏惜觉得这事儿棘手极了,荣书记和老魏董都是古板守旧的人,当年魏从云闹着不结婚挨了多少顿打,荣信辞这回要和一个毫无身家背景、有智力残疾、还卖过身的oga结婚,不知道会闹成什么样。
管家没敢接话。
“老板,您笑什么……”
魏惜回忆着,忽然恍然大悟:“孙夏一直叫他‘少爷’……”
“少爷,还有什么吩咐吗?”即便努力平息过了,魏惜的声音还是不太自然。
管家敛气屏声,呼吸都放轻了。
平铺直叙的一句话,却如平地惊雷,向来见多识广、从容自若的管家魏惜都大惊失色:“少爷,您说什么!?”
“少爷……您再喜欢他,也不能这么着急……”魏惜艰难地开口,准备把他稳住,回去找自己老板。
剔红嵌宝的古董屏风前方,管家站在浓得挥不开的信息素里,只觉得有点毛骨悚然。
魏惜带着满腹疑问回主院回话,魏从云听得嘴角直抽,最后竟大笑了起来。
荣信辞正思考着之后的事情,怀里的孙夏缓缓地睁开了眼睛。
荣信辞心满意足。
溢出信息素液的尖齿穿破腺体脆弱的皮肤,深深插入其中,汹涌而馥郁的烈酒味信息素注入孙夏娇小的腺体,就像是此刻抵在生殖腔深处的性器,前端膨胀成结,牢牢卡住湿软的生殖腔口,开始射精。
魏惜一进来就知道他们已经完成完全标记了,但是……结婚这事也太快了吧!
魏从云点了这个称呼,“他不让你们叫‘少爷’是为了什么?”
还有户口本……不知道孙夏的户口本有没有带在身边。
叫了二十五年少爷了,突然不让叫了?魏惜懵了:“包括魏惟他们?”
就在他刚走的时候,荣信辞又叫住了他:“等等。”
管家道:“您没让送午餐和晚餐,老板让我来看看您这边有什么需要。”
床帐内,荣信辞慵懒地支起胳膊,他低头看着怀中沉睡的孙夏,说道:“他太笨了,老是被人骗,结婚了方便我名正言顺地管着,再说,我也是跟魏市长学习,关爱弱势群体。”
他一睁眼就看到了荣信辞富有alpha气息的喉结和优美凌厉的下颌线,还有那无所不在的烈酒香气,像是在向他的身体里钻,孙夏脸有些发烫。
荣信辞却十分坦然:“我说我要结婚。”
荣信辞微微松开了腺体,身下挺弄,性器在满是水液的生殖腔深入浅出,他双手捏揉着孙夏红肿的奶包,终于眼神变得凶狠而尖锐。
“是的。”
标记。
魏惜有些无语。
“需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