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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他是被神厌恶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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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富有韧性,低端坠着个金属牌子,上面写着槐序和辜月的家庭地址及联系方式。

    “还记得要怎么做吗?”槐序抬头看神情瑟缩的男人。

    安静了几秒,阿诺顺从地跪在槐序腿间,用牙齿笨拙地拉开他的裤链,隔着布料舔舐性器,它还没有完全勃起,就已是惊人的一大包。男人舔舐着,回想起它沉甸甸的分量,嘴角一阵疼痛,含含糊糊地应道:“是的,我记得,尊贵的神明大人……”

    最开始的时候,槐序刚刚学会这种能给自己带来愉悦的方法,就忍不住来给阿诺分享,拉着他因常年打猎布满茧子的手去抚慰自己那柄涨硬的肉刃,时常将阿诺的手掌心弄得一片粘腻。再后来,不知槐序和谁人学到了些什么,他开始要求阿诺趴在床上并拢双腿,性器在丰腴的腿间抽插,每次都从会阴处一路顶到囊袋,给阿诺带来强烈的、被雄性玩弄的不适感。

    近来,槐序越发过分了,要求男人跪在自己脚边为他口交,每次阿诺都会被浓稠的精液呛到。可他没得选。

    槐序要什么时候才会阳痿呢。

    男人撩起眼看半眯眸子、宛如晒太阳的猫一般的槐序,在对方感受到他的视线后,又快速垂下眸子,尽心尽力地吞吐着口中灼热坚硬的阴茎。其实他并不理解何为阳痿,只是偶然间听到了新闻里说某富豪得了阳痿,精神不振云云。

    听上去很好。

    阿诺有些受不了槐序了,他和部落里某些调皮的男孩子一个样,精力旺盛的让人头疼。

    “呃!……”

    电流猝不及防贯通筋脉,男人猛地一颤,软着身子往前倒去,唇舌脱离性器时带出的涎水流到了槐序的裤子上,洇湿一片。

    槐序抬起阿诺的下巴,笑道:“你又在想什么了?”

    这次的电流并不强烈,阿诺很快缓了过来,自然不敢说出内心所想,转移注意力一般,卖力地用口穴讨好着槐序。刚刚遭受了电击的身体异常敏感,口腔内壁被龟头磨到时带起的一阵酥麻几乎将男人逼哭,他更加努力地吮吸了起来,祈求快些结束。

    阿诺有一根灵巧的舌头,以前用来和族长学习同槐序交流的发声音节,现在用来舔舐裹弄自己信仰的神的性器。

    轻轻叹出口气,槐序伸手抚着阿诺的后脑勺,莫名有些想笑。

    “我要出趟远门,半个月后才能回来,这段时间你在家要听哥哥的话。好吗?”

    系好最后一颗扣子,槐序将跪坐在地毯上狼狈咳嗽的阿诺扶起来,仔细擦去他唇边的白浊,在那张因窒息而泛红的脸上印下一个离别吻。

    他大部分时候都在家处理公务,累了就会把男人叫到身边来逗玩解闷,将阿诺当作手感极佳的解压玩具,不分轻重地拽他的尾巴、捏他身上的软肉,或是在他身上发泄积攒的性欲。

    故而,槐序要出远门,对阿诺来说是一个难得的好消息。

    “半个月…是多久?”他怯怯地问。

    “不会太久。”以为男人舍不得自己,槐序心中一软,摸摸他头顶的耳朵以示安慰,“只是十五个日升月落而已,很快的。”

    为什么不能再久一点呢?

    “嗯…”阿诺难掩失落,讷讷应着。

    大抵是害怕心爱的宠物在家感到无聊,槐序临走时对男人开启了家里大部分的权限,阿诺的活动范围比原先大了不少。他在家里走来走去,如第一次来到这里一般,好奇地打量着周围。

    最终,他的脚步停留在了辜月的摇椅前。

    印象里,辜月总是喜欢躺在那里晒太阳,或是沉默地望着窗外,漂亮得像是一尊玉人。

    这里能看到些什么呢?

    久远的疑问忽然跳进了阿诺心里,犹豫片刻,他小心地坐了下来,脊背因紧张变得紧绷。

    片刻后,他侧目看向外面,星轨满布的天空中错落着几座悬浮岛,其上桃花开得正艳、如粉云般向外铺开蔓延到远处。

    这些花朵有专人照料,带着露珠的花瓣娇艳欲滴,在阳光下闪耀着细腻的光泽。风过时,细碎花瓣纷纷扬扬洒落,宛如一场粉雪。

    阿诺在原先的世界里从未见过这般动人的景象,一时有些恍惚,搭在窗台上的手慢慢握紧。

    要是能出去就好了。

    这个想法刚刚冒头,阿诺就连忙将它压了下去,生怕再像平时那样遭到电击。出乎他的预料,没有任何惩罚来临,周遭一切平静,仆人们做着自己的事情,机械运作间发出细微的声响。

    阿诺彻底放心下来,仔仔细细地望着窗外的景色,如同初次诞生一般。

    “你在那里做什么呢?”

    清冷悦耳的声音在身后响起,男人吓了一跳,连忙起身,看向不知在玄关处站了多久的辜月时,心虚得有些站不稳。

    阿诺如今遭受的一切全是因为辜月上次的戏耍,因此,男人对这个漂亮青年的畏惧甚至超过了经常作弄自己的槐序,他沉默地站在原地,大脑一片空白,生怕辜月察觉出什么来。

    好在青年只是回家来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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