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人,”他颤抖着,试图求得一丝怜悯:“奴隶真的受不住了。”
徐清之握紧双手,挪动膝盖,艰难地恢复到了一开始的姿势。他害怕的绷紧了后背的肌肤,等待着下一轮酷刑。
在他因为绷了太久而不自觉放松的一瞬,鞭梢吻上了他的臀。
他挨了两鞭就挨不住了,腰肢塌下去,左侧膝盖失了力,整个人向一侧歪去,重重砸在地上。剧烈的振动让浑身的伤口一起疼起来,他眼前一阵晕眩,什么都看不清了。
“……十七。”他还在数着,却发现身后的鞭子突然停了,冰凉的鞭梢点在他小腿上,叶栖的声音在身后响起:“回来。”
他是用鞭的好手,细长的鞭痕在徐清之的背上平行交错,结成了一张漂亮的网。而且不同于徐清之的错觉,其实一点皮都没破,整个背上红艳艳的,像极了一幅美丽画。
“你的极限不在这里,跪好。”叶栖淡淡地道,他蹲下身去,钳住徐清之的下巴,用大拇指轻轻抹过他的嘴唇,不出意料的看到了一抹鲜红。
如果说鞭背还勉强算作是简单的惩罚的话,鞭臀就是赤裸裸的身份暗示。徐家教导孩子向来是动口不动手,从来没有打屁股的习惯,这样私密的部位还是第一次被如此毫不留情的重责,他羞耻的简直喘不上气来。
“主人……好疼……奴隶知错
叶栖并没有容情,接下来几鞭道道都抽在先前的印子上,徐清之顿时皮开肉绽。
然而下一鞭却从意想不到的地方袭来。
徐清之剧烈的喘息着,半晌才艰难的吐出了一个数:“二十九……”
叶栖站在原地,点了点脚尖,徐清之眨了眨眼,擦去不知何时满溢的泪水,才意识到他是在给他机会。他刚刚……又躲了。
“二十一!”他猛地抬起头,自喉中迸出一声哀鸣,身体却因恐惧而凝固着,牢牢抓住了地面没有变形。
叶栖就在旁边等着,他不敢去想如果自己再拖延下去会有什么下场。
但是他不能。
“啊!”徐清之喊出声来。剧烈的疼痛在背上炸开,那疼痛是如此鲜明,他似乎眼前就能看到自己皮开肉绽的样子。
经感觉不到具体是哪里疼了,剧烈的疼痛笼罩着他的整个背部,犹如烈火灼烧一般。
他剧烈的喘息着,嘴唇颤抖着想说出数字,但是剧烈的疼痛迅速吸走了他全部的力气,他的腰塌下去,一边的膝盖也撑不住了,整个人歪歪扭扭,张口几次,都只能吐出痛苦地气声。
疼,怎么会这么疼,徐清之狠狠攥住地毯,觉得自己已经要撑不住了,只要动一下,只要缓一会儿,只是一会儿,他真的受不住了。
“主人!”徐清之拉住他的裤脚,艰难地抬起头仰望着他:“真的很疼。”
接下来又是急言令色的七鞭,八道鞭痕在臀瓣上甩出对称的形状,犹如雪地上落下的梅枝,错落有致,美不胜收。
“不许咬唇,不许说不,你可以叫,实在疼得狠了,可以喊我。”他将那一抹血迹在徐清之汗湿的肩膀上随手拭去,而后站起身来。
这八鞭比起背上来并不算更疼,稍微习惯了一点疼痛的徐清之因此得以稍稍分神,重新被羞辱捕获。
又一声破风声,濒临极限的身体在他意识到之前就躲开了,一声悲鸣自喉中溢出:“不……”
数到二十鞭的时候,徐清之已经挨了二十四鞭,后背上没有一块完整的地方。叶栖绕着他转了半圈,转了转手腕,又是一鞭下去,这一鞭压着最开始那条痕迹,从左肩横贯整个背部,终止在右边胯骨,整条鞭痕当即破了皮。鲜血沾染在牛皮鞭梢,空气中多了一丝铁锈的气息。
叶栖直到他彻底恢复姿势才重新挥鞭。小奴隶随着他的每一下击打颤抖,他疼出了一身的汗,水液随着他的鞭打落在地上,身体犹如暴雨下的水面,涟漪颤动着,永不止息。
最微小的动作都会牵动后背的肌肤,虽然没有新的鞭痕,但是疼痛一分一秒都不肯放过他,他觉得那块皮肤一定全烂了。
什么?徐清之扭头望去,才发现自己不知何时变了姿势,小腿往前蹭了蹭,似乎是想把自己蜷缩起来,他已经尽力控制,但是从未受到如此对待的身体本能的寻求更安全的姿势。
徐清之绝望的想着,或许今天就会被打死在这,也不用去考虑以后的日子了。他认命的低下头去,艰难地挪动身体,恢复成了一开始的姿势。
徐清之艰难地回到原本的姿势。疼痛与恐惧交织紧紧纠缠着他的心脏,他感到有些喘不过气来,后背的血管一跃一跃,每次心脏泵出血液,都为疼痛带来了新鲜的养分,本能让他只想蜷起身体来躲避这一切。
或许是察觉到了他这片刻的分心,叶栖鞭梢一抖,故技重施,再度印上了臀上第一鞭的痕迹,那道红肿的伤痕瞬间裂开,梅花自雪中绽放,滴下鲜红的汁液。
不用说,这一鞭,也不算了。
叶栖走到他身后,任由裤脚那一点力度滑落:“我们继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