性是本能还是欲望,没有爱的人也可以和别人做爱吗?
段奕对我是爱还是欲望?
脑子很混乱,我想不明白这些问题。
周末结束去上学的周一,浑身上下还是疼,段奕给我擦过药,但没那么管用,我拉高了拉链裹紧校服,藏住脖子以下的吻痕。
坐在凳子上屁眼疼,跑操时候破皮的大腿内侧和校服裤磨得我冷汗直冒,我站在教室后排听了整天的课,放学拖着艰难的步伐出校。
魏扬好奇我怎么大夏天还把自己裹成粽子,我没法说原因,扯着嘴角回他我乐意。
这段时间都是段奕接我放学,今天他还敢来接我。
一整天的不适和烦躁在看见他那秒突然爆发,我把书包重重甩在他身上,他乐呵呵接住,勾着我的脖子上车。
车门一关暂时看不见外面,我顾不得疼,拽着他头发往另一侧车门砸发出“咚”的一声闷响。
段奕没生气,揉着头把我压在怀里,单手解开我的校服拉链,未消下去的痕迹暴露在空气中,“乖,热不热?”
“放开我,畜牲。”
我不想叫他名字,觉得畜牲才更适合他。
段奕松开手,眼睛落在我锁骨处拇指大小的深红印记,“好看,哥喜欢。”
他笑了,眯着眼睛打量我,我别过头一路不再看他。
司机把车停在小区地下车库,四周无人,段奕俯过身想要吻我。
我抗拒着不要,他两只大手轻而易举压住我,冰凉的唇瓣下一秒贴了上来。
他舌头灵活在我嘴里滑动,我被他舔得浑身发软,掐他脖子的手也被他轻松握在手里十指相扣。
段奕欲求不满,松开看我的眼神还有些意犹未尽。
我嗅到一丝危险的痕迹,在段奕控制不了自己前打开了车门下车,他跟在我后面三两步追了上来,手搭在我肩膀上和我并排走。
“走,回家。”
段奕手上挎着西装外套,领带松散地挂在脖子,衬衫也没有好好穿,袖口挽起,纽扣也散开,跟个流氓差不多。
他就是个流氓。
段奕搭在我肩上的小臂缠着一截纱布,那位置有点眼熟,好像是我咬的。
回到家他把我压在沙发脱我裤子,叼着根烟从药箱里拿舒缓乳膏帮我擦。
我已经懒得反抗他,头埋在沙发枕头随他摆弄。
凉凉的药膏抹在穴口和大腿上疼痛缓解了很多,段奕擦药也顺带给我按摩。
他应该是给之前的小情夫擦多了有经验,把我照顾得还挺舒服。
药擦得差不多,我听见段奕啧了一声,随后吐出一口浓烟,声音有点闷闷不乐,“怪哥,没掌握好分寸。”
我扭过头看他,段奕吐出的烟雾还没散,浮在半空中像是给他的脸镀了一层银光。
“滚吧你,恶心死了。”
他没滚,段奕重新给我穿好裤子,把我抱在怀里,下巴懒懒靠在我肩颈处,“好弟弟,乖宝贝。”
但段奕的弟弟不止我一个,他也叫乔青乖宝。
我有点走神,想起来老爸让我有空回家多和庄衍相处,就问段奕什么时候回趟家。
段奕抬起头看我,半阖的双眸底萦绕着淡淡的疲惫,“想回去吗,不想的话我去应付爸。”
“这周末吧。”
段奕又把我搂紧了点,“行。”
我没做好和庄衍相处的准备,我甚至不知道我应该不应该讨厌他,说到底他没有做错什么,他选择不了出身,这一切无法改变的事实他也算是受害者。
可他的存在和到来,我们的家再也无法维持风平浪静。
我想从段奕这里找到答案,他告诉我不管我怎么去看待庄衍,都是我的自由。
我觉得他说的是废话,果然有些事还得只能靠我自己。
可能是心里装着事,我总觉得这周过得很快,眼睛一闭一睁,就到了周五该回家的日子。
放学前魏扬还特地来鼓励我,说要是庄衍敢像电视里演的真假千金那样耍心机,那他就找人把他削一顿,绝对不会让他好过。
我俩都是男的,庄衍也实打实也流着段家的血。
但我还是感谢了魏扬。
路上晚高峰有点堵车,我和段奕七点多才到家,下车前段奕又抱着我亲了好一会儿,我说他是发情的畜生,段奕微笑着没否认,眼睛狐狸般狡猾的盯着我看,拉起我的手在手心轻轻落下一个吻。
我们一起进了家门,说实话我没想到我爸会在家,他穿着围裙从厨房端出一碗汤,笑着招呼我和段奕坐在餐桌。
这明明是我爸,我看着他却觉得不太自在,思考了半天才想到原来是我没见过我爸这个样子,这温馨的画面,但我想到了滑稽。
段奕去客厅那边接电话,我一个人在这里居然会手足无措。
“我妈呢?”
“沈阿姨还没回来。”回答我的是庄衍,他正从橱