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会喜欢你的继父吧?那叫什么来着的,恋父情结?哈,他已经老了。对了,还有那个黑猩猩一样粗鲁的家伙,你是找他来气我的对不对。你和他做过吗?你的审美怎么会变得那么差,那样的身体会压坏你的。”
?“他没压坏我,我们只是朋友。”我努力挽留着我的上衣,
??“只是朋友吗?那天为什么不接我的电话,我很少那么生气。”何岱的手顺着空隙钻了进去,因为得了空子,他的唇微微勾了勾,眼睛却依旧没什么情绪。
?当时何岱没有找我的事,甚至他都没有提过,我还以为这件事也被归类为他自己犯的蠢里面。
?“因为他妹妹过生日,当时正在唱歌。”我回忆了一下原何在床上哼哼的调子,用实话简单拼贴了一下,应该不算撒谎吧,“我解释了,所以你的心情有好一点吗?”
?在我的裤子快要保不住了之前,我绞尽脑汁地想出一些甜蜜又找不出错的话来,遣词造句尽可能的谨慎,“何岱,你很好,真的,但我想,你的光芒……额……耀眼到让我有些惶恐了……你或许该找一个跟你一样的。”
?何岱摆弄那里的技巧只有那么几样,正当他全神贯注之时,听到这话只是感觉很不解,“你是让我找一个灯泡吗?”
?“我不需要耀眼的,我不缺那些东西,你不明白吗?从一开始,我要的就是独一无二。”
?独一无二的偏爱,独一无二的占有,连这独一无二的身体不都像是在为他而生的吗?
?他用指尖勾勒着它顶端圆润的形状,因为酒精而有些升温的身体近乎有些燥热了,他迫切需要一些什么东西来平息这种燥热。
?我掀翻何岱无果后,试图警告他,“你不怕这里有监控吗?”
?毕竟也算半个公开场合,何岱疯的没有边界,我却不想和他沾边。
?何岱短暂清醒了几秒钟,但酒精的后劲重新让他跌入了谷底,他只能顺着这唯一有光的小路一条道走到黑。
?他伸出手堵住了身下叫嚷不休的唇,轻声发出气音,“嘘。”
?他扯过薄薄的空调被做遮掩,被子之下的动作则再无顾忌,甚至有些急躁,他等太久了,从那通电话开始,一直在忍耐,现在终于一切都告一段落,他实在忍不下去了。
?当何岱结结实实跨坐上来的时候,我眼前一晕,他只半褪下裤子,而我整条裤子都不见了,他眯着眼睛如同波浪一般上下起伏着。
?明明刚刚连站立都不能的身体,此刻却像噬人的藤蔓,绞着将人绞杀。
?何岱似乎已经完全被快感所操控,最开始紧抿着的唇露出一条缝隙,短促的气音从那里溢出来,到后来,那气音转变成了零星的字句。
?何岱的眼睛睁开了些,但紧接着又闭上了,可刚刚看到的那一幅画面还是刺到了他,他看到了自己身前不争气翘起的玩意,还有她一副冷淡的脸,好像是他自己在唱独角戏一样。
?他很聪明,并没有直接表达自己的不满,而是绷紧了身体,下落的动作不再精准地把握到完全吞入,而是完全砸下去,发出阵阵清脆的啪啪声。
?当被缠紧的那一刹那,我便握上了何岱没有分寸的腰,“何岱你……呃——”
?何岱空余的双手有了用武之地,我看着他双手折返到身后,闭着眼睛掰开那里,连脆弱的穴口都能碰到的角度让人头皮发麻,我近乎有些控制不住。
?那里紧的几乎像血肉做的吸尘器,我不想变成垃圾,只能艰难地控制着何岱没有理智的动作,承受着他野蛮的下落。有那么一瞬间,何岱睁开眼睛俯视过来的时候,我还以为他清醒了,可他急切索吻的唇告诉我,他并没有。
?我们鲜少亲吻,他灼热的唇急切无比,磕的我嘴唇疼,在最后的防线也被蛮力破开的时候,我想我有些明白了为什么精神病院要加装那么多围栏。
?何岱的身体柔韧性很好,甚至能两方面兼顾,在我的舌头被裹挟着吸吮的时候,突然一阵钻心的疼像锤子一样,敲击了一下我的大脑。
?何岱的动作一时之间也停滞住了,片刻之后,何岱捂着小肚子,有些茫然地睁开了眼睛。
?他的痛觉被酒精麻痹了,可我的是还没有,因为猛然地下落,被操磨的熟软的肉穴突然一下子多出一截,甚至由于前倾的姿势,龟头就正好嵌入了那紧窄的地方,紧接着而来的就是更加强力的吸裹,我怀疑那里已经被夹肿了,正当我想抽出一些的时候,门外的敲门声让我眼前有些发黑。
?“何岱,何岱你在里面吗?”
?一个男性的声音,有些耳熟,但我没听出来是谁,好像伴随而来的还有脚步声,正当我费力分辨着时,何岱重新恢复了动作,那身体被强硬破开一截的痛没有让他的动作产生丝毫滞涩。
?“哈、哈啊,怎么回事,”何岱起伏时掌心就落在他的小腹上,那里仍旧有一处凸起,正随着起伏的动作变大变小着。
?何岱眨了眨眼睛,温柔的杏眼瞪大了些许,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