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双腿,挪了挪上半身。花拂意最喜欢杨子为窝在自己怀里,轻轻蜷缩着身子的样子,他不自觉用上力气,帮着杨子为加重这份动作。
杨子为醉的太厉害的时候,也会忘记动作,只是慢慢回味着刚刚从身体带来的快意与飘然。花拂意却急不可耐起来,他揽着杨子为跪坐到了席子上。碍事的香炉被他重重的推到最远的地方,不出意外的传来巨大的响动。他不愿意前面碍事的人打扰,直接命令给那人:“后面无事,只需安心驾你的车。”“是,客官”,赶车人急忙应承。
花拂意面上的笑张扬起来,“子为”,他贴在怀中人的耳边呢喃,将他轻放在席子上。杨子为伸出手要来箍住他,花拂意顺着他贴了上去,将一双手垫在他的臀部下面,使得二人的位置刚刚好。二人的胯紧紧贴着,下面的抽入抽出也不紧不慢地进行着,嘴上的动作不停。杨子为一双手就在花拂意背上揉着捏着。
除了第一次,杨子为后面都不觉得怎么疼。或许后面他又是有几分清醒的,却不想拒绝花拂意,这份喜乐是不可多得的,是今日没了便没了的,纵使明日可得,却无今日之乐了。
花拂意从第一刻触到杨子为的时候,就种下了歪念头,没一次他放过自己的坏念头,任由它不安分地生长,带着杨子为出入禁忌,却不自觉地莫名吸引着二人。
夜已深,月光透过幔子落了下来。
终于二人都累了,花拂意停下嘴上动作,睁眼便遇上了杨子为清醒的目光,心里突然忐忑起来。“子为,这个,我不是有意的”,花拂意虽说道着歉,但身子照旧贴着杨子为,那双手借着月光讨好似的帮身下人整理起头发。
“无妨,下不为例”,杨子为自然而然地接过话头,其实他知道自己也理亏,不过花拂意始终愿意呵护着他强撑的体面,他也就心安理得的接受了。
杨子为伸手拉过自己的外袍,披在了花拂意身上,细心提醒着:“夜凉了,小心冻坏身子”。花拂意眉眼一弯,又开始低头亲起杨子为来。揉搓了身下人一会儿,似乎想起什么,抬起头来询问杨子为,“子为,快到了吧?”“许是吧”,杨子为不确定的回应着。
“喂,到了吗?”花拂意不知怎么称呼前面的人,直接喊了出来。前面的赶车人本来打着瞌睡,被后面的人一喊,一个激灵,“啊,客官,快了”。
花拂意一笑,不知羞耻地暧昧着,“子为,良辰美景,我舍不得”。“良辰美景,又不是只有此时此景,来日方长”,杨子为认真地回应着。
“子为,今夜,我也不是那么累”,花拂意明目张胆地索取着。“我也不累”,杨子为也随着递上了个笑。花拂意蜻蜓点水落了一个吻,利索地坐了起来,伸手拿来榻上的衣物,细心地整理好,递给杨子为。杨子为也坐了起来,将身下的外袍抚平,递还给花拂意。
二人穿好衣服,坐回到榻上。花拂意不忘将香炉挪了回去。月光照着半个桃子,花拂意伸手拾了起来,接着去吃。杨子为略微皱了皱眉头,“现下吃桃伤身子,你该用过饭再吃”。花拂意摸上被遗忘的折扇,给杨子为轻轻摇着风,满不在乎地回答:“无事,我只是觉得将这桃子自己留下来怪孤单的。索性一起带走。”“带到肚子里”,杨子为无可奈何地戳破花拂意。花拂意一笑,点了点头。
赶车人停下了马车,拿出轿凳放在下车的一侧,垂手含笑地等着二人离去。
一个桃核抛了出来,掷在门前。拿着折扇的花拂意就直接跳了下来,伸出手去接杨子为。杨子为下来后,同赶车人道了句感谢,就随同花拂意走进去了。
赶车人见二人离去,回头去看花车的轿厢,只见席子被弄得皱乱,榻上也有些乱,忍不住觉得二人在车上打了一架,许是顾及身份,不愿意让自己知道吧。撩开帷幔,要回家了。虽说遇上不好惹的主了,但是架不住他们出手阔绰,今日也算值了。
浅银县民风淳朴,入夜都不关门,就大敞四开着。
二人来到后院,衙门的后院供一些值守的官员住着。远处传来鸡鸣声,许到了子时,那些原本来接的官员估计都回去睡了。
“子为,咱住哪呢?”花拂意借着月光看向四周,房间不少,却没一间点着灯等着他们二人,心里觉得当地的官员不会办事,太懈怠了。
“你等在这里,我去寻寻有没有人。”杨子为计较着花拂意的腿伤,要离去寻人。
花拂意一把拉住杨子为的衣袖,凑了上去,“子为,这房子我看都一样,估计都能住。想来那些人早打理了吧,咱挑间顺眼的先凑合着今晚”,花拂意又近了近,贴在杨子为耳朵上,“良辰美景,子为,可不能辜负了”。
杨子为报之一笑,“那便依你”。
花拂意捞起杨子为,打横抱了起来,向着坐北朝南的房间走去,嘴上还不忘开始撩拨抱着的人。
远见角上出现一点亮光,花拂意瞧见了,是个打瞌睡刚惊醒的小厮,估计被那些官员留在这里接待他们。“大人,小的招待不周”,小厮诚惶诚恐地认错,害怕这京官责骂,借着月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